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也许,什么原因也不是,仅仅只是她此刻的心情如此吧……

“在想什么呢?”他蹭着她脖子上的肌肤问,末了,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想什么?她觉得自己一时也想不明白……

“二哥,刚才我有没有吓到你?”她问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这么敏感爱哭的她,他只怕没想到吧?

他笑了笑,从她脖子里抬起脸来,“说实话,还真吓一跳。”

她原就在迷惑这个问题,现下更是觉得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

他以唇封住了她的话,温柔的,轻缓的,足以让人眩晕。

许久,他才说,“不需要知道怎么回事,你变了,我也变了,每个人都会变的,不管怎样变化,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了。”

很浅白的话,非实名惊天动地的海誓山盟。

好像他们在一起十四年,两人都没用华丽的语言来表白过自己的内心或者起过誓言,最锥心的一次,是他那次冥婚,而她,却还没在现场,可是,即便是这般简单直白的语言,听着,内心也是极丰盈的……

他说的没错,原本就不需要去想如今的她怎么了,想哭时哭,想笑时笑,如今简单的她,只需这般简单地活着,简单地有他在身边就够了,几年后,他们再添个叫一一的小姑娘,每天简单地和他们父女俩一起去散步,没什么比这样的简单更美好的了……

她想着,脑海中便勾勒出一家三口手牵手走过小石桥的画面,她喜欢他走中间,一手牵她,一手牵他们的宝贝女儿,这样的画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一般都是爸爸妈妈各牵小朋友一只手的,可是她偏喜欢这样……

“二哥……”她低唤他,手臂收紧,身体贴近他,他干爽的衣服贴着格外温暖舒服。

“嗯,睡了,不要想太多,简简单单就好了。”他也收拢了双臂,将她整个都收进她怀里,这一次,没有把脸埋进她脖子里去,而是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枕在自己颈窝里。

嗯,睡了。

她在那心中默默地回答他。

窗外的雨点依然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雨声大得惊人,可是,屋内,却温暖而安宁。

台风来临的夜晚,适合拥抱。

潮热褪去,彼此之间,只有干燥的温暖在传递,今夜,必然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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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下了几天大雨,天色才终于放晴。

墓园打来电话,说是这几日大雨,外婆的墓出了点意外,让萧伊庭去看看。

萧伊庭便单独去了,叶清禾行动实在有些不便。

下午的时候,萧伊庭才回来,还带了杜老一起,给她扎针,这几日大雨,针灸也耽搁了,不过,萧伊庭倒是每日给她两次按摩,坚持得很好。

杜老对她的状况还是满意的,中西医结合治疗,加之她自己每天勤于练习,和之前相比大有进步,他现在倒是要叮嘱她,别太累着,锻炼要有度了。

“杜老您放心,有他监管着,我想累着还没法累呢。”她笑着说。

不得不承认,萧伊庭这个度真是掌握得非常好。

趁着萧伊庭去给杜老续茶的空挡,她悄悄问杜老,“杜老先生,您看我这情况,多久以后可以要小孩呢?”

杜老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萧伊庭的方向,一语道破了她的想法,“想偷着要小孩可是不行的,要和他商量!至于什么时候要合适,你们还是去医院问主治大夫,凭我的经验来看,短期内可是绝对不行的。”

她有些沮丧。

她也知道短期内不行,可这个期限是多久?她真的很渴望一个孩子了,这几天连续做梦都梦到可爱的小姑娘叫他们爸爸妈妈……

萧伊庭很快续了水回来,见她这表情,问,“什么事儿啊?”

“啊?没什么!”她忙道,“杜老说我短期内还不能自由行走,我有点着急。”

“急什么?”他轻拍她的头,“之前赖着不肯走的是谁?现在急了。”

她笑了笑,关于孩子的一页揭过。

送了杜老回来,又是晚上了,萧伊庭才把去墓园的情况说给叶清禾听,“果真塌方了,还好不严重,我让他们赶快修复,只是,木开始腐了,出来个坠子……”

“什么样的?在哪?”她略惊,那四问,她只缺一问了……

“白色的玉坠,上面有红色纹路。”

“还真的是……”她喃喃地道。

“是什么?你没见过那个坠子?”他想着,外婆去世的时候,她早已懂事,那坠子应该是她见过的才是。

她摇摇头。

可是,他也没法给她看,“我没带回来,那是殉葬之物,我怕带回来对外婆不敬,仍让它和外婆在一起了,守着他们修了半天墓。”

他没带回来是正确的吧……

关于这四问的故事,她几乎把它给忘记了,也没具体跟萧伊庭说过,当即,便把故事尽数讲给他听,同时也告诉他,自己在北京的保险箱里还保留了三问,并讲明了这三问的来源。

“外婆下葬的时候,我只看见和她一起葬入的还有一个盒子,盒子里全是外公送与外婆之物,也有信件什么的,却不曾见到这个坠子,想必是外婆贴身戴着下葬的吧。可惜爸爸妈妈也不在了,无从得知我们家这问三生是个什么典故,外婆在生的时候,我年纪小,哪里会去管外婆有什么宝贝,对于入葬时随的物件也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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