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你们之间的纠纷,所以请几位高抬贵手如何,否则日后传了出去贵帮老大的名声只怕也不好听。;
那几个人闻言果真迟疑了片刻,;打断两条腿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我们老大没空管你这闲事,你把我们几个兄弟打成重伤,还和这个黄毛混在一起,敢说和容帮没有关系?!;其中一个上下打量着他,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看起来倒长得人模人样,就不知没了腿要怎么爬出这巷子?;
眼看对方咄咄逼人,黄毛冲动地就想冲上去跟他们拼了,却听见陆知处的声音响起:;只要打断双腿就让我们走?;
,你疯啦?!;黄毛不可置信地嚷起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几人哈哈大笑:;没错,你们打断自己的腿就可以走了!;
任凭黄毛气急败坏地叫嚷,陆知处置若罔闻地走向他们,微弱街灯映射下的脸沉静如水,而脚步声在幽深的巷子显出些许诡异。
见陆知处逐渐走近,那些人摩拳擦掌正准备一拥而上,然而手刚伸出去,身体却陡然僵住。
尤其最前面那个人,更不敢动弹。
因为一支乌黑的枪口正分毫不差地抵在他眉心处。
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那人看着陆知处面无表情的神色,战战兢兢地开口:;大,大哥,有话好说,别......;
陆知处皱了皱眉,目光冷冷一扫,那几个人随即识相地将手里的凶器远远抛开。
枪是上次裴炬的绑架事件之后唐阑给他的,他也只当成一个摆设而已,毕竟法律上不允许,一旦亮出来也会带来不少麻烦,却没想到今日会派上用场。现在看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不是三两下能够摆平的了,就算他现在震慑住这几个人,回头他们再找来几个人找他麻烦,那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黄毛却没想那么多,他兴奋不已,只觉得陆知处每次都会带给他出乎意料的震撼,而他们现在的处境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将那几个人的性命牢牢地拿捏在手里。
,我们要怎么处置他们?;
为了防止那几个人突然发难,陆知处退开几步,让黄毛找根绳子将他们一一绑起来,而枪口则依旧稳稳地指着对方。
你们这里的堂口能说得上话的是谁?;
不待那几人回答,黄毛便插口道:;是有一个叫大头东的,是这里一个分堂主,他也参与了今晚的火拼。;
被枪指着的那人闻言笑得有几分谄媚。;那个,东哥是我的亲戚,如果你们想要见他的话,我可以带路。;
陆知处思忖片刻,点点头。;那好,劳烦带路。;
今晚的事完美落幕。
大头东很惬意地卧在太师椅里,翘起二郎腿喝着茶。
四方堂和容帮的冲突很有分寸地在警方赶来前收场,而他们通过谈判,双方各退一步,瓜分了原先被吞并的一个小帮的地盘,这件事一办妥,他升到总堂就指日可待了,所以现在只要一想起即将见到老大,听到他对自己的赞赏,大头东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突然,手下急匆匆地闯进来,却没有敲门。
大头东有点不悦,但自己心情正不错,也就不和他计较了。;赶着去投胎吗,什么事!;
,有人拿枪顶着辉仔他们跑到我们分堂来了!;
什么!;大头东腾的站起来。
,那人太嚣张了,正等你出去教训教训他!;
只有一个人吗?;惊怒过后,大头东开始冷静下来,如果他是那么冲动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早八百年就不知躺在哪个乱葬岗了。
不,两个人,但只有一把枪,兄弟们正盯着他们呢。;
既然他们只有一把枪那你那么慌张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出来混!;大头东没好气地叱了他一句。;跟我出去看看。;
一走进分堂,大头东立刻就感觉到那种异常紧绷的气氛。
或者应该说,紧绷的只有他们这一方而已。
辉仔被一个男人用枪顶着后背,动也不敢动,还有一个年轻的,一头金发站在他旁边,而在这三人周围,是分堂七八个拔枪严阵以待的手下。
大头东见状皱起眉头,;都给我把枪收起来,成什么样子!;
,是他先......;一个手下见他进来,便要申辩。
住口!收起来!;
一个个只得不情不愿的收起枪,那男人竟也随着把枪收入怀里,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突然被打成马蜂窝。
大头东惊异之余,不由仔细地打量起他。这男人穿着得体,面容斯文,怎么看也不像混黑道的,更重要的是他脸上那种淡定的神色,身入虎穴而夷然不惧,更让人捉摸不透。
下是混哪条道上的,不妨报上名来,我们交个朋友。;大头东说着,伸出手去。;大头东。;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激赏,也伸出手,;陆知处,哪条道都不混。;
两人握了一下手,干脆有力,大头东最厌恶那种连握手也软绵绵使不上劲的男人,所以对这人的印象又要好上几分,他闻言视线扫过眼前发生的一切。;哦,那为什么......;
陆知处微微一勾唇,将事情来龙去脉简要说了一遍。
大头东听罢,目光瞬间严厉了起来,射向辉仔等人。;陆先生说的是真的?;
那几个人不敢说谎,更不敢对上他的眼神,低头嗫嚅着承认了。
大头东眼神一冷,正想说话,陆知处突然开口:;这件事可大可小,我只是不想被秋后算帐,所以才特地来请东哥评个理,不得已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