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师,他制作的玩具总是备受欢迎。这次青叔的胳膊受伤,恐怕很长时间内无法恢复。

林宿思前想后,与老管家达成共识,决定出门去看看。

林宿出门时,吴正一边喝伏特加,一边生气的打电话。吴似乎忙于调查什么,林宿听不太清,约莫捕捉到继续查之类的字眼。

用头发丝想,林宿都明白,这个男人打的算盘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乘车来到市中心的商业区,林宿第一次见到了这家小小的手工玩具店。

玩具店面积不算大,地理位置倒是非常理想,坐落在寸土寸金的豪华地段。店面装修干净利落,左拥金银珠宝,右抱奢侈名表。

刚走近,林宿一眼瞅到立在门边折断了胳膊的木偶,他瞬间提起了十二分的兴致。

木偶制作格外精良,又别有新意。

它是一位高贵大方的森林之母。

林宿忍不住凑近了仔细看,木偶约莫半人高,女性柔美的面部,发型是舒展的枝叶,有绿色的叶片和红色的果实。树皮是它的长裙,野花星星点点铺撒裙摆,青草镶嵌裙边,细藤环绕它的脚踝。

它的手中捧着一只乖巧的小鹿。

森林之母色彩温暖,仿佛身处阳光之中。

颜色的搭配巧妙至极,构思完整,一气呵成,让林宿惊艳不已。

林宿欣喜又心疼地拾起摔坏的木偶,森林之母不仅胳膊负伤,头发断掉一根树枝,裙摆缺了一大块,手中的小鹿也少了一支鹿角。

它是青叔今天带过来的新木偶,它和青叔一样,受了重伤。

门口的展柜被砸得惨不忍睹,可爱的毛绒玩具满身玻璃碎渣,易碎的玩具大部分牺牲了。不幸中的万幸是,仅有门口的展柜遭遇了飞来横祸。

林宿在店内转了圈,安慰受到惊吓的女店员们,她们仍在瑟瑟发抖。

警察之前赶到这里,他们抓住疯子离开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林宿。疯子发疯不会有任何赔偿,这儿的玩具没有贵重物品保险,玩具店只能自认倒霉。

林宿低头看了看重伤的森林之母,十分心疼,兴许他该考虑为玩具店的展柜配备防弹玻璃,再给这儿的玩具购买意外伤害险。

它们是无声的艺术品,或活泼,或温柔,或沉稳,或慈祥,每一个都与众不同。

或许,他应该早点来看一看这家不起眼的小店。

尽管其它玩具比森林之母形象古板一些,大多偏向传统造型的童话故事角色,但无论是色彩还是雕工,林宿都相当喜欢。这儿让他有一种内心充实的感觉。

每一种颜色,每一个神态仿佛都在静静展现属于它们自身的故事。

一幅幅色彩绚丽的画面组成了无声的电影。

林宿对玩具店相关不太熟悉,唯有伪装失忆记不得过往,老管家跟在他身边给他慢慢解释,林宿听明白了几分。

青叔胳膊伤得不轻,包扎结束,做完笔录,他就回家休息了。

去看看青叔吧。林宿说道。

对此,老管家又惊又喜,少爷从小对玩具店不感兴趣,林老爷子亲手为他制作的玩具也不怎么喜欢。但今天的林宿,老管家看得出来,他喜欢这里,特别是一直舍不得放手的木偶。

如此心态的林宿要去看望受伤的手工艺师,理由又多了一个。

青叔的家住在城郊,矗立山腰,是一幢两层小楼。

他们到达时已是傍晚时分,车停在半山的盘山公路旁,林宿跟随老管家沿着小路慢慢走过去。撒满夕阳的楼前平地,一个年轻男人正在认真清洗模具。

林宿询问的目光投向老管家,老管家费解地摇摇头。青叔与妻子住在这儿多年,他们的儿子夭折后,老管家再没听青叔提起过有关孩子的话题。

这个人或许是跟着青叔学艺的徒弟,或许是其它。

青年专心致志地与模具奋斗,林宿走到跟前挡住光线,他才发现。

林宿刚要说话,意外发现青年的视线落在木偶身上,眼底有些遗憾。青年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怀疑的目光打量林宿。

青年比林宿高出些许,身材匀称,情绪极淡。他此前一直在处理面部雕刻,衣服全是泥痕,他冷冷问道:你们找谁?

你好,我叫林宿,请问青叔在吗?林宿尽可能平静客气的回答。这位雕刻森林之母的手工艺师令林宿敬佩,话语不禁透出几分敬意。林宿不太习惯介绍自己,担心一不留神说错姓名。

青年扭过头朝小楼方向喊道:舅舅,有人找你。

说完,青年抱起清洗好的模具,返回一楼的工作间去了。

很快,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在二楼窗户伸出脑袋,脸上清晰可见一团淤青。他见到两位访客,明显有点吃惊,尤其是手拿木偶的林宿。

青叔早就得知林宿出了些事,但他没料到出了些事的林宿喜好发生了变化,不过这种变化对林家而言,应当是好事。

老张,你看望病人居然不买鲜花水果。青叔倚在二楼笑道。

青叔话音刚落,老管家不禁露出笑意,他无奈地耸耸肩。少爷说出发就出发,只顾着记得带木偶,那里顾得上花篮和果篮这些。

有林宿在场,林宿是主,他是仆,青叔真有骨气就直接开林宿玩笑。

青叔的目光转向老管家身边的人,大笑:少爷,稀客,上楼坐。

紧接着,青叔的大嗓门穿透墙壁喊应了在厨房忙碌的妻子,晚上有客人,加几道拿手菜。

青叔的随意,反倒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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