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地不去看他,另一只脚被他缓缓抬起,萧袅感觉脚背上一湿,正疑惑地转头看过去,却发现葛非澜正低下头,吻上她的脚背。

萧袅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是什么,他认真又虔诚的表情让她好想落泪。

晚上,葛非澜只是搂着她睡觉,在她鼻尖上吻了吻,道了句晚安。

他伸手关了台灯,卧室瞬间一片黑暗,萧袅感受到身后强壮有力胸膛,在这静谧的夜晚很是让她安心。

就在萧袅似睡非睡中,梦到了那一晚满地娇艳欲滴的玫瑰,很温馨很美好,但她直觉这并不是个好梦,睁了睁眼皮,沉得很,却是醒不过来了。

萧袅□地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四肢软绵绵没有力气,房间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男人。

一个说:“就是她?”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像纵欲过度哦,中气不足。

另一个说:“怎么样不错吧。”那声音显得年轻,极其轻佻,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身边的床陷了陷,有个男人爬上来,尽管她意识不清,但仍然能感觉到那双手似乎揩了油,从她大腿外侧慢慢移到内侧,将她两腿狠狠地往外一掰。

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去,可能是用了药,所以她湿的比较快,渐渐地她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正在缓缓蠕动,想要爬出去又被人塞了回来。

越塞越鼓,里面都要撑爆了。

身上的沙哑男人朝身后说道:“怎么样刺激吧,你看她这里......”

萧袅被用了药,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只是这时热浪袭来,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想缓解这种折磨。

随着她的动作,体内的东西被滑了出来,整一坨掉在床单上,还有连着的一根被卡在了里面。

那男人又将掉出来滑腻腻的鱿鱼往她身体里塞,不停地用手指去捅她,萧袅有些舒服地呻啊吟起来,只这样又觉得不够,难耐地道:“好热.....我好难受.....救救我.....”

等那老男人玩腻了,又将鱿鱼全都拿出,低下头去舔那里面的腥味,萧袅闭着眼,刚弓起身子,脸上就被人扇了一掌,那人咒骂道:“贱啊货......”

葛非澈看着萧袅被打有些不忍,但又觉得这样很刺激,底下的兄弟又涨得不能再涨,决定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了。

老男人把器具打开开关,那东西嗡嗡嗡响个不停,送进那里面,让它不停地震动,夺取萧袅薄弱的意志。

葛非澈看着萧袅那一脸既满足又难受的表情,情啊欲高涨起来,胯啊下的物什涨得生痛,打算找个女人来解决,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那老男人玩的更是起劲了,他最喜欢骑在女人身上,用鞭子抽她。

一个翻身,萧袅被压制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将红酒涂满萧袅的身体,然后高举皮带,狠狠往背上一抽,立刻雪白的背上出现红红的印迹。

萧袅吃痛地叫了一声,那男人确实越抽越狠,十来下后,萧袅整个背都红痕满满。

那男人像是看个艺术品一般,口中还啧啧称赞起来,一边打一边看萧袅挣扎痛苦越觉得兴奋。萧袅一边痛着一边药物的作用让她好敏感,在几次假工具的作用下,也泄了好几次出来,意识开始渐渐清晰,痛觉也明显起来。

那男人跨坐在她身上,什么润滑油也不抹,不知道用什么朝后啊庭的蓓蕾直直刺了进去,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痛的眼角挤满了眼泪,萧袅误以为将她送给老男人的是葛非澜,她好恨,恨他狠心。

恨自己沦陷在他编制的柔情谎言里,恨他夺去自己清白的身子,却去不说清楚为什么?恨他是自己的父亲,让她陪着他跌入地狱。

现在,厌了腻了,将她送给别人,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变态,是不是会伤害她,他都不在乎了。

弃之如敝屣......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说,萧袅唯独恨葛非澜,只因有爱才有恨,其实别的男人也做了好多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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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袅袅.....”

葛非澜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萧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玲珑有致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是梦魇的样子,他抬手去摸她的小脸,手心下面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

“袅袅,醒醒.....”葛非澜看她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忙伸手将她环抱在胸前,凑近了才发现,她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音极低不易被发现,葛非澜用衣袖轻轻地为她拭干。

“好痛.....”一声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接着萧袅全身颤栗起来。

葛非澜使劲摇了摇她的身子,萧袅从噩梦中惊醒,仍心有余悸,怔怔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室内突然灯光一亮,萧袅有些不适地闭了闭眼睛,身后的胸膛动了动,她才发现自己在葛非澜的怀抱里。

葛非澜想去摸一摸她的秀发,萧袅立马侧了侧头,被她躲开。

“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葛非澜讪讪地缩回手,感觉到她的冷淡心里很不是滋味。

萧袅起身离开他温暖的怀抱,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在床上躺下,葛非澜落寞地走下床,回头看了一眼萧袅的背影,冷漠和抗拒萦绕在她身上,挥之不去。

葛非澜隐约觉得她有什么心事或者心结,而且是对他的。

葛非澜抬步走出房间,慢慢走下楼,看着杯中慢慢积满的开水,有些烦躁地拿开水壶,或是提的太快,壶里的水被溅了出来,星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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