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齐王说话间呼出的气,正好吹在她耳根,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榻上之人皆无睡意,不过须臾,两人肌肤间便生出一丝薄汗。
元小芫眼睛紧闭,脑子缺越来越清醒,尤其是臀下似有个滚烫的硬物,一直顶着她,就像有只小虫子,在她心尖上来回攀爬,痒。
她向里躲,他挨着追,鼻息一声比一声粗重,似是有意,又像无意,不是吹她耳根,就是吹她脖颈。
元小芫再也忍受不住,小声轻唤:“王爷?”
齐王没有立刻回答,半阖着眼,故意等了会儿,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妾身……”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说了出来:“妾身是不是要有身子了?”
“嗯?”齐王不自觉扬了声。
元小芫咬了下唇,声音越说越小:“方才……我不小心吃到你口水了……”
齐王愣了好半天,才明白元小芫在说什么,这让他哭笑不得。
“只吃口水,是无法怀身子的。”
“当真?”元小芫下意识想转过身来,可是二人靠的太近,只是扭了几下,没转过来。
这几下扭动,可把忍了多时的齐王折磨得够呛,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若不信,本王辛苦点,示范给你看。”
没等元小芫回应,齐王向后一动,拉开二人距离,接着将她翻过身来,又按在自己胸膛。
那份绵软与结实相撞,两人不禁轻呼。
“王爷……”
“叫我云慎。”
“云、慎……唔……”
双唇再次触碰,比之前更令人迷醉,不断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湿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喉中的干渴。
索到浓情,他翻身而上,心中那团火,像是抑制不住了一般,香甜软糯的红唇,已不能将他满足。
从脸颊,到耳垂,再向下……看,就如盘中香甜的软桃被咬入唇中,小软桃子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不断地轻哼着扭动着身子……
越哼,他越放纵,越是放纵,她哼的声音越大……
那小鹿终于安耐不住,一刻也不愿多等了。
可到底是没有经验,硬着脖子来回乱撞,始终找不到那片枝繁叶茂的洞口,他这下后悔极了,当时不该将灯给熄了的……
他将她的手拉过来,麋鹿被握住,然后探下身子,附在她耳畔,声音轻柔,却还略带丝命令的口吻:“你来。”
元小芫哪里动过这个,尤其是齐王养的小鹿,近二十年第一次得到自由,此时强大的如庞然大物。
“快,”见她不动,齐王用唇衔住她耳垂,猛地吮了几下后,开始用齿轻咬了起来。
“啊……”一个哆嗦元小芫轻叫出声来。
齐王真的忍不住了,齿上不自觉加了力道,边咬着,还边含糊着对她道:“握够了么……握够了就放进去……”
那小鹿极度富有生命力似的,在她娇小的手掌中,隐隐跳动。
她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路口。
仅仅是向里面探了个头,一阵阵的抓痒与酥麻便止不住地涌上心身。
他挺起身,在路口来回试探,水蛇一样的腰身来回扭动,她用力抿着唇,还将手也捂了上来,羞耻心不让她叫出声来。
“要么?”
明明他也忍不住,却还不进去,非要她开口。
只是点头,他还不愿,索性压身上前,将她捂住嘴的手掰开,紧紧按在床头。
俊朗的身子下,娇嫩的可人儿被撩拨的终于忍不住,轻轻飘了一个字:“要……”
小鹿不知该不该进退,来回试探:“要什么?”
娇羞开口:“进、进去……”
“谁进去?”
细长的眸子眯成一道缝,手渐渐松开,滑向别处。
“王爷……啊!”
元小芫这个回答,他不是很满意,毕竟王爷有好几个,他略带惩罚意味地捏了一下某个高处。
“是云慎,云慎……啊!”
终于听到这两字,那小鹿像脱缰的野马,在密林内四处奔走。
只是……
没走几圈,就歇菜了。
到底是头一次……
齐王觉得自己明明还有力气没使出,可那东西却不争气,白瞎了那么大个头,他有些愧,脸上有点挂不住。
不过床榻上另一个好像没有那么在意,额上的汗湿了发梢,方才密林口的撕裂般的疼痛感,还没缓过来,喉咙也有些嘶哑,干咳了几声。
齐王这下知道心疼了,一撩床帐,踩着靴子去将桌上的灯点亮了。
屋内重新有了光亮,看着榻上一片狼藉,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再看正端着杯茶,朝榻边走来的齐王,略暗她一个色度的身子上,一丝未着,胸间与腹部硬朗的线条,让人忍不住去想方才的云雨,元小芫赶紧将被子拉上,盖住脸来。
“别躲了,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