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说话虽含糊着,语气却冷得骇人。
她说错什么了?难道不该去正妃的院子?
元小芫不敢再吱声。
齐王突然放手,元小芫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那身下的两瓣肉摔得几乎没了知觉。
“这是惩罚。”
齐王有些迷糊,伸手扶了下身侧的椅子。
这齐王真是可怕,方才摔他又不是故意的,他竟如此记仇,都这么老半天了,还要报复她一下。
元小芫也有些气恼,咬着牙反抗一般,撑着地艰难往起爬。
齐王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也不说出手帮忙,眼神渐渐迷离,他困惑了。
那早就松了腰带的月白色薄衫下,隐隐露出的抹诱人的白皙,看起来怎么那般的柔嫩。
还有那薄衫间,呼之欲出的两颗……那是……蜜桃?
姑且这么称呼吧,也真真是好看得不行。
喉中越来越干,心里也是愈加烦躁。
真想吃一口,肯定解渴的。
齐王这么想着,弓起身去扶他,却不想自己脚下也不稳,直接砸了上去。
“啊,”元小芫被重重压在身下:“疼……”
老天,这地又冰又硬。
这么高大的身子猛地拍上来,她胸口和后背都被震碎了一样。
诶?
怎么小腹上有个什么棍子,正硬戳戳的抵着她?
顾不得那些了,她浑身剧痛,支支吾吾地求着齐王赶紧起来。
齐王这会儿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觉得身下柔软至极,果真是舒服呢。
可是嘴里还是干燥啊……
渴得厉害。
那下面的东西,怎么那般肿胀,难受,喉中也渐渐蔓延起了血腥的味道。
云慎!
他在心里高呼自己名讳。
快起来,回清语阁!
他知道,自己犯了旧疾,已经开始毒发了,身下之人的哭声越来越远。
他的意识也逐渐淡薄。
“影……十……”
齐王用尽全力,喊了一声,接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阖着眼没有了任何响动。
元小芫瞬间惊住,让她更惊的,是在齐王话音一落时,屋中倏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是那个黑衣人!
她不会看错!
影十阖着眼迅速走来,将齐王横腰扛起,只是一弹指的工夫,便没了踪影。
齐王的十个影卫中,影十武力最弱,却是跑动最敏捷的,据说连那林中的豹子,也追不上他的速度。
跑去清语阁的暗室,也不过几句话的时间。
一将近六十的老人,在见到齐王这副鬼样子时,挠着几乎从不修剪的乱发,撇着嘴。
“拖出去!老夫说的都当屁话了?”
他摇着头,一脸气恼。
“浪费老夫心血,不医了,不医了!”
话是这么说的,他手却没停下,拿起银针,朝齐王头顶扎去,嘴里一直埋怨。
“年纪轻轻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既然还敢纵欲!”
这回儿辛力才追过来,他喘着粗气进来,赶紧道:“没、没纵欲。”
“哼!”
鬼医冲齐王身下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根东西翘得老高了。
折腾了一整夜,第二日齐王总算清醒过来。
看见鬼医满头大汗,红着眼一看便是彻夜未眠,他眉眼中皆是歉意,被辛力扶起身,冲鬼医鞠了一躬。
“实在对不住长\\者,因要事,不得不饮酒。”
鬼医拿了块儿破布子,抹了把汗。
“罢了罢了,下次记得,若再如此,我可不管了,还有!”
他义正言辞道:“知道你年轻,精力旺盛,可男女之事,得忍啊,别怪老夫啰嗦,行那事时,你根本控制不住你的心脉!”
“是是是。”
齐王再次拱手。
鬼医继续:“你想将毒彻底清掉,就修身养性好好待一年!”
“一年?”
“怎么,你还嫌慢?”
齐王赶紧摆手:“不不,是欣喜。”
“哼,”鬼医颇有些骄傲道:“若不是你这次,可能半年都用不了。”
一出暗室,齐王回到清语阁书房,看着面色有些不对的辛力,冷冷道:“本王酒醉你带着去汀歆院是为何?”
辛力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王爷记不清了,他委屈道:“王爷自己要去的。”
齐王一掌拍在桌上:“本王喝醉了糊涂,你也糊涂?”
辛力不敢再回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齐王蹙眉极深,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挥手示意他出去。
那该死的翰林院大学士,怎么就那般能喝。
他伸手撑着额头,去取案几上的书册。
“嘶!”
怎这额上如此疼,像是有外伤。
他起身来到墙角,那儿挂着面铜镜。
这镜中英俊面的面容顶上,怎青紫了一片?
“咦……”
齐王望着梁上悬着的薄帐,似乎渐渐想起了些事来。
…………
要说那夜,张嬷嬷和英绿进来时,一个惊喜,一个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