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友,所以郑常也一个多月没有打过竞技场没有插过旗了,再不练手,怕是要生锈了,而且这样拂人家面子,有点不好。
郑常这会儿完全没有想起,一个多月前,他在更多人面前,拂了人家面子。
这一把竞技场一打就打到了夜晚,郑常浑然不觉,只觉得歪歪里白斩鸡和另一个人耍宝真是太有意思了,时不时嚎叫,时不时互相数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不知怎的,郑常感到一种落差,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落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场竞技场一直打到另一个人哀嚎着肚子饿要去吃宵夜,这一看,竟然已经十点过了。
郑常有些恍惚,这样打游戏打得连时间都不注意的情形,似乎只出现在一个多月之前,那时白斩鸡还每天都和他切磋打本打竞技场。
按了下砰砰直跳的小心脏,郑常准备和人道晚安。
却不想刚出竞技场,啪的一下,一个烟花就在脚下炸开。
郑常吓了一跳,游戏里的小小花萝也随即左右晃动了一下,显得有些可笑,然而未等郑常反应,啪啪啪,接二连三的烟花在自个儿的花萝脚边炸开,场面异常绚烂。
没等郑常发问,歪歪里的白斩鸡就发话了,听起来似乎有些紧张和窘迫:“嗯,那个,做我情缘,好吗……”
话音未落,郑常就无比顺溜的e退出游戏了,旋即开麦讲道:“不好意思啊大兄弟,我男的。”
这下子,郑常以为这会给对方带来些许尴尬,也许就不会继续这求情缘一事了,哪知对方听闻竟是明显松了口气,语气中全然不见方才的窘迫。
只听白斩鸡慢吞吞的说道:“这样啊,我还以为我终于能变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