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狠,她胸前两只小白兔随着他的冲撞上下的跳跃,陈遇白低头大口的含住一只,用力的吸的她喊痛。他便冲撞的越发来劲,安小离在他火热的粗暴里一阵疼一阵极乐的喊哑了嗓子。

后来,一直做到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软声的求他好久好久,他才一把拉了她起来,让她上身整个趴在书桌上,他抓着她的腰,从后面进来,狠狠的撞她。她哼着哼着,一阵紧缩又泄了一次,陈遇白停了下来,闭目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儿她热热的律动,随后又在她娇媚的呻吟里重重又冲刺了十几下,这才拔了出来,热热的一大片浇在她背上。

夜里安小离梦见自己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捆着,越挣扎越紧,越紧就越难受。心里一阵慌,她猛的醒了过来。透过窗帘的缝看到天还没有亮,屋子里闷闷的,她被陈遇白圈在怀里,凌乱的大床上,两个人不着寸丝的相拥着。

她觉得热,掰开他的手探出身子去摸空调的遥控器。稍微的一动,他马上有些醒,哼了一声一把把她拉回来,手缠在她腰上,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被他抱的紧紧的。

“我热。”安小离揉着眼睛小声的嘟囔。他哑着嗓子“唔”了一声,伸长了手在床头柜上拿了遥控器开空调。清凉的风吹下来,他嘀咕了一句什么,从地板上拉了一条薄被上来,把她裹住了再抱在怀里。

安小离裹着被子窝在他心口,他的下巴轻轻抵住她头顶,手牢牢的搂着她的腰。听着他呼吸匀长,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夜色好像温柔了起来。

对白

早上起来,陈遇白的脸色一直莫名其妙的不怎么好看。早餐小离煮了粥,煎了鸡蛋。他咬了一口鸡蛋,粥捧起来也没喝几口。不过他一贯都是捉摸不定的性子,安小离也就没多想。

秦桑打电话给她时,他们两个人正在车上,往公司去。

秦桑一上来就是凶巴巴的质问语气:“夜不归宿,恩?”

“呃,呵呵,什么事啦找我?”安小离脸红红的岔开话题,正在开车的陈遇白瞥了她一眼。

“今天我回秦宅。晚上不回家了,特意告诉你一声。你——自便。”秦桑意味深长的低笑。

“哦。”

“哎,老实说啊,你这会是不是觉得跟人同居特不方便呀?”秦桑一语双关。

“秦小桑!”

“嗯哼?”

“你个死女人,我过两天就搬单位宿舍去!给你家微然挪地方吃了你!”

“哎哟,我好期待哟!”秦桑故意酸她,笑的十分猖狂。

安小离又和她贫了一会儿,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陈遇白沉默了一会儿,冷冷的开口:“你的宿舍申请下来了?”

“恩?哦,还没,今天我去问问老严。”话题转的太快,安小离一时没反映的过来。

陈遇白冷哼了一声,态度一贯的嚣张跋扈。

安小离心里顿时毛了起来,厌恶的瞪了他一眼,“你有话就说,老是哼来哼去的有意思么!”

“要你管。”陈遇白冷冷的回她。

“谁要管你。”安小离也冷冷的,“我巴不得和你划清界限,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陈遇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貌似被气着了,安小离心里一阵解恨。

“还有啊,明天开始,我不去你家了。欠你的钱从我工资里每个月扣一半,我慢慢还。”

车里顿时阴气阵阵,凉爽无比,冰山黑着脸,冷然下旨:“我不同意。”

“那你是不要我还了?啊!你真好!”安小离转过头来故作惊讶的大呼小叫。

看着大冰山黑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受了内伤,她心里一片清明,原来,腹黑是得这么虐的。

车终于到了公司楼下,陈遇白熄了火,没有立刻下车,坐在位子上冷冷的开口:“安小离,你皮痒了是不是?”

他问的很缓慢很认真,安小离听的很发毛很恐怖。

不过,胆量和智商是没有直接的关系的。于是,安小离恶从胆边生,“你为什么总是让我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呢?”

陈遇白眉眼之间的阴霾微散,扭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么?”

“我也不知道。”安小离rp开始爆发,“你从来也没有告诉过我一声。总是我在猜,猜你在想什么,猜你喜不喜欢我。到最后,我猜糊涂了,连自己的心都要猜来猜去的。”

“我猜累了。陈遇白,你现在就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一声,你喜欢我么?”

安小离眼睛睁的大大的,努力的掩饰自己作为女孩子家的羞涩,她在用自己的自尊跟未来交换,给某人最后一次机会。

陈遇白皱着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总说我傻,我承认,我是不聪明,所以我猜不透你的心,需要你告诉我。”

“可是,我也没笨到任你捏扁搓圆的地步。你要么和我说清楚,要么,我们就此一刀两断各走各的。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但是我绝对不会再和你有别的纠葛。”

安小离发挥超常,平静而稳重,有血而有肉,有理有据有进有退。陈遇白一生中极其稀少的被震撼了。

几年后的后来,在某个阴雨绵绵的清晨,睡醒了的某人不经意间翻了翻某位言情小说家的作品集后,沉着脸查看了书结尾的落款日期,随即怒的咬牙切齿,把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娇妻扒的精光,放开手脚狠狠的折腾了一天。竟然敢跟他玩心计,拿早就背下来的小说对白来震撼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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