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别墅区的早餐平静祥和，又满是生机。她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在心里给自己加了个油。
艾米，你一定可以的。
换好衣服走出门，她犹豫地望了汉尼拔先生的花园里那些已经开始枯萎的花草树木一眼，狠狠心没去管它。
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中餐馆，布鲁斯·韦恩雇佣的华裔服务员已经打开了店门，正在大堂忙活着。见她来，他们愣了一下，才叫了声老板。
纯中文，字正腔圆的那种。
“最近我会一直过来的。”a小姐也切换成了中文“前几天麻烦你们了。”
标准的中文让服务员们倍感亲切。
他们忙不迭地说不麻烦，脸上笑出了花。
布鲁斯挑人的眼光自然是一流的，所以这些店员能在a小姐当甩手掌柜的时候把中餐馆打理地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