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要大出血的。胖子,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萧蒙本想说没有,想了想又道:“倒有一件,算不得什么好事,吾,我写的书说是再版了。”

“真的假的,胖子你还写书?我们篮球队还藏了个作家,不得了勒!到时候大家都去啊,捧作家的场。”崔明星不阴不阳的说。

萧蒙是队里惟一感觉不到崔明星对他敌意的人,闻言点头:“嗯,权当一聚罢了。挑个妥当时间,一起去。”

曹军刚要阻止,听到胖子这么说,崔明星阴笑着去跟所有人去传话了,吸了口气,要说的话还是说不出来。正跟自己较劲时,肖浅飞快的从门口冲进来,对着萧蒙一阵打量。

萧蒙好生奇怪,道:“怎么,有甚不妥?”

“师父啊,你是我活了十多年第一次见过的第一个天才,我一定要仔细瞻仰一下。” 肖浅握着双手,一副见到伟人的样子。期间,曹军多嘴说了句“是二十多年”被肖浅一脚踹开。

萧蒙站起来,笑着看她:“可是练功走火了,一嘴的胡话。”

“师父你昨天做的英语模拟考试卷我改过了,你考太好了。怎么会那么好的?哦——,你看答案了?”肖浅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p话,就算是正式考试,你送他看他都不看。”曹军恨铁不成钢。这位哪里知道作弊。

“师父,你就是我人生的偶像,你怎么学的,怎么可能,半年前我还听你在ur……”肖浅当然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才更觉得不可思议。

萧蒙笑道:“不提我却忘了。正是要谢谢林……哦,庄哥,他那个英国助手要学中文,我却正苦恼着要学英文,便相互换着学罢了。他常带我去夷,嗯,外国人去的那些地儿,那英人也当真是极聪明的,学得却比我快。”

肖浅又嫉又羡:“还是要有外教啊,还是要有环境啊。我怎么就没有林庄这种有钱又有办法的哥呢?”

对了,林庄!曹军想到飞扬国际的年轻总裁,他对萧蒙这么好,肯定是不会在乎那几个钱的,不如让萧蒙去跟他说一下。

不行,以萧蒙的性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死也不会开这种口的。不行啊?行不通,怎么办?

曹军为这事每天都很烦,老黄也是这样。

他下了决心,要用别的队员取代萧蒙,但要说出来时,却不忍心了。

萧蒙好像是察觉到老黄要替代他的意思(?),训练得越发刻苦,近乎自虐了,这么冷的天,天天汗水比自来水都流得多,起跳时滴滴答答掉地上,比以前最胖的时候还流得多,训练室里的饮用水,消耗量要比平时要多出几桶来,都是他喝掉的。这才几天时间,肉眼就可以看出萧蒙又瘦了一圈。脸色死白死白的,唇色都开始泛青了。

他如果是像崔明星那样反倒是好了,好歹是下得手啊,这样子,让人怎么说要换他。唉,怎么才行?

拖拖拉拉的过了很久,一向心硬的黄教练这次也打不定主意了。除了那一点,萧蒙是他见过最有天分的球员,为了这种事,这个球员可能一生再也不会摸篮球了。犹豫再三,到预选赛结束都没说出来。

a大以第一名的成绩出线,老黄脸上都没个笑模样,反而比平时脸更黑了,弄得本想庆祝的队员也没敢提这事。

两个人都在烦恼怎么处理,他们都没想过事情会有转机,更没想过转机会来得那么快。

百年校庆,这个词说出来,好像应该是很宏大的,很让人欢欣鼓舞的,应该是普天同庆的,但就有这么一堆人,算是本校学生,却跟这事扯不上什么关系。

就是曹军肖浅他们这一拨大二生,不是高年级学生这种担任主要职务的,也不是新生那么好唬弄的,更没什么美术啊,艺术之类的特长,连当个伴舞布景都不够格,游离于整个欢乐的气氛之外。

曹军他们照常在体育馆里挥汗洒水,肖浅唯一对校庆感兴趣的是,元旦晚上会有场慈善晚会,校草秦厥带领的乐队也会出演,她准备了一把一毛钱的小钢蹦准备去捐献。

“原来秦厥就值这个价啊。”曹军解恨了。

“行了吧,嫉妒人家就直说呗。你要能去的话,我也给你准备钢蹦,我换五毛的,真正的铜板,给足你面子。”

“切,就那羊癫风病友会,还是把铜板留给你的校草吧。”

各位著名校友回来的时候,两人还拉着萧蒙在人群里傻望了一会,看着一群人进去,隔着大老远,也没看清楚有谁,光顾着打击大一穿着统一校服的新生了。晚上校庆晚会也没去,只有肖浅欣赏了一会,出门撒了那把钱进募捐箱,叮叮当当的,捧钱箱那小妹还冲得她笑得特灿烂。

以为和校庆无关的这一拨人,到第二天被一件大轰动的事给震进来了。

不等肖浅来传,篮球队的人都知道了。昨天著名校友,中国画院荣誉院长,中国美术协会的资深顾问,人称“南陆北张”(杜撰,勿怪)的张老,在学校展示的艺术作品中看上了一幅画,提出要见见那个学生。

不过那人没落款,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谁,美术系的老师辨认完说不是自己学生的作品。张老语不惊人死不休,提出要用自己的作品换画,而且是用《初夏》换那幅画。

肖浅听到消息时就上网查了,《初夏》,又称《凉荷初夏》,是目前存世的国内画家的作品中,最值钱的一幅,是张老全盛之作。听说当年有人出到百万巨资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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