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准备晚膳一边道,“皇上,主子,奴才刚刚看到太后身边的丫鬟匆匆的去了,估计太后一会儿就过来了。”
楼子裳一顿,权枭不在意的往他嘴里送了一块鱼,鲜嫩的很,权枭轻笑一声道,“好好吃饭,来就来吧,整日也就那点事了。”
“三年了,总不能再拖下去了。”权枭笑着挑起楼子裳下巴,“总要给宝贝你个名分,不能不清不楚的跟了朕,可对?”
“吃你的!”楼子裳心里一暖,睨他一眼,丹声道,“大臣们也是急眼了都想着把自家姑娘送进宫当国丈呢……”
“没有天子命偏偏想要做龙椅。”权枭冷笑一声,给了舀了晚鲫鱼汤,“尝尝,鲜着呢,特意交待御膳房熬的。”
“朕倒要看看他们想怎么折腾!”
楼子裳接过,尝了一口确实不错,鲜嫩可口,舀起一勺喂到权枭嘴边,“喝了。”
权枭不喜欢吃鱼,更不喜欢和鱼汤,但对身子好,楼子裳每每自己吃的时候都要逼着他吃点,权枭登时皱眉,“宝贝你喝吧,相公不跟你抢啊。”
楼子裳轻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快点。”
“啧。”权枭挑眉看着他,笑吟吟道,“要我喝也行,咱换个法子。”
他说着把那勺子一转,稳稳的落在楼子裳嘴里,楼子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倾身吻了过去,吻得霸道又热烈,满口清香,权枭忽然觉得鱼汤也不错……
楼子裳被他吻吻抱在怀里,他一手暧昧的在他臀部揉捏,哑声道,“来。”
“胡闹。”楼子裳面红耳赤,瞪他一眼,却是顺着他,两人喝完鱼汤浑身火热,权枭几乎忍不住要将他就地正法,身下那棍子戳的楼子裳心痒,不断的在他怀里蹭,楼子裳虽然害羞,但对自己的*却是毫不遮掩,直把权枭撩的眼珠赤红,冒着绿光。
“妖精!”他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楼子裳的衣裤已经被他扒去,就坐在凳子上就这么直直的插了进去,楼子裳后面被保养的极好,湿热滑腻,紧的要命,但昨晚刚做过,倒是没有障碍,而且做得次数多了,又有双修功法在身,那里更是被改造的弹性十足,两人契合的紧。
楼子裳被他猛然这么一插,脖颈不禁扬起,白皙的颈子看起来脆弱又诱人,权枭低笑一声咬了上去,他顶的太快了,力道又猛,楼子裳喘息急促,但是被权枭弄的很舒服,不断的撕扯着权枭的衣服,在他身上留下印子。
权枭低笑,猛然将他压在地毯上,让他跪着,从后面大开大合的进出,两人都显得有些疯狂,呻吟不断溢出,权枭还逼着楼子裳说着混账话,外间的闵青鸾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一甩袖子对元德道,“好好看着,莫要让人听到,晚间让皇上来见我!”
元德一怔,轻笑道,“是。”
一个时辰后,楼子裳光着下身,满脸红晕的被权枭抱到床上,权枭还完完整整的穿着衣服,而他呢……楼子裳羞耻的埋在他胸口不敢出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权枭不由失笑,在他那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羞什么?刚刚不是做的很舒坦吗?”
当时,当时不是一时动情顾不上吗?楼子裳不断往他怀里蹭,权枭本就没歇下去的火来势汹汹,侧身就又插了进去,里面紧致火热,权枭仰头喟叹一声,“宝贝,你是要夹死我啊。”
楼子裳心一颤,夹的更紧,愤声抬头道,“你,你怎么又来了?”
“我喜欢疼你么。”他那小眼神带着水波,格外动人,权枭登时心里一热,更大了,动作更快,他几乎是着迷的看着楼子裳,一边操着,一边说着,“祭司,你这后面……可真是宝地。”
楼子裳被他说的心里发热,看他喜欢自己心里更是欢喜,红着脸缠了上去。
权枭就喜欢他害羞又主动的样子,当下受不住猛的就撞了起来,楼子裳觉得自己要被撞晕了,每次床事都这么激烈……
他恍恍惚惚的想着,他会不会死在权枭床上啊。
“傻东西……”原来他竟然恍恍惚惚的说了出来,权枭调笑道,“宝贝你耐操的很,放心。”
有功法傍身,怎么也不会有事。
楼子裳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叫,什么叫耐操的很?!太羞耻了!
即使有功法在身,一番折腾下来,楼子裳已经睡了过去,他脸色红润,一手还紧紧抱着权枭,权枭失笑,捏捏他的脸轻啧一身,“小脸红润,朕这万子千孙都给你了,可见滋润的不错。”
他心中暖洋洋的,眉眼间尽是餍足,帮楼子裳拢好锦被,往他怀里塞了一枕头,小心的出门,门外元德已经候了许久,看权枭眉眼间那味道,不禁低下头去,权枭淡声道,“走吧。”
元德一愣,轻轻的跟上去,“皇上,很快就是太后娘娘的千秋宴了,只怕到时候……”
“既然是母后的千秋宴,自然是如了她的意。”权枭轻笑一声,睨他一眼,“慌什么。”
元德一笑,也是,这么些年了,皇上什么时候让祭司吃过亏啊。
闵青鸾显然是等了许久,冷着一张脸,看权枭那懒散餍足的模样登时想起她听到的……听儿子的墙角,她微微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祭司呢?睡了?”
她说完嘴角一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权枭闷笑,“累了,已经睡了。”
“不是我说你。”闵青鸾登时来气,“祭司那身子,你,你悠着点。”
她说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