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毕业三年了，阿善和他没什么可聊的。她报上了电台的地址，问司机：“知道路吗？”
“有导航。”他在导航器上按了几下，很快就设置好了。
出了魏源，雨渐渐止歇，路面又变回干燥。
“广播台的工作辛苦吗？”霍振问。
阿善看了他一眼。许是佳佳告诉他的？
“只是兼职。”她纠正道，“不辛苦。”
霍振想听她多聊几句，“可以说说吗？”
“唔……稿子是编辑给的，我照着念就行，中间会插播广告和歌曲。每一个频道都有自己的直播间，全天的节目就在这个直播间中进行。提节目开始前十分钟，我会和导播一起进去……”
阿善喝了不少酒，脑袋里有根神经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