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自己也不会想到。在这温暖干燥的房间里却也会被一滴雨,湿了脸,湿了衣服。

正因为信任所以才会解释。

要是不信任呢?能选择的便只剩下沉默。

西门吹雪离开鲜花满楼,一个人走在街上任由突降的雨水打湿他的白衣,面无表情的就象是冰雪雕刻而成,更犹如一个失魄孤魂。

这冬日的雨比任何时候都更冷更冰,落在身上寒在心头。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撩开帘布,一张笑脸出现在面前。

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那梅花下,春风浅笑。

只是一瞬间这笑便被冬雨打碎,不复。

☆、情字误人

腊月初五

陆小凤并没有能追上司空摘星。

然而他并不慌张,以他对司空摘星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之人。一定会回来找自己麻烦。过几日便是腊八,腊八节自然要吃粥。所以陆小凤到了腊八粥最出名的八屠楼,问老板要了一间房。打算先洗上一个热水澡,再睡上一觉慢慢等。

可惜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陆小凤刚洗澡回到房间便看到一个人。这个人并不是司空摘星,可却让他知道自己为何没能追上司空摘星。

陆小凤看着坐在哪里悠闲品茶的人。这不请自来的客人,穿了一身锦缎紫衣,带着半面金色面具。“你的谁?”

“认识你陆大侠,而你不认识的人。”男子的声音很低沉平静,听不出一点起伏。

“那么敢问,麻公子。你找我有什么事。”陆小凤也显的颇为轻松道,在男子对面坐下。

“我有说过我姓麻么?”男子疑惑。

“通常来找我的就祗有麻烦。”

“你可以叫我,敖珞。”男子道。

“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我你的名字。”陆小凤道,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之后确认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号。

“当然不止,我有一样大礼给你。”将放在桌上一个一尺见方的锦盒推给陆小凤。

“什么礼?”陆小凤并不着急打开锦盒,他确信这盒中的东西断不会是什么金银珠宝。

“猴皮。”男子说着,帮陆小凤打开面前的锦盒。

陆小凤听到他这般说心中一惊,再看盒中是一套完整的衣裤,甚至还包括一双靴子和一根头带,以及一些零碎的小东西。“你果然还是姓麻。”

“不管我姓什么,陆大侠可满意这份礼。”

“我好想没什么理由说不满意。”陆小凤道,脸上还挂着那淡淡的酒窝,可是语气却冰冷了几分。

“既然陆大侠满意,那么礼尚外来。”自称敖珞的男子却并不在意。

“你想我怎么回礼?”陆小凤道。

“玉玺。”男子只说出这两个字,甚至没有夸奖陆小凤是个聪明人。

“你想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要是我不回礼呢?”

“那定是我送的礼还不能让你满意,便只能杀猴敬鸡。”男子道,这言下之意便是下次陆小凤收到的锦盒中可不保准会不会是其他东西。

“看来我不换不行了。”

“陆大侠果然识时务。”男子最后还是夸了陆小凤一句。“我已经准备了一匹千里神驹,希望能助陆大侠你一臂之力。”

“看来我错了,你果然不姓麻,你该姓莫。莫名其妙。”陆小凤道,见男子并未有离去的打算已经在不紧不慢的品茶。

‘这个猴精究竟是怎么搞的。’

不止陆小凤想问,司空摘星更想找人问一句。

“这究竟是怎么搞的。”

司空摘星仔细的检查着每一扇门窗,确认除了正门外其他窗户都是假的,不过是装饰而已。

让自己冷静下来整理思绪。从鲜花满楼出来后,他看到西门吹雪上了一辆马车。当他追踪到一片树林的时候,遇到了一群黑衣人的埋伏,自己就失手了。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这个布置看似平常的小房间里。衣服,裤子,鞋子,连绑头发的头带也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的白色内衫也明显不是自己的。

‘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做好人了。’确认无处可逃之后,司空摘星摸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他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房间还算宽敞在长宽均有一丈上下,就是略微有些矮。房间的布置则简单的过分,就祗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凳子。桌子是石桌,凳子是石凳,就连床也是石头的。虽然陆小凤管他叫猴精,但他又不是真的孙猴子可以吃铁喝铜。

趴在桌子上,百般无聊的摸着穿在自己身上的上好的丝绸。思考着他现在究竟是怎么一个处境。

阶下囚?可是再看看不远处被自己丢弃的东西。有什么人会为一个囚犯准备这种东西,这人莫不是疯子不成。就在此时门被打开。

“总算是有人来了。”司空摘星坐起身,看着进入到房间的人。带着半张面具身穿紫色绸缎。这人嘴角上扬似乎心情不错。然而当来人打量了司空摘星一番后却又突然收起笑容。

“怎么不说话。”司空摘星也看着面前这盯着自己的,这人的眼神让司空觉得很不舒服,可是他并没有避开而是盯回去。“难不成你是哑巴。还是说你发现自己抓错人了。没关系你现在请本大爷一顿大鱼大肉,再用八抬大轿把本大爷送回家。大爷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你为什么不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司空摘星。”很不满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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