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伦看着福尔康脸上透出些许不情愿,联系到之前看到的他对夏紫薇的态度,不经眉头一皱,又慢慢松开,若尔康能攀上一位格格,尚主,也算是一件好事。

紫薇在京城某处幽居起来,饮食起居都有专人照料,福伦只说这是他府里的丫鬟,紫薇也信了,又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只是心里越来越急切,一是她没有见到小燕子,二是住在这里她完全无法得知外面的消息,好在金锁还是能出去的,偶尔带着外面的消息进来给她解闷。

几天后,就在紫薇忍不住以为福伦根本没有帮她的意思时,却见福尔康在门外求见,紫薇犹豫一下还是让人到了客厅,得知乾隆已经知道有她这个女儿,但碍于太后远赴五台山礼佛,不好贸然认下她。

紫薇泪流满面的笑了,能让皇上知道她,她就已经很高兴了,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那她总有机会见到皇上,跟他诉说自己娘亲的等待,还有那一句“蒲苇纫如丝,磐石是不是无转移”。

两天后,福尔康又来了,紫薇和他攀谈几句,发现福尔康还是很有才华,不经有些欣喜,这院子里苦闷的很,她只能平日里和金锁说说话,诗词歌赋弹琴唱歌金锁却不行,福尔康的出现,倒是时候。只是那天紫薇目送福尔康离开后,福尔康却没有再来过。紫薇就算是这么被安顿了下来,每天跟新派来的教养嬷嬷学上几个时辰的规矩,其他时间倒也自由。

而小燕子暂时被收押在牢,一个平民,乾隆很快就把她抛诸脑后,傅恒也没有多在意,他是听到严绪说过小燕子的暴脾气的,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如果放出来,指不定把皇家丑闻传成什么样,关着也好。因此小燕子就这么吃着牢饭,虽然也没饿着,只是几天不梳洗更衣,浑身都臭了,更深的,还是心里的惧怕。

还珠事件暂时告一段落,永璜已经大病痊愈,陪乾隆坐在书房时,装作不经意的问了起来,就听到乾隆面带尴尬的说着已经没事了,等太后从五台山回来再让她老人家看看紫薇,再做决定。

永璜心里淡淡的舒了口气,看来真是不同了,只要不是让小燕子做上假格格,这皇宫里定能继续安静下去,瞧那令嫔最近也安分不少,大概是因为乾隆不再常去延禧宫了吧,还是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嫔只是休养生息准备下一个更加狠毒的y-in谋?

永璜看看乾隆不自在的表情,想着最近确实听多隆说起乾隆不再夜夜笙歌流连后宫了,转而经常独自在养心殿安寝,感觉好不正常,难道是因为对夏雨荷愧疚如斯?

多隆是他偶然间逛街遇上的,之后常常被他拉着讲八卦,因为他和富察.皓祥是皇宫的侍卫,经常守夜,因此知道很多宫里的八卦,对着他每每侃侃而谈,难道他就表现这么想听乾隆的八卦吗?果然,多隆和和亲王一个样,在这方面如此热衷,难怪成一家人了!

“皇阿玛可是还有什么烦心事?”永璜迟疑一下,问道。

乾隆拿着杯盏的手一顿,原来他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吗,连永璜都看出不对劲了。不过,永璜心思通透,他最近的举止确实带着微微戾气,若是看不出,那也怪了。

乾隆皱着眉头,没有很快回答,过了一会,才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最近小心一些,朕会派人保护你,狩猎那天朕会让人来接你,之后的日子你就先不要出门了。”

永璜一愣,这么说,是何意?

乾隆没有再开口解释的意思,回想起三天前忽然得到天地会的人全都不知所踪的消息,心里微微不安,又带着巨大的愤怒。这三天追踪下来,他也只是知道有六个天地会的乱党已经出了京城,剩下的人却只是查到几个无关紧要的,那个被确定为主事的人却不明行踪。他已经派人在几人落脚的地方搜索了一番,又捉拿了其中的三个人,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反而已经打草惊蛇。

虽然几个蝼蚁,翻不起什么大浪,但被人挑衅的感觉,让乾隆觉得很不爽,这几天虽然刻意压抑,但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那股掩不住的戾气暴怒,恰好被压抑在最低点,等待爆发。

为什么只有这么几个人呢,像是密谋做一些小动作,而不是大幅度的逞凶。乾隆握住杯盏的手已经暴起青筋,差点咬碎了一口牙,看着永璜担忧的表情,又很快平静下来,右手也放松开来。

难道就这么几个小人,他还会让他们在他眼皮底下搞出小动作吗?做梦!

想到严刑拷打被捉拿住的三个人后,得到的那个消息,只是协助主事做事,并不知道到底要干嘛。这种说辞,鬼才相信!当时的乾隆狠狠的责骂办事的下人,并喝令要在狩猎前知道真相!

永璜伸手掰开乾隆的手,将乾隆手中的杯盏拿过放在一边,“皇阿玛息怒,这茶是用来喝的,可不是来洒的。”笑看着乾隆右腿上的一小块s-hi痕,永璜调笑道。

乾隆噎了一下,差点被口水呛到,眼看永璜站起身走到门边,又很快回来,递给他一块丝帕,就伸手接了过来,随手擦擦,又听永璜说道:“有皇阿玛庇护,儿臣自然会没事,皇阿玛不必担忧。”

乾隆看着永璜带笑的脸,竟是生不起永璜只是安慰他这样的念头,转而生出了浓浓暖意,因为永璜的全心信赖,他不能辜负。

永璜又将乾隆手里的丝帕拿过来与杯盏放在一起,转而说起了其他话题:“还有两天就是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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