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没有去问司空摘星刚在想些什么,还是赶快转移话题的好。拿起酒坛,站起身又一下子躺回到床上。自顾自的喝酒埋怨起来。“这一次,皇上度过一劫,郡王揭开了十几年的秘密,文四娘叶知秋他们还清了债,西门吹雪也过了一把和苍穹剑对阵的瘾,你这猴精更是空手套白狼,赚了几十万两。你们一个个都有所获,就我从始至终忙前忙后,又中毒又做戏,先盗宝再护驾。出了这么多力,废了那么多神,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落上。”

听陆小凤那语气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既无理却又可怜的很。陆小凤虽然是个豁达的人,愿意为朋友做任何事不求回报。但不求不代表不在乎,自己放弃不代表能容许他人剥夺。陆小凤也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会有埋怨会有委屈,更会有小心眼。

“我拼死拼活好心帮朋友,没句谢便罢了,却反被问罪。心里不舒服抱怨两句还要被你这猴精骂。”陆小凤扁着嘴,就好像他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这亏确实吃大了点,难怪你撑的睡不着。”司空说着也起身,看他这幅模样怎叫人不疼惜。

“吃点亏倒还好,只是有硬被你这猴精喷了一口酒,灌了一通骂,胀得难受。”说着将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就看到司空摘星已经在床边坐下,面对着他。

“这样啊,那我帮帮你可好。”司空挑挑眉勾起嘴角。

看到这笑容,再看他藏在袖中的手伸向自己的腹部。陆小凤突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很怀疑司空所说的帮不是直接给他肚子上开个窟窿放放气。

意料之中的寒凉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传来,但这绝不是一把坚硬的可以将人开膛破肚的匕首,而是更柔软也更危险的。一只手,一只足以摘下星辰的手。这样一只手正紧贴在陆小凤的腹部,打转按揉。另一只手挽着衣袖轻轻地为陆小凤擦拭去脸上早已干透的酒渍。

☆、借风杀凤

约莫揉了一个小周天,手掌随着揉搓从腹部滑过丹田向更下的移动,探向双腿间所有男人都最脆弱最宝贝的小东西。就在手掌触碰那一瞬间,微微的凉意透过布料传来,霎那间传遍全身。一个冷颤陆小凤从床上坐起来,手本能的想要护住身下最宝贝的要害,却只能逮住了那同样微凉的手腕。

“搞什么?”陆小凤盯着司空。虽然看上去是陆小凤将司空摘星的手牢牢攥在掌中,可是真正被钳制的一动也不敢动的人却是陆小凤。

司空稍稍向前探身,在他耳边轻吐出两个字。“还债。”

“我现在可经不起你这猴精耍。”听到司空主动说出这两个字陆小凤自是又惊又喜。

“你让我赚了五十万两,可自己却什么都没捞到。我若不把偷的东西还给你,岂不是太没义气了。”司空在陆小凤耳边道,每说一个字,贝齿都轻轻剐蹭过耳廓。

这话不但让陆小凤的耳朵痒,这心头更是痒痒的,就连那小小凤也在手指轻轻的触碰下有了感觉。强压住这要跃上眉头的喜,认真问道。“你打算怎么还我?”

“老规矩,偷你一条还你两条,偷你一夜还你两夜。”司空说着手下稍稍施力想要刺激一下那小家伙,却感到陆小凤将他手往反方向扯。“怎么你不想我还?”

“还是一定要还的,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你偷我的不是普通的一夜,而是洞房花烛夜。”陆小凤看着他一脸严肃道,放开司空的手。“我可是为你着想,你偷王之王从不偷假的东西,这还回来的东西可别是假的。”

“假的?怎么会是假的呢?”司空说着将双手移到陆小凤的胸前,将他压回到床榻,自己也顺势欺身而上。

“这里既不是洞房也没有花烛,又怎么能算的上洞房花烛夜。”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近在咫尺。一缕青丝垂下,落在脖颈旁。

“我偷你的时候是不是晚上?”指尖勾起衣领。

“是。”

“那时有洞有花?”顺着衣衽找到衣带。

“没。”

“那时有房有烛?”解开衣带,拉开衣襟。

“有。”

“现在是不是晚上?”

“是。”

“现在有洞有花?”

“没。”

“现在有房有烛?”

“有。”

“那我还的和偷的又有什么不同?”类似的三个问题同样的三个回答,另半边衣带也被解开。此时的陆小凤敞胸露怀的躺在司空身下。

“若是真的自然没有不同。”陆小凤答道。

“那你收不收?”冰凉的手掌在温暖的身体上拂过。

“如果你一定要还,我又岂能不收。”他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手轻巧探入裤中,再次触碰到□□那被忽视太久的小小凤。

看到陆小凤闭上眼,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司空摘星笑的开心而且狡猾。陆小凤心里却笑的比他更开心更狡猾,难得司空愿意动手帮他弄,他自然乐的先享受一下服侍。

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手上卖力□□抚摸,想要尽快达成心中小算盘的人。浑然未觉自己早已经‘自掘坟墓’。

司空的手很灵巧也很有技巧,任何机关锁头在他手中都会被瞬间瓦解。要对付那小小凤自然也不再话下。虽然司空平日里没有自己弄的喜好,做这种事远没有去赌场豪赌,或是去做几件生意更让他有兴致。司空也是正常的男人,自然知晓哪里才是最能也最快让男人缴械投降的。

时重时轻,轻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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