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光线不足,但骆赛依然看到那根棍子上沾满了干涸的血渍。
“跟上,医生,这里的狗脾气可不好,千万不要独自一人走过,否则这里的狗会把你当成活饵撕碎吃掉哦!呵呵……”老妈妈觉得自己说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捂著嘴呵呵轻笑,她带著骆赛走过狗群,而这里的犬只对她似乎非常友好,还会朝她抬头发出讨好的呜咽声。“好吧好吧,乖狗,乖狗,你们的晚餐马上准备好!”
骆赛留意到这里二十多头的犬只种类都是比特,而几乎所有的狗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口,有伤口甚至还刚凝结了血块,看上去非常狰狞,并没有得到良好的处理。
他的脚步停顿了,後面的人马上推了他一把:“快走。”
“这只狗受伤了!”骆赛指著趴在那里的一头比特犬,它的後颈有个巨大的伤口却只是随便用普通的棉线缝合,“它的伤必须重新缝合,像这样不合格的治疗手法根本是种折磨!这会令它因为细菌感染而死亡!!”
威尔似乎打一开始就以为骆赛这样一个瘦弱亚裔遇到了暴力对待一定会非常懦弱不敢有丝毫反抗,事实证明也是如此,一路上他显得非常顺从,连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