中一片混沌,于是也没意识到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如何的刺激。他迷蒙地睁着眼,只见乔炀邺将一个枕头越过他扔落床下,又扶着他的肩往后移去,放倒在扔下地板的枕头上,仍是双手抓着他的脚踝往上一提,他的腰便倚在床沿。罗弋航心一慌,不明所以地询问:“炀…炀邺?”
“这是…肩肘倒立…”解释完毕,乔炀邺也大张了双腿往下蹲,便开始自上而下的抽.插。身下火热没入穴口的景象更清晰地展现在两人眼前,这样的体位,让罗弋航有些难受,却又因前列腺被摩擦而舒爽,加上自己上身还是中尉制服,这一切都形成不可言喻的刺激感。太多的快感和酥麻的痛感,过于强烈以致形成折磨,让罗弋航达到了极致。当乔炀邺将精.液射入他肠道中的时候,他也恍惚觉察到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流出了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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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弋航已经连一根手指头的不想动了,因为倒立着被插的原因,腰腿更加酸软无力,任由乔炀邺摆弄着挪至浴室清洗。
乔炀邺看着罗弋航虚脱一般的小模样,原本端庄的中尉制服沾染了色气的白色浊液显得更加j□j,整个人这么柔顺地依赖着自己,真是怎么看怎么舒心,意满心足暗暗念叨着“这个人里里外外都属于自己真是太好了”。
在罗弋航三番四次以“工作忙”或者“怕绯闻”之类的借口来躲避他的时候,乔炀邺也不是没后悔过当初把那本应该只有他能专享的美好分割给镁光灯的决定自打他的罗罗入了圈,他们之间的甜蜜二人时光真是少之又少。
可是作为新人,再忙能忙到哪去?而三两句的花边绯闻,他一个掌管旗下三千明星的大老总,压下娱记的笔也不过一挥袖的事儿这也是乔炀邺敢在宴席上半真半假瞎调侃的原因。乔炀邺再不悦,但也总是自我开导道是自己非要签下罗弋航把他打造成新星的,艺人的私生活就得这么藏着掖着,何况还是同性,他怨不得的。因而即便罗弋航的那些借口在他看来不成立,乔炀邺也只能替他再找一个能令自己信服的借口,比如或许罗罗暂时还不适应艺人身份之类的。
罗弋航不愿,他也无处施压,总不能非要逼着人跟着他在公众面前出柜啊。
另一方面,不得不说罗弋航确实很有潜质,短短出道一年,新专辑大卖不说,就参演的电影而言,即使不是主角也还没有上映,但宣传海报上他的中尉扮相和那副深情神态,便已经赢得观众热捧。长此以往,可以预见他未来的星途该是怎样的红火。
这样愈近完美的男人,却让向来自信的乔炀邺第一次有了不安感。尽管他从未表现,但这种本该他的专属,现在却有种难以掌握怕随时失去的落差,让他只能借由床笫间的亲密来确定他们相爱。
所以看到对方因着自己而情.动、呻.吟、高.潮,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心安和满足。
乔炀邺将浴缸注满热水,脱下罗弋航的军服后,抱着他一块坐进热水中,细细地帮他洗去沾了满身的各种j□j。
罗弋航半眯着眼斜趴在浴缸边缘,强忍下敏感身子被触碰的战栗。待被翻过身子,身后饱经蹂躏的小菊.穴被安抚的时候,他禁不住瑟缩道:“炀邺…可以了,我…我自己洗…”
穴口红肿的触感昭示了他的粗暴,乔炀邺微微有些愧疚和不忍。他说:“我得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罗弋航侧了侧头,也轻轻躲开了对方正欲往里探进的指,说:“我…我自己可以…你去把被单换了吧,好累…想洗完立即可以睡觉…”
乔炀邺突然沉默下来,随后戚然起身,出了浴室。
等罗弋航艰难地独自完成清理工作,迈着打颤的腿走出来,就看见乔炀邺已经躺在床上,侧躺着背对他。罗弋航忽略掉内心的一点难言的失望感,默默叹息,也掀开被子躺下。
才刚躺下,原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乔炀邺却突然翻身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肩胛。罗弋航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十分诧异:“怎…怎么了?”
“罗弋航…”乔炀邺没再亲昵地唤他的爱称,语气也有些悻悻。顿了顿,他接着说:“你是不是…对我厌烦了?”
罗弋航愣住了,他没想到乔炀邺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且用这样的情绪认真地对他袒露他的不安。明明上一秒还在狂野地占有,下一秒却脆弱地乞怜,罗弋航完全无法接招,还没明白对方怎么突然转变了姿态。
“你会离开我吗?为什么呢?因为当艺人压力太大,让你过于劳神了是吗?对不起…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别对我说不爱了,我…”平时颐高气使的男人,在面对自己深爱的人,也会发憷,害怕失去。
今晚的乔炀邺是喝多了,理智虽然没有全失,但是久积的失落却因刚刚罗弋航的一丝拒绝表现而纷纷外露,所以他袒白了脆弱。
感觉到腰间被愈加箍紧,罗弋航心疼地摸了摸乔炀邺的发,安抚道:“我没有厌烦。我爱你,我只是…”
“我也爱你!”乔炀邺却突然打断道,“那么这就够了。相爱就够了!”
“炀邺…”罗弋航企图跟他说明下他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只是性♂方式需要稍微沟通调整下而已,但是对方似乎不想再继续谈话,急急又截了他的话,说了晚安就把头更埋深了,喃喃念着“罗罗”渐入睡,破天荒地仍搂着他不放。
罗弋航睁着眼回想刚刚对方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