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了。不然我爹父爱有限呐。自家都忙不过来。”

“没事,还可以发挥母爱!”十三伸手比划了个六,又指指自家两兄弟:“能发挥出六分父爱的,怎么着两份母爱也搓搓有余。照理说,六比二,我们一人能分三份呢。”说道最后带着小小的期待。

对此,贾赦彻底没话说了。也不见外着,让两拖油瓶兄弟自便,别打扰他看书。

司徒晨拍拍有些兴奋的弟弟,示意人安静。闲来无事又见贾赦如此用心,回眸想起先前那一幕,笑着给人出了张试卷。

感觉胸有成竹的贾赦在看到题目的那一刻后,惊圆了桃花眼,不满道:“你怎么不出策论啊?”

“等你科举的时候也挑三拣四?”司徒晨语重心长道:“多算算,免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贾赦瞧着满卷子九章算术题,哼道:“会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就够了,像大爷我这样身份的,又不用打算盘,需要考虑兔子四只脚公鸡两只脚吗?”贾赦嘴上叨叨不停,却也埋头,仔仔细细的先挑自己看着会做的试一试。

从前那个给他走后门的殿试监考官武帝说了:遇到不会的不要慌,先挑会做的,最重要的是不能放弃,一定要挺进殿试。

因为殿试可以看脸。

殿试看脸的!

啊哈哈哈!

瞧贾赦做的认真,司徒晨转头也给十三出了张卷子。等贾代善精疲力尽的带着一帮孩子回府,听到护卫禀告,急匆匆来到书房。刚跨进院子却脚步一顿。

他向来眼神不错。

如今仅隔了五六米,透着敞开的大门,他能一望无际,瞧见屋内的一举一动。他那个向来定性差,凡是不过三天的熊儿子傲然的搁笔,吹了吹纸笺,朗声,还透着抹小得意,道:“殿下,你这些题目,我都完成了。”

虽然不知题目是什么,但是听到这词,贾代善忍不住有些激动,一扫自己因带子女游玩,目睹姐妹不合的画面而产出的为父的愧疚心,满是喜悦的转身,想要让人好好熬碗补汤,犒劳犒劳贾赦。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得他家宝贝儿子一声吼,话语中透着浓浓的悲愤:“不可能!我都折算出来了!你知道吗?拔头发太疼了,我把发带丝一根一根的抽出来连接成五寸长啊!一点一点算大老鼠小老鼠打洞,什么时候才会相遇。”

司徒晨握笔的手一颤。

在一旁默默答题的十三恨不得邀请贾赦去书房学习,这样他就完全不用担心算术考最后一名了!

“十三,你跟皇帝爹汇报一下,这种人才放户部好好保护着!”司徒晨眼扫过贾赦后面几题的答案,瞧着那仅有的一个正确答案,瞬间头皮一麻,带着丝丝的疼痛。想劝人一句别从科举出仕,毕竟对他来说不过锦上添花。策论回答的已经不错,去当小官历练历练便可了。

但还没开口说话,便听人哼了一声。

“调侃什么呢!”贾赦面上一红,却挺了挺胸,傲然道:“我沈兄说了术业有专攻,懂吗?你论把玩扇子能比得上我吗?”

“沈兄?你跟沈大人关系倒是一日千里,好得很啊?”司徒晨忍不住伸手揪揪贾赦头发,道:“你这揪头发的办法也是你沈兄说的,孤倒是记得他当年也是个偏科的人才,亏父皇开恩。”

“怎么可能!”

见两人又开始拌嘴,十三叹口气瞧着试论述“嫡长子继承制”利弊的策论,满脑子全是“父皇是断袖,所以嫡长子哥哥也是断袖;母后断袖,所以他的嫡长子也断袖了;嫡长子制度就因此消亡了。”

刚想捂住眼睛捂住耳朵免得自己被气到,冷不丁的眼尖的发现在外伟岸的身影,十三一个箭步往外冲,开心:“母……贾将军,贾师父啊,您终于回来了。”

迎面被十三扑了个满怀,贾代善回过了神。他虽然有些觉得这么蠢的不是他儿子,但欣喜与贾赦终于能洗刷掉“赦三天”的诨号,不管最后功课结果如何,反正能坚持下来就是一件好事!

对于自来熟的十三,贾代善也没摆着“君臣”疏离的假面,笑着揉了揉人脑袋,道:“几日不见,王爷竟又略瘦了几分。”

“都怪父皇嫌我零嘴吃太多。他不是先前还想一出是一出的让我们赚钱嘛?结果现在他不光连月钱也不给我了,连压岁钱都只给我一个铜板了。”十三抱着人胳膊埋怨着,还忍不住头埋贾代善怀里蹭蹭,做小儿状,享受“像母后告状”这梦想时刻。

“爹,你那么快就回来了啊?”贾赦停下跟司徒晨掐架,把贾代善迎进屋内,瞧着噘嘴不喜的十三,手指指脸,示意羞羞脸。

十三咬咬牙。

“你这小胖子,哥逗你玩呢。”贾赦伸手捏一把十三脸颊,带着丝戏谑“进去继续享受……母爱吧。”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

说完之后看着欢天喜地往里走的十三,贾赦视线又下意识的寻司徒晨,见人懒洋洋的靠在门外,斜落的夕阳带着些暖意,冲淡了寒冬的冷意。阳光将人周身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色泽,那原本就令人能够神魂颠倒色迷心窍的绝美面庞带着笑意,注视着脚步轻松的追着他爹而去的十三,然后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似“父慈子孝”的一幕。

贾赦也顺着视线定定的瞧了眼。

“十三,很敏感,所以越发被人宠爱他就越怕。”司徒晨手缓缓放在胸口,觉得那不堪又嫉妒的心跳声似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父皇永远最疼的是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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