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见一步步走的很小心翼翼,到了酒店贵宾专用的顶层套房。

“你自己行吗?要不要我叫别人来?”许初见把他扶到房间里,已然见他额头有些隐隐薄汗。

“没事。”关叶深听到她言语中的关心,声音里也不自觉的染上了些柔和。

说完,他自己洗漱好出来,发现许初见还未走。

她像以前一样帮他泡好茶,把他惯常看的书和一些资料整理好,放在他能轻而易举拿到的地方。

只是光是整理资料的功夫就花了她不少的时间,在完成了这么多事情后,她有些气恼地看着自己脚上的高跟鞋,果然自己还是不适合穿,脚后跟有些刺痛的感觉。

挽起的发髻也微微松开,许初见索性就拿下了发卡,任由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

看到关叶深出来之后,她随意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对他说:“师兄你记得早点休息,这些资料我整理好了,你别看的太晚,你这是因公伤批来的假,可别浪费了啊。”

关叶深应了一声,随后又笑着说:“老是听你叫我师兄总觉得我有很老似的,还是叫我名字吧。”

许初见面露窘意,“关……叶深?”

他微微一笑,不忘叮嘱她说:“司机就在楼下等着,记得让他送你到家门口,注意安全。对了,衣服拿着。”关叶深指着被她挂起来的大衣。

许初见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因为顶层是贵宾楼层的缘故,房间不是很多,清冷的走廊上此时只有她一个人。

空荡荡的听不到一丝声音,即使她穿了高跟鞋,却也因为地上厚厚的地毯而悄无声息。

蓦然间,寂静的空间里出传来一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突兀清晰。

许初见的新在这一刹那也跟着咯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侧的一扇门就忽的打开,一阵大力将她整个人扯进了房间里。

随之,房门迅速关上。

让人那样的猝不及防。

“一小时又十五分钟,从你们离开之后过了这么长时间,在房间里独处了这么长时间?告诉我,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熟悉的低沉男嗓在耳边响起。

许初见愣了好一会儿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她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是顾靳原。

她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前面,肩膀触及到那片冰冷,她忍不住缩瑟了一下。

可此刻更冷的,她觉得是他的眼神。

他这样不动声色地样子她已经见过了太多次,唇畔噙着那一抹似笑非笑,只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十足。

见她不说话,顾靳原面无表情地攫住她的下巴,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徘徊,好似是在确认着什么。

只有这样真实的触感,才能让他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他以为又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而且是更为严重,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只是那一颦一笑都是他所熟悉的样子,甚至连同眼睛里面对着他时,偶尔露出的惧色,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无一不在唤醒着深埋在心底的那个名字。

他曾幻想过很多种方式,她没出事,会回来。

却从没想到过她会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出现,以那样亲密的姿态!

巨大的欣喜过后,紧接而来的是震怒。

紧接着,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殷红的唇,眸色深了几分:“嗯?还是说你们接吻了?”

他低垂着眸子看着她凌乱的发,以及手里拿着的男人的衣服……

顾靳原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同时呼吸也在逐渐加重,俯身在她耳边用着质问的语气:“许初见,说话!”

听到他连名带姓地念出自己的名字,许初见心沉了一下,她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只是她不懂,他有什么好发怒的?

就在她这么一迟疑间,腰间搁着的大手开始渐渐游移……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拒着大声喊:“顾靳原!你让我说什么?放开我!”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喊出过这个名字,甚至以为自己能忘得了。

此刻才发现,原来这名字早就已然刻进了心底,即使隔着时间隔着距离,也没能将其抹去半分,依旧清晰着。

“原来你还记得我?”他低声地讽刺,浅淡的语气之下是即将爆发的怒意,仿佛能将人焚烧殆尽。

“你到底想做什么?放开我!”许初见被他的冷言冷语怔住了。

他都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这又是在做什么?忍着心里的酸涩和屈辱,她用力推开他。

两人这样的姿态更是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恐惧之意。

她惊恐的挣扎让顾靳原心里压制着的怒火越烧越旺。

在她突如其然的出现,却又亲密地挽着另外一个男人,还在酒店的房间里面独处了这么长时间,此刻他的理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是他的,在很久以前就是属于他的,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染指?

这个念头只要想一想,他都觉得能发疯。

“解释。”他沉冷着声音说出这两个字。

许初见推不开他,听着这两个字没来由的觉得莫名其妙,索性放弃了挣扎。

抬起头,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睛,“你想听什么样的解释?我们早分手了,我和谁在一起不该是我的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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