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都没办法从沐慈身上撕开,惊叹:“慈儿,越来越美了,父皇真是会调养人。”
“沐恩……”沐慈云淡风轻,无惧无怖道,“你还是一点没变。”
“是啊,”太子被那清冷无绪的目光看的浑身发痒,一脸爱昧笑容扑过来,“我很多地方都没变,一会儿我让你里里外外都知道知道……”
却被满目怒火的沐若松一个闪身挡住。
“你闭嘴!殿下不是你能亵渎的。”沐若松虽不想冲动,可实在忍受不了。太子这种要把人衣服都扒光的眼神,让他惊讶之余更多是愤怒。
沐若松瞪着太子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焰来。
立即有叛军上前护住太子,有人去抓沐若松,沐若松受了伤,很快被抓住,被按跪在地上,但这少年不肯跪,又挣扎站起来,死死扛着。
背后伤口崩裂,鲜血浸透了衣服。
沐若松为了沐慈拼命,可沐慈却连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给他,清清冷冷只看着太子。
太子是个精神不正常的,被这种目光看得再也忍耐不住,冲过去将沐慈抱在怀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埋首在沐慈颈间,没闻到药味,只有幽香,更是荡漾……
他一心动,就张嘴咬了沐慈的肩膀,隔着衣服咬着不爽,就扯开他的衣襟,照着肩脖处白嫩的肌肤咬了下去,十分用力,像是要把沐慈吃掉。
爱到极致,就会有把心上人一口一口吃入腹内,融为一体,永不分离的冲动。
很快鲜血就染红了沐慈的衣领。
血真甜,一如既往这么美味啊!
沐慈挺直脊背站着,只在太子咬过来的时候微微偏转,避开了颈部动脉被咬,之后没有挣扎,甚至眉毛都没抖动一根,像是根本没有痛觉。目光淡然而平静,无悲无怒。
所有人都看到了太子的暴行,对美丽脆弱的长乐王心生怜悯。
沐若松脑子似被雷劈过,轰然鸣响,几乎将他震晕……他总算知道沐慈一身被虐的伤痕牙印是怎么来的了。
“啊!你qín_shòu!魂淡!”
沐若松再忍耐不住,大声嘶吼,愤然暴起,趁一个叛军不备抢了他的武器反抗,招招致命,从来在对战中不肯下杀手的人,连接杀死了三四人,采取只攻不守的疯狂打发,完全不顾自身受伤,一往无前冲向太子。
太子不得不松口,搂着沐慈后退,眼睛里才像是看到了这个人,细细分辨:“原来是定王家的小崽子?”然后嗤笑,“定王都快死了,你有几斤几两敢挑衅朕?”
沐若松知道,祖父遇刺也必是太子所为,更是怒火冲天。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被再次制服,又添了新伤,几乎变成血人。可他也似不知道疼痛,双目龇裂,眼神喷火,即使被狠踹膝盖窝,也强撑着不肯被压跪下。
他不会对qín_shòu屈服。
沐慈淡淡感叹:“你还是和原来一样没用,只敢在小孩子面前抖威风。”就像当年只敢对冷宫里才十三岁的孩子抖“威风”一样。
太子:“……”
沐若松个头高大,脸上脱去稚气变得硬朗,分明是个年轻人,和“小孩子”根本不搭边。可沐慈说得理所当然,让太子爷觉得有些欺负人了。而且辈分上算起来的确沐若松是侄儿,小时候太子还装慈爱抱过人家,被撒过一身尿嘞。
太子被心头最爱挤兑,最恨被沐慈看不起自己,装也要装出个风度来,笑看沐慈,别有深意:“你这么维护他?新姘头?移情别恋挺快嘛。”
当然他只是说说,他最清楚沐慈多么冷情,不认为他会多别人动情。
他对沐慈,也曾好好疼爱,百般讨好过。可架不住这人骨头硬,还记仇,死死记着他第一回醉酒犯错,违背他意愿强行……三年时间,他怎么做低伏小,许诺重重,捂都捂不热这美人儿,就算自己打算即位后,把天下捧到他面前。
美人儿也不屑一顾。
跟他打入冷宫的母亲一个德行。
爱而不得,有些人会放手,有些人继续追逐,但太子却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很狗血的搞个nuè_liàn情深——你不爱,恨我也好,我一定要让你记住我,让我成为你的唯一。
可是,沐慈似乎能洞察人心,连恨都不恨,至始至终不将他放入眼内,更别说放在心上,才让他越来越暴虐。
“他是我的侍读官,你不能动他。”沐慈目光清冷,“我身边哪怕一只小猫小狗,也不能让别人随便碰一指甲。”
沐慈说得十分理所当然,气势十足,太子……他脑回路有问题的,更是目露痴迷。
他就喜欢沐慈这难以驯服的劲儿。
越强大的男人,越喜欢征服最烈性的马。虽然……恩,他一直没有征服过。
一个小侍读官,无伤大雅。尽管这小青年半跪在地,目光如受伤孤狼一样凶狠,太子也并不在意,现场这种恨不能吃掉他的目光没一千也有八百。
为博美人一笑,他挥挥手只当放了一只蚂蚁。
沐若松激烈反抗,却被叛军一拥而上镇压,拖到一边去。
太子伸手摸沐慈光洁如凝脂的脸,陶醉又闻了闻他身上带血腥的冷香,宠溺地小声喟叹:“真美……真香……我的慈儿,你说你瞎折腾什么呢,最后还不是要在朕身下哀求一辈子?嗯~~我真想找个地方,把你从里到外都吃掉……”
说罢,再也再也按捺不住,众目睽睽之下,他捏着沐慈的下巴亲吻上去……
一点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