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你身上感觉不出有着四百年的沧桑…”他摸着下巴,深沉的眸子挟带着如渊般的仇恨“这样啊,是孙子……居然都这么多年了啊。”

“当年之事,吾等的时间便停滞了。”

‘…为什么反派都爱多话?’

‘往好处想,至少多给我们些时间了。’夜虽然开起玩笑,但是眼神无比凝重。

此时的他手边没有任何武器,就连要学奶奶一样将体内力量具现成武器的能力也没有,越是遇到困境也让他越感到冷静,腥红的双眼直盯着敌人的任何举动,绷紧的身躯做出随时能够爆发攻击,防御也毫无破绽的姿势。

“但是夙愿再次复苏,如今我们将掌控京都,将奴良组的命脉斩断!!”刀指向了夜,他的几名部下也向这逐渐靠近过来“砍下你的首级作为带给羽衣狐大人的土特产好了,而尸体就留给你的祖父…再附上狐文字所书写的战帖呐。”

夜往后摸索到一根木棍,顺手便握住暂时将木棍充当武器使用,他呼口气,进入到一个忘我的境界,脑海中回想起以前被爷爷所教导过的场景…

夜陷入思绪中,然而敌人可不会给夜发呆的时间,在夜往后瞧见水中的月的倒影的时刻敌人已经冲了过去!

在敌人手将处碰到夜的紧急的情况下,铸铎突然出现并将敌人伸来的手臂给瞬间斩断,斩落的手臂也消散对方畏的力量。

“你们在搞什么鬼…喂,在我们的村子里胡作非为,京都妖怪大人哟。”铸铎武器凑到脸前,眼眸充满着锐利的杀意“杀了你们。”

“你做什么?难道想要咬死我们吗,白痴啊。”

“…绞死决定。”

正当铸铎准备与他们绝战的那一刻,夜才从思绪中恢复过来,他忽然笑了一声。

“等下,铸铎,那家伙是我的敌人。”

铸铎撇了夜一眼,便直接走到一旁,敌人对于铸铎的袖手旁观的态度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放任对方这么做,反而是好奇滑头鬼家的幼雏想干什么。

“想起来了,‘镜花水月’”

夜低语着身上所散发的畏明显与先前不同,就连释放出来的气息便的更加寡淡,彷佛从未存在任何的畏一样,但是他本人依旧站在原地而非消失,让铸铎感到万分詑异。

毫无改变任何的迹象反而给与他人产生错觉,也被敌人认定夜未成将畏给发动,同时也轻忽了夜的能力。

“你小子的畏不是被切断了吗!!”直冲而来的大块头的头顶长出了奇怪的角,他一跃而起,身体成向扭曲的模样,大吼“接下老子的鬼凭吧!牛力千刀独乐!”

先别提这种奇怪姿势和招式名字,敌人释放出来的畏也十分的惊人,运用了扭转之力增幅了手掌挥击的力度,足以将岩石打烂掉的攻势打中了眼前的目标,然而他的目标彷佛就像被打散而晕开的墨水般消散,而在不远处又出现了夜的身影。

大块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吃惊,然而见夜露出藐视的眼神刺激下,他暴怒大吼。

“你小子干了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失败,自认为夜做了些什么才躲过自己的绝招,却不知自己这一刻有出现一丝畏惧的心态。

“笨蛋吗,我来!”另一名敌人突然出现在夜的身后,他手中的刀准确的从上而下的砍向夜,但武器却丝毫没砍中物体的感受,这人也出现了一丝惊慌之意。

“这怎么回事?捉摸不透啊!”

“哦唔!!是的,明明就在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的身影随处可见又消散,将这两人陷入夜所制造出来的幻境之中,在属于畏与畏的战斗上可以说是夜赢了。

鬼童丸已经明白他那两名部下已经陷入对方圈套之内,在他出手的前一刻,夜的身影又在次出现在那两人正前面,被既锐利又冰寒的腥红眼眸所注视下,彷佛就像被吞噬于地狱的深渊般让他们身体一时间无法动弹,夜手中的木棍朝他们挥斩而下,那木棍宛如真刀般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刀气。

然而木棍本身就不是什么坚硬之物,在斩击敌人前就自先断裂,但他所释放出来的刀气依旧将敌人给击倒。

而刀气造成的余波则没就此消失,反而继续前进,眼看那余波就将冲击而来,鬼童丸将刀刃抵挡在胸前,成功将那阵余波给反弹出去。

被反弹的力量却则将隐之里的畏给斩裂出一道极深的洞口,由此可见,如果那股力量真斩道人身上时会造成什么伤害了。

“以前我问过爷爷,滑头鬼是怎样的妖怪。”夜的身影出现在铸铎的后方“滑头鬼是映于镜中之花,浮于水中之月。我发动了本质,‘镜花水月’,是将梦幻具现化的妖怪。”

夜直接将自己的本质说出来,即便让敌人清楚这些,他有绝对的自信敌人也无法急迫属于滑头鬼的绝招,这就是滑头鬼与生俱来的自负。

“…果然断了。”夜皱眉看着手中唯一的武器就这么断裂无法使用,这举动一时间让他的畏解除。

“不要解除畏,陆生!”铸铎震惊地大喊。

‘夜,后面!’

铸铎和昼的声音依旧慢了半拍,鬼童丸已经出现在夜的身后,鬼童丸想趁着夜还未成长前便先斩草除根,朝刀就快接近夜的那一刻一股冷冽的寒气瞬间将两人给隔挡开来,下一秒寒气变成了美丽的冰块将鬼童丸整个人都给冰封住,只留下脸和手的部分在冰外头。

“…冰?”

“我还在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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