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原来所穿的睡衣,如此一想她倒也释然——就当是重新活了一遍。

如此一想,连承便道:“师兄便师兄吧,今后若是有人欺负我,师兄可要帮我教训他们,护我周全。”

谢连憨憨笑道:“好,师妹。”

终于了结一桩心事,不由大笑,良久方道:“今日为师心情甚好,谢连,你且去做几道好菜,今日为师要大醉一场!”

谢连憨笑答应,转身出去。

连承见他走远,再也听不到两人谈话,方才道:“师父,师兄身上的内力有些奇怪。莫不是师父为了玄铁令之事在师兄身上做了什么?”

老脸一红,坦然承认道:“那傻小子实在得很,什么事都不求老夫。他日若有老夫的仇家上门要那傻小子求老夫自裁自残可如何是好?”

连承如此坦然倒也是佩服,道:“师父自然是英明不过。承儿求师父继续按照原来的法子教他,他有一场天大的机遇便是因此而起,万不可教他招式,只传内力便好。待他日师兄内力大成再教他招式也不迟。”

眼神惊异的看着连承,奇道:“承儿,你究竟什么来历?怎地什么事都知道?连那傻小子以后的祸福都能知晓。”

连承一笑,道:“只是恰巧知道罢了。师兄的身世承儿也能猜出一点来,但不知道是还是不是。日后若是遇到师兄的亲生爹娘,他的名字只怕还是要改回去的。”

沉吟道:“这倒是无妨,之所以给他取个名字只因他那名字着实不好听。日后遇到他生身爹娘,怎么也不会取那样骂人的诨名。改便改了。倒是你,当真是什么都瞒你不过。”

连承笑道:“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承儿便不知道师父为何要隐居在这摩天崖。以师父的武功,天下大可去得,为何要心灰意冷在此隐居?”

面上一寒,冷哼一声,坐在一边不在说话。连承知道,自己戳心中伤疤,不由暗暗后悔自己嘴快,但这话说出口便也收不回来,心思转了一转,便笑嘻嘻的走一旁,蹲下,说道:“师父不要伤心了,以后有师兄和承儿陪着您,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待承儿学好武功,日后师父看谁不顺眼了,不用师父动手,承儿帮师父料理了便是。”

见连承脸上虽是笑嘻嘻的但眼中却是一片真挚,心中郁气不禁去了大半。不由笑道:“还说自己不知道,我看这世间还真没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连承不依道:“师父还是不信承儿,承儿真的不知道。”

妥协道:“好好好,不知道便不知道罢,为师不问便是。”

连承心中郁气已去,心中这才放下心。她知道自己拜为师完全是托自己那憨厚师兄之福。但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在方才陷入危机。这一饮一啄,自有一番姻缘。而那少年日后也却是福泽深厚之人,连承自然也不会去责怪。只不过,不让那便宜师兄吃些苦头,连承心中也郁气难出。

待得半个时辰,连承便闻到了饭菜香味。饶是在现代经过无数美食,闻得这样的味道也不由让人食指大动。早已听说谢连厨艺非常优秀,今番一闻却觉得闻名不如亲尝。

一顿饭下来早已喝醉,自顾进了山洞睡觉。连承帮着谢连将碗筷收拾了,谢连道:“师妹,你也去休息吧。我练会儿功便也去睡了。”

连承想了想,道:“师兄,你坐下,我有话说。”

谢连坐下,道:“你说吧,师妹。”

连承沉吟道:“你现在所练功法会很难受,千万要坚持住。在你内力大成之前不可学习招式,这点你要谨记。你福泽深厚,日后有不少机缘,成就绝对在师父之上。日后下山若是遇到不懂的事情便多看多记,万不可多说话。”

连承这一番话下来谢连虽然不是太懂,但也明白了大部分,心中知道连承是为了他好,便答应道:“师妹你真聪明,我知道啦。时间很晚了,师妹你去睡觉吧。”

连承露出笑颜,道:“我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解决了一件心事,连承心中轻松一片,躺在自己床铺上,不一会儿便倦极睡去。至于原来的那个世界,她在那里本就无牵无挂,自然也便不存在挂念不挂念之类种种纠结问题。

第二日一早起来,吃罢早饭,连承乖乖坐面前,等待他传授。谢连所练功法只是普通的少林内功心法,但由于改了顺序,又改了方法,传到谢连那里早已变得不知所谓,加之在长乐帮里一系列奇遇,最后成就的也便是一种奇异深厚的内功。

连承自认自己没有谢连那般深厚的福泽,自然也不敢冒此奇险,修炼一门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功法。到头来反而得不偿失。

见连承如此乖巧认真的模样满意一笑,道:“本门心法虽不忌男女修习,但总未收过女弟子,你且修习看看。”说罢便将每条经脉所经过的穴道一一讲解给连承,连承一一记下,遇到不懂的地方细加询问也不觉麻烦,耐心讲解。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连承方才开始修炼。先前谢连与她输入过内力,她自身气感亦是不弱,是以刚一开始修炼便有了气感,简单至极的入门。不多时,连承便感觉到她的气感在加强,在手太阴肺经汇集的内力也渐渐增多,在手太阴肺经之中游走如臂指使,无不如意。渐渐的连承便感到经脉之中有种饱胀之感。连承心中讶异,这门心法倒真是好修炼。如此想着,连承便想收功问。但此时连承内力饱胀,虽然在经脉之中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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