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年弯下身子拍了拍少年瘦弱的肩膀。那时候刚到□□,什么都不适应的小孩,一下子就瘦了下来。“啊?”小绵羊迷茫的抬起头,汗水打湿了头发,白皙的皮肤透亮起来,一双眼睛里雾气昭昭的,原来是在偷偷抹眼泪啊。那一刻,蒋家年觉得自己看见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我,听,不,懂。”还带着哭腔,原来不是韩国人。“那,谢谢了。”蒋家年看着靠着墙飘飘呼呼的少年,随手从裤兜里拿出一颗糖给他塞进了嘴里。“以后还会再见吧!我叫蒋家年。记住了!”张艺兴一直都记得练习生初期时一个喂过他糖的韩国人,不过他自始至终都认为他和他一样都是练习生。

那天夏天,蒋家年去了美国西雅图学习金融,一别数年,再回来早已物是人非。他已经出道了,他马上要结婚了。

至于那天的yī_yè_qíng,或许是上天对蒋家年的成全吧。其实他并不知道来的人会是他。

很奇怪吧,爱上一个人原来只需要一秒钟。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08年的盛夏,张艺兴的一个抬头,毫无征兆地夺走了蒋家年的心。

蒋家年的姑姑是□□的高层,她认识张艺兴,蒋家年说他们是好朋友。

蒋家年推荐张艺兴代替受伤的钟铉去了闪团的日本演唱会。

蒋家年提出给中国艺人更多发展的机会,给给张艺兴开了工作室。工作室的人员都是他钦点的。

(这些都不符事实,都是我的脑洞大开,只是不想让蒋家年的形象太不好。我们蛋蛋的机会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这些,张艺兴都不知道。蒋家年也从来都不让他知道。那天会强要了他,大概和孙佳宁告诉他小绵羊有喜欢的人了才会那样的吧。

蒋家年知道自己给不了他幸福,他有自己不能舍弃的东西,所以,他会干干脆脆的放手

☆、天崩地裂的开始

“喂,妈”小绵羊犹豫的接了电话。

“最近怎么样啊,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放心吧,月底公司要给我一个假期,我回湖南哦。”好像又是很久没回家了,张艺兴靠在躺椅上,看着剧组的天花板,有些出神。

“妈……”小绵羊静默不说话。我要是告诉你,我喜欢男人,我喜欢孙红雷,你还要我这个儿子吗?

“怎么了,是不是又累了?累的话就少做,身体最重要。”

“嗯,妈,我先花挂了,剧组还有事情。”声音已经开始哽咽,张艺兴最受不了老妈关心自己。

刚放下手机电话又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犹豫了片刻,

“喂?”

“是我”

“雪瑶啊,怎么了?”张艺兴立刻从躺椅上坐起来,莫名紧张,他对孙雪瑶有强烈的负罪感,想尽办法的讨好她,但是他不讨厌她,她的脾气很像孙红雷,不做作且直爽,向来坦坦荡荡。

“我明天回北京了,你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孙雪瑶翘着腿,躺在酒吧的沙发上,内心却是忐忑的,她在酝酿一个大计划。

“好啊,好啊,我一定去,在哪儿?什么时间?”小绵羊的小酒窝又浮现在脸上,他以为这是握手言和的好机会,却不知道这是天崩地裂的开始。

“7点你来大世界,我请你吃大餐。”没等张艺兴回复,就立刻挂了电话。孙雪瑶,你别害怕,他抢走你老爸了,你不能手下留情!她在内心不断地叮嘱自己。就在她伸出恶魔的手掌时,她的脑海竟然浮现出张艺兴和自己的点点滴滴。

张艺兴把着电话听着忙音,“去大世界?酒吧?吃饭?”孙佳宁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张艺兴坐在摇椅里,毯子掉在地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再想什么。捡起毯子给他盖上,把药给他拿到嘴边,又把水灌进去。张艺兴生病的时候孙佳宁总是格外温柔的。

“怎么了?想什么呢?”一并坐下来。

“姐,我今天想早点回去。”张艺兴抬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她。“不舒服?”孙佳宁抬手去看他后背上的淤青,以为他伤的很严重。张艺兴扭着身子想要躲,“我要去见个朋友,私事儿。”孙佳宁以为是孙红雷,也没多想,就答应了。“那记得抹药啊,我给你放衣服兜里吧。”

张艺兴知道她想多了,也没否认。5点左右就自己开车去了大世界。这是极其高档的酒吧。他一般都不会来,怕惹是非。人言可畏啊。六点钟之前他戴着口罩帽子偷偷进了酒吧。后背的伤隐隐作痛发痒,走路时有些不自然。在老九门剧组拍摄受伤的事他对孙红雷还只字未提。对孙红雷他向来也是报喜不报忧。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张艺兴看见盆景后的人影,内心有些不安,被拍到又是一阵动乱。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羊入虎口。

“来了,坐,够准时的啊。”孙雪瑶后背躺在沙发上,整条腿靠在墙上,脑袋倒着。张艺兴坐到她身边,扶着她的头,怕她摔了。孙雪瑶打掉他的手,毫不领情,自己坐起来,拿起桌子上两杯一模一样的的酒,把其中一杯塞到小绵羊手里,自己则仰头一口干了。“今儿个,你把我陪好了,你和我爸我就见怪不怪了。怎么样?”孙雪瑶把身子一歪,又一个上海瘫,张艺兴口渴的很,仰头也一口闷,却觉得这酒有几分苦涩。“怎么陪?”他傻傻的看着孙雪瑶。酒吧里灯光昏暗,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失败,被一个小女孩欺负来欺负去。“我问你答”孙雪瑶的脚搭上小绵羊的腿,把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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