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想夸赞小王爷,赞小王爷这个丈夫当得可真是好,在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手下通奸之后还能如此细心地调教妻子到了军中如何好好地侍奉那些饥渴的军人。”冬暖故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柳漪,她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恨能助人成魔,柳漪已恨她入骨,今日若是放了柳漪,不论柳漪有没有这个本事成魔,她都不会给自己的留下树敌的这么一个可能。
她说过,没有触犯到她底线的,她可以忍也可以不在意,而柳漪已经大胆得想取她的性命,那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
至于司空明,一个虚有其表的废物而已,留着他比取了他的性命能更让他痛苦,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他们传宗接代的玩意儿重要,死多简单,她就是要让司空明痛苦耻辱地活着,这是作为他欺辱司季夏的代价。
至于余氏,有什么比她看着她这个宝贝儿子痛苦而更痛苦的事情?司空明是她在这个羿王府里的王牌,没了司空明就等于没了羿王爷的偏爱,她这个王府女主人的位置又能坐多久?无需她再出手,单就羿王爷的姬妾就能玩死她。
更何况,余氏母子能得到羿王爷的偏爱又能有多少,若羿王爷真的偏爱他们母子的话,又岂会对司空明的伤不闻不问,若他当真宠爱余氏的话,又怎会将她禁足?
其实他们自己最清楚自己在羿王爷心中的分量。
“冬暖故你敢!?”柳漪被司空明蹂躏了这些日子,她似乎对她的身子被人看去已经麻木,此刻努力坐起身时不是去拿衣裳来穿上,而是作势就要往冬暖故扑去,狰狞的模样好似要将冬暖故撕碎一般。
这一回,冬暖故没有避让,就任柳漪这么狠狠掐上自己的脖子,只见狰狞的恨意在柳漪的瞳眸里放大,听她尖声道:“冬暖故,上一次在寂药你惩办不了我,这一次也一样!”
“呵呵……是么?”就算被柳漪紧紧掐住了脖子,掐得就快无法呼吸,冬暖故却还是在笑,面上不见丝毫惊恐的神色,反是见她飞快地抬起右手,移到柳漪面前,只见她指尖有细白的银光伴着她的动作在柳漪的左脸颊上迅速晃过。
刹那之后,只见柳漪忽地松开冬暖故的脖子,转为抬手去抚向自己的左脸颊。
“啊——”柳漪嘶喊出声,指尖颤抖地碰着自己的左脸颊,她只觉自己的左脸颊疼得像是烧起来了一般,指尖一碰上,便沾了满指尖的血水,这使得她的声音更尖锐了,“冬暖故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然是刻字了,小王妃不是不相信我会拿你怎么样么?”冬暖故扔掉手中的银针,从腰间抽出帕子来回擦拭着自己的脖子,边擦边看向已经停止呕吐背靠着门扉的柳清,向她招招手道,“四小姐过来告诉小王妃,我做了什么,看清楚了回去好告诉左相大人。”
至始至终,冬暖故都与左相府撇清了关系。
柳清看着昔日美貌如花此刻枯瘦蜡黄的柳漪,并未移步,而是紧紧抓着她身旁嬷嬷的手,惊骇地看着柳漪淌着血的左脸,抖着声音道:“淫……淫妇!?”
冬暖故在柳漪脸上的刻的字,正是“淫妇”二字。
而柳清这两个字一出口,所有人再次震愕,谁都没有想到,冬暖故竟当场就给柳漪施了黥刑!
柳漪捂着自己的脸,身体猛地摇了摇,只听冬暖故的含着笑的声音又在冷冷响起了,“来人啊,给小王妃穿衣,将她送走,羿王府可不留脏东西。”
冬暖故见没人敢动,她便从怀里取出一只扳指,夹在两指之间,忽地敛了嘴角的笑,冷冷道:“王爷的命令,还不动手么?”
墨玉扳指!王爷戴在拇指上的墨玉扳指!
这是黑鹰带司季夏去见段晚晴前交给冬暖故的东西,冬暖故明白,羿王爷这是要要定了西锤铁山。
众人一见冬暖故手中的墨玉扳指均倒吸一口凉气,便是司空明都震惊了,因为他莫说拿到过羿王爷的这只扳指,就是一句口头上的权利羿王爷都不曾给他过,这如何能令他不震惊。
但是,他不会帮柳漪,他恨不得将柳漪往死里蹂躏,他甚至还想将面前这个司季夏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可是他不敢,他没有这个胆。
于是,随冬暖故而来的两名家丁根本不管柳漪的反抗与呼喊,拾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往她身上一套,便将她拖走了。
柳漪的嘶喊声与诅咒声在院子里回荡,狰狞又狠毒。
冬暖故又看了瘫坐在床前的李一一眼,剩下的两名家丁二话不敢说,忙上前也将李一拖走了。
冬暖故将墨玉扳指在手中把玩,没有再留在这儿的意思,在走过司空明面前时略略顿了顿脚步,看也不看他一眼,轻笑道:“若想命活得长一些,安分地守着你那根废了的命根就行了。”
倘敢再敢辱司季夏一次,她必让他生不如此。
冬暖故说完,还未走到柳清身旁,柳清身子一颤,连惊带吓地转身就跑出了阁楼,生怕冬暖故走过来就会将她的命拿捏了一般。
她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回左相府去!她要回去告诉爹她的所见!
冬暖故看着柳清可谓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将手中墨玉扳指在空中抛起一个弧度,再重新握回手中,眉梢有笑,坦然往浮院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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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季夏见到了段晚晴,在羿王府的地牢里,那个府中人只知有其存在却从无人知晓其位于何处的地牢,司季夏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