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留你在这,就是为了知晓我的近况吧,你们一定有独特的联络方式。我只要你替我传个信,把话带到就行了,其他都与你无关。”陵端话说的有点急,牵动了体内的伤势,俯下身咳了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

管家听见动静,在门口张望了两眼,不方便在八爷手下面前打断八爷,只能吩咐厨房再熬一碗药端来。

“八爷八爷,你别动怒,我听你的,这就回去传信,有了消息就立刻来向你回报,你可千万别为了这事伤了身体。”

“跟他们说,我一定要见陵越。”陵端伸手捏了捏小满的手,看着管家端着药进来,也不方便再谈之前的事,只能端正了神色,问了一些这几天堂口里发生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24

陵端把能想到的事情都给小满交代完毕之后,就安心在张府养伤。

白天就自己搬运灵气小心翼翼的修复经脉,烦了就找张府的管家侍女亲兵什么的,聊聊天算算卦,大半个月下来整个张府的下人亲兵都拿陵端当半个张家人看,偶尔解九爷得空也会过来给他讲讲外面的情况,跟他下下棋给他解闷,晚上张启山雷打不动的回来陪他睡觉给他输送灵气修复身体,即便是公务没处理完,也会带着公文赶回来靠在床头一手环着陵端,一手批阅公文。

陵端从小生活在天墉城,和师兄弟勾肩搭背同塌而眠是早已经习惯的事,因此夜夜与张启山相拥而眠,他心里明白张启山是为了帮他复原身体,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更谈不上什么矫情害羞的拒绝之类的。

至于张府下人和张启山本人是怎么想的,没人跟他说过,陵端也就没怎么关心。

20多天的时间,陵端自己乾坤戒指里药性温和的灵药也吃了不少,管家盯着喝的中药更是没数,还有解九爷时不时派人送来的各种各样奇怪味道的药膳,陵端体内的经脉虽说没怎么复原,不过疼痛倒是缓解了不少,起码出门遛个弯已经不成问题了。

陵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张启山说了两个晚上,又拜托了解九爷帮忙做说客,张启山才勉强答应他可以回去自己的堂口看看,刚好小满也传回消息说,陵越近期会找个机会来见他,陵端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这天刚亮就起了床,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张启山派了两个亲兵跟着他,不过陵端担心大师兄来了之后不方便现身,出了张府不久,转了几个弯略施手段就把亲兵甩掉了。

陵端想,他是真的有点想念大师兄了,他有他的重重顾虑,甚至还有潜藏在灵魂深处对师尊深深的惧怕,可是这一切都压抑不住他想见大师兄的冲动,尤其是当他拿回离墨,又收到乾坤戒指看到那么多他以前用惯的东西,还要天天对着张启山那张酷似大师兄的脸之后,他想,为了见大师兄,哪怕豁出命去再被师尊追杀一次也值了。

其实陵端也还抱着一点点的侥幸心理,也许师尊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却留下来了,还一直惦记着他,他是不是也可以小小的向前迈一步,努力回到过去在天墉城时他们相处的样子,如果可以回到过去,肯定会很开心吧。

陵端想的入神,一会喜一会悲的,也没多注意走了哪条街道,不知不觉就转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里,等陵端发觉异样想退出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八爷,既然来了,干嘛忙着离开?”几个操着别扭的中国话的日本武士打扮的人,拦住了陵端的去路。

陵端转身想换个方向走,却发现前后都被日本武士堵住了,两侧都是高墙,以他现在的身体,连跳都跳不动,更别提翻墙了。

“各位兄弟,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不知是何缘故拦住齐某去路啊?”陵端脸上露出了三分笑意,想着还是拖延些时间,没准等会张启山发现他甩掉了亲兵会派人出来找他。

“八爷不愧是算卦跑江湖出身,这见人三分笑的本事修炼的可真不错。”

“几位先生谬赞了,不知几位拦住齐某有何贵干?若是手头不方便的话,齐某这里有些钱财,众位先生可以拿去救个急。”陵端自怀里掏出了钱袋,为表示自己的无害,直接扔到了为首武士的脚下。

“八爷比我想象中要识时务不少,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您几个问题,希望您能配合。”

“啊,好说好说,各位先生请讲。”陵端假笑了几声,问吧,最好多问几个,等会不管是张启山还是大师兄,随便来一个都打得你爹妈也认不出你。

“是这样的,我听闻你和张启山关系密切,这几日一直住在张府,所以想跟你打听打听张启山家中的佛像是从何而来?”

“啊,这个啊,这个我不是太清楚,听坊间传言……”陵端正准备发动嘴炮技能开始编故事,一个膀大腰圆的武士毫无征兆突然冲出来冲着他面门就是一拳,千钧一发之际,陵端凭着本能稍稍侧了下头,日本武士硕大的拳头擦着陵端的耳边打了过去。

“八爷小心!”两侧高墙上分别跃出一道人影,直接一前一后地护住了陵端,正是先前解九爷吩咐跟在陵端身边的解一解二。

“希望八爷好好配合我们!我手下的兄弟脾气都不是太好。”领头的武士笑了笑,丝毫不在意解一解二的到来,摆出一副我也是为了你好的表情对着陵端。

“好说好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陵端嘴上应付着领头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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