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一见到他就急着跪道:“邱爷爷,圣人醒了吗?”

邱白见他这可怜样也就是再不想听这些事儿也只得道:“圣人让我来问你是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急地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而邱白见他在晚上冻得厉害,便道:“我这就去回话,过了两刻要是没人喊你进去,你就回去吧。”

小太监感激地连连磕头。

待邱白见了圣人就道:“瑞德亲王和小皇孙自从傍晚出宫后,到宫门下钥都未回来,所以就来回您。”

圣人听了之后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接着他就一人走到隔壁,低声道:“出来。”

接着便有一名暗卫从房梁上跃下来,单膝跪道:“见过圣人。”

“瑞德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谁在这个时候让他出宫的?”圣人等说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这儿子已经不是当初被囚禁在东宫接着又囚禁在三进院那会儿了,又道:“他出宫干嘛去了?”

“回禀圣人,殿下他是和小皇孙以及林海大人一起出宫的,待出宫之后,他和林海大人就见到了荣安侯。然后林海大人就先行离开,而后殿下和小皇孙就上了荣安侯的马车去了南城——”

“去南城做什么?”圣人奇怪道。京城按照东西南北划分,最中间是皇宫,东城住的都是达官显贵,而其他三成住的都是百姓,南城则是京中最热闹的地方,商铺林立。

待想到这儿圣人刚若有所思,暗卫就证实道:“殿下他们去南城吃了很多小吃,然后等天擦黑之后就去了荣国府,此时还在荣国府内和荣安侯饮酒。”

圣人的脸一下就黑了!

他可没忘记儿子和贾赦之间的那点事儿,所以说今天和儿子出去就是因为要陪贾赦和儿子吃吃吃,然后喝喝喝,然后等喝完了之后是不是就滚滚滚?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圣人顿时有点恼,可这事儿他知道的年头太多了,那点恼也不过是一个当爹的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儿子的隐私的羞恼而已。

“所以,就是出宫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看上去还没回来的意思是吧?”

暗卫道:“小皇孙和贾琏已经在一屋睡下了。”

圣人听到这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立刻沉了脸道:“让盯着他们的人先散了,等他回宫之后再说。”

“是!”

“以后不许……算了,以后他要出宫你们就远远跟着,要是跟今天这样,不该看的不许看,知道了没!”

“是!”

圣人这才哼了一声,又想到以往管着这些事儿的都是戴权,从来没让他烦心过,又想起那个突然长高的李二饼,就问道:“那李二饼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回禀圣人,殿下似乎有意让李二饼出宫,我等只听到李二饼跟自己的徒弟交代,并未探听详细。”

出宫?让自己的贴身太监出宫?而且还是跟着自己一起过了十年苦日子的李二饼?

暗卫又细细补充道:“那李二饼的家人如今就在京城,过的很是和美。”

这么一听,圣人就恍然了,所谓人各有志,这些各种原因入宫的太监们,最后也不是每一个都像戴权一样的,这个道理在他小时候就懂。

他便挥了挥手,在暗卫重新消失在房梁上后才出门重新回到隔壁,看着仍在地板上的戴权那苍白的脸色,心中痛心不已。只是这时白术却道:“圣人,你可觉得热?”

圣人下意识地摇摇头,待反应过来后就看了看自己所在地方,距离戴权不过半步,这是……好了?

他连忙伸出手,待快要触及到戴权的脸时才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度,只是比之先前,的确减少了许多。圣人顿时大喜,对白术道:“快点给朕过来看看,似乎没那么热了!”

白术也是连忙过去,然后老爷子忍着被灼痛的风险用了一块布隔着自己和戴权,然后快速地按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后迅速放开手,对圣人道:“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脉搏坚定有力,完全不像是被这么烧了两天。”

圣人的心一下放回到了肚子里,他又看了看白术眼中的血丝,吩咐道:“邱白!”

“奴婢在!”

“给他们收拾个地方,让他们轮换着去躺着,先留下来个最年轻的吧。”

包括白术在内的五位太医顿时感激涕零,由衷地跪谢了圣人,接着便留下虽说在五人中最年轻,但也快六十岁的太医,其余四人先去安置。

邱白心里暗暗羡慕,您几位还能轮换,我呢?我呢!当奴婢的就是这么命苦啊!

邱白倒也是心疼那个留着的太医,琢磨了下,吩咐小太监过一个半时辰就让人去喊醒一个太医,让这位去睡一会儿。反正圣人只说轮换,也没说多久不是?

第二天曙光将出的时候,躺在地上两天多,因为不断往身上泼水和发热以至于身上都开始有点馊了的戴公公终于动了动手指,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下一瞬他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圣人,圣人,戴公公醒了”,然后他有些模糊的视野中就看到了他的主子踩着鞋跑的飞快地在他身边半跪半蹲下来,一连声地问:“戴权你怎么样?身上热不热?还难受吗?”

戴权盯着他微微有点发白的唇,想,怎么又有点白了呢?是心疾犯了?因为自己?

他想到自己这两天多饱受的那种差点连灵魂都焚烧一尽的痛苦,深深地看着圣人,低而干哑道:“圣人,殿下他……是!他肯定是!”

若是换了别人听这话可能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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