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不输给他,这话有些幼稚,也只敢在他面前说,他这多问一句,她便不知该怎么答了。

他双手交错,搁在桌面上,仍然带了笑容,不过,却是谈公事的模样了,“妹妹,这可不像你,你从来有条不紊,心中有竹,不说没把握的话,不做不靠谱的事。我们律师虽然是靠嘴巴吃饭的,但是,输或者赢,却不仅仅只靠这张嘴来定,得有证据啊,学霸妹妹。”

废话!难道她不知道吗?这话听着,还真像一个资深律师教育实习生的口吻,就连白新也没这么说过她呢……

“来,既然你心心念念挂着你的案子,我们就来谈一谈吧,彻底让你安下心来好好玩!”他说,“自古就有一个词,叫捉奸捉双。潘悠然是抓到郭宏宇在床了吗?还是拍到有说服力的照片或者录影了?就连她口中的小/三,她也仅仅只知道一个名字,至于小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早已经拿掉了,小三一口咬定她跟郭宏宇只是朋友关系,他们甚至从没有在酒店开/房的记录,你们手中有的是什么呢?一份三个月的通话详单而已,你觉得,就凭这,能作为强有力的证据?”

“废话……”这次她不是内心里嘀咕,而是说了出来,他说的一切她都明了,所以她才会犯愁不是吗?

他呵呵一笑,“不是我自信,而是你们根本不会有办法再找到别的证据,郭宏宇是个滴水不漏的人,要从他的人嘴里撬出话来是不可能的!”

叶清禾默默听着他的话,低垂的眼眸里静水不乱,微一沉吟,抬头而笑,举杯,“第三杯,二哥,什么也不说,只谢谢你带我来海边,我现在死心塌地陪你休闲。”

“好!干杯!”他笑意吟吟,和她的杯子轻轻一撞。

之前烦乱的心骤然平静下来,饶是这海边人声喧哗,也若入一片净土,安然坐于他对面,听他说混话,陪他饮酒尝茶。

“听说你在美国显摆你的茶道?”他问。

“……”显摆这种词,难道不是他的专利?“没有,只是给朋友帮忙。”

“嗯……还招了只喝茶的狼?”他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一脸惊诧状,“萧大律师,您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他笑了,“别叫我萧大律师,怪怪的,话说你怎么称呼那只狼?”

“哪只?”她真不明白他说什么。

“那老外,叫什么来着?玉米王子?”他低头又浅抿了一口酒,还是那样的笑容。

“……”看来萧城卓是个很称职的二传,“人家叫棉花王子……”

“哦……那就是王子……”他拖着声音,“听说个子很高?”

“还……行……”反正比她高一大截。

“多高?具体点儿?别忘了,法律工作者要将就精准。”

“……一米八七吧……”她哪知道,随便说了个。

他的脸色微微一黑,“那么高,你到人家肩膀了吗?小矮人!”

“……”人家高,为什么要诋毁她矮?

“他帅吗?眼睛好不好看?”某人又问。

“……帅啊……”棉花王子还真挺帅的,“眼睛……是蓝色的……”好像是吧,她没细说他的眼睛像大海,“嗯……像大海……”她把j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他的脸色又黑了一点,“我觉得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这大海没什么可看的……

“好!”正是她所想!

“好什么好?!”他怒瞪她一眼,“买单!去酒店!”

她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二哥还是那个二哥,这喜怒无常的脾气……话说人家棉花王子的眼睛惹他了?是他自己要问的啊……

结了账,他拎着她就往酒店走,还大踏步的,她很艰难才跟上,头顶一个声音在炸毛,“你到底是不是傻的啊,在国外也对人不设防?随随便便叫人王子,世界上有那么多王子吗?真不知道你国外三年怎么过的,怎么没被人拐走啊?”

“……”她过得很好啊……

到酒店,他的脸色还沉着,证件往前台一扔,“开个房间。”

“……”她本来想说开两间的,可是看着他的脸色,决定继续当包子,反正俗印…

“大床还是双床?”前台问。

“大床!”

“双……”她的双床没说完。

前台有些犹豫了,看着他俩,“请问到底大床还是双床?”

某人拉开皮箱,把一个红色的本本甩在了台面上,“你说大床还是双床?”

叶清禾和前台姑娘都被这个本本给震撼了:结婚证……

于是前台飞快地给开了房间,眼光异样地看了叶清禾一眼,叶清禾不禁低下头,跟着他身后逃跑似的走了,谁出来玩还带着结婚证跑的?

进了电梯,他低着头,眼神不逊,“你不知道我认床吗?出来外面我自己睡会失眠啊!”

“……”有吗?那以前在英国他是跟谁睡的啊?就当他说的是真的吧,她轻轻说了句,“那也没必要把结婚证摆出来吧,多丢人!”

他冷笑了一声,“堂堂正正货真价实的夫妻遵纪守法地住宿还叫丢人了?那你说什么叫不丢人?暗度陈仓出来混的就不叫丢人?”

“……”好吧,她放弃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至少某人的世界观还是对的……

可是,她已经闭嘴了,他还在那炫什么口才?痛斥了一番当下不正当的风气,好像要给她洗脑一样,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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