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她,红唇彩发,破洞金属,如今,她一身简单的休闲冬装,哪里有半分朋克的影子?真不知道,她那些行头从哪里搞来的……

这一趟意大利之行,非但让她尽情享受了她梦寐以求的斯卡拉歌剧盛宴,运气很好的,还让她赶上了狂欢节。

满街穿着夸张搞怪服装的人们,满街的彩色纸屑,液体泡沫,重启塑料棒,都让程荟微兴奋不已。

她太市了,比她留学时待过的没有多少文化历史的国家,让她醉心多了。

很快,她也成为那些疯狂的人群中的一员,用彩色的火鸡羽毛把自己装扮起来,当然,她也没有放过他,给他也戴上了面具,把他打扮起来,一起投身于狂欢节的气氛里。

从来没有参加过狂欢节的她,如此的兴奋,而他却显得淡定多了。

应该说,无论什么事,到他那儿都显得平淡无奇,她已经

习惯了,在人群中大声地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在意大利参加过狂欢节啊?”

他点头,表示承认。

也对,他从前来这儿抢歌剧季开幕式,怎么会没参加过狂欢呢?

不过,跟一个永远平淡如水的人在一起狂欢,是不是太没意思?

她很快抛下了他,跟意大利帅哥美女们尽情歌舞,尽情喷洒彩色纸屑了。

前面有个小女巫!穿着紫色的女巫服,带着高高的尖帽子,银色的面具闪闪发光,一头金色的卷发也泛着好看的波浪型光泽,见了她以后便举着泡沫喷洒瓶朝她奔过来。

她以为又是一个意大利姑娘来和自己疯,可是,她手上的彩色纸屑已经洒完了,只有躲的份。

她尖叫着要躲开,这位姑娘却越过她,朝她身后的人喷。

虚惊一场……

她笑着回头,却看见这姑娘喷的人正是萧伊朋——她的未婚夫啊……

而萧伊朋竟然站住了脚步,拿掉了面具,而这姑娘也摘下了银色面具,对着他笑。

这女孩笑起来好美……

她看得呆了。

典型的南欧姑娘长相,金发碧眼,甜美性/感,还十分热情奔放吧,否则,怎么会一见萧伊朋就扑了上去,非但抱住了他,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亲吻是欧洲礼节虽然不错,可是,一个姑娘主动亲一个男人,还是让人有那么一些不舒服的,就连她这么豪放派的人,都有些接受无能啊……

咦?为什么他还要回抱人家姑娘?而且还在人家背上拍了又拍?

然后两个人开始说意大利语……

是欺负她听不懂吗?!可是,她还是能听懂他们口中叫出来的名字!他叫她瑞贝卡,她叫他费恩……

所以,这两人是旧识?而且是关系不错的旧识?你看看萧伊朋笑成那番色/眯眯的样子,这姑娘不是他女神才怪了!她站在一旁看着,莫名心里有些酸酸的。

这两人明显已经说到忘情了啊,周围狂欢游行的人擦着他们而过,他们也毫无知觉!完全沉浸在了他们自己的回忆里了好吗?她愤愤地看着,心中还默默地数,她倒要看看,她的未婚夫到底要多久才能想起她这个未婚妻在他身边等着他!

然而,她失望了……

他真的已经把她忘记了……

终于,她愤然转身,拒绝再等待!

凭什么要等他?为什么要等他?她又不是他什么人?虽如此一想,强烈的委屈感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涌,胸口酸得难受。

就在她转身冲进人群的时候,他终于发现她了,大声叫她的名字,她只当没听见,头也不回地继续在人群里挤。

最后,她被人抓住了胳膊。

她知道是谁,扭着头不理他。

“这是干什么呢?生气了?”他好笑地问。

她拼命摇头,“听不见听不见!太吵了!”

音乐、欢呼充斥着耳侧,她的确可以假装听不见,而且,她还在他的桎梏里用力犟着,试图挣脱他的手。

“别闹了!”他越加用力。

“谁闹了?谁跟你闹了?”她气恼,分明是他跟别的女人在街上kiss,结果还说她闹?要不要她现在找个意大利男人也亲一亲给他看?意大利女人奔放热情,相信男人也不逊色吧?“费恩先生?请放手,别影响我狂欢好吗?”

他看着她的样子,还披着五颜六色的火鸡毛呢,当真像一只炸毛的小鸡,更觉好笑,放开了手。

他的身后,意大利女人站在原地,迷人地微笑着,叫他的名字,“费恩?”

他回头,又用意大利语跟她说了些什么。

那女人的目光便看着她,笑着用意大利语回他。

她气愤不已,所以呢,这两个人又说了是吗?真是投机啊!

她将面具摘去,露出她东方姑娘的小脸,和小巧的五官,然后对着身边川流而过的意y/hi。

事实证明,意大利男人也是很热情的,立马

各种回应,各种飞吻。

她也毫不吝啬地抛了飞吻出去,而胆大的意大利男人便有过来搂她腰的,脸也凑了过来。

结果,还没挨到她的身体,一只胳膊就缠在了她腰上,将她飞速圈入自己的怀抱,并且含笑对意大利男人说了句什么。

意大利男人笑了,做了个要跟他决斗的手势,而后便笑着离开了,临走,还用英语夸了她一句:可爱的中国姑娘。

“丫头!别玩过头了!”他笑着在她耳边用中文轻轻说。

什么叫她玩过头?

她很生气!生气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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