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虽然很便宜,但他还是没钱买了。其实半夏也不是非要买不可,只是当时那个玉店的老板是个势利眼,几句话就把半夏给得罪了,他这才一怒之下赌了这口气,自己拿不出钱来买,就鼓动夏卷柏给买了下来。

只可惜最终开出的还是废石一块,本来这件事他们浪费点钱也就过了。这点钱对别人来说可能有点多,但对于他与夏卷柏来说还出得起的。只是那天出来时,夏卷柏竟然随手拿了他老爸的钱包,回家之后还没等两人还上帐,就被抓了个现形。众目睽睽之下,半夏很是心虚的逃了,把夏卷柏一个人给留了下来接受再教育,当时差点把夏卷柏给气死,非要跟半夏来个割袍断义不可。

“我都给你赔了多少年的不是了。”半夏叹着气道:“你还记着呢。”

“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夏卷柏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半夏想装委屈来着,却没忍住反而笑出声来:“算了,今天我就赔你一块无价之玉。”半夏一甩头,十分狂傲的道。

“别。”夏卷柏到是一怔:“你不会真的来赌石的吧?”

“这么不相信我的水平,现在老爷子都对我的眼光信服的很。”半夏自信的道。

“我说你吃错了什么药,怎么想起今天要来赌石了。”夏卷柏眉头皱了起来,如果真的是为此,他还真应当从开始就劝住他才对,他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看出他的担忧,半夏笑了笑:“开玩笑的,不过今天到也是为了淘宝而来的,走吧,看一看再说。”

“看看行,至于赌石还是不要了。”

半夏扑哧的笑了出来:“几百块钱的原石我们还能浪费的起的,我不赌大行了吧。”

夏卷柏舒了口气,不过半夏给他的感觉还是有点奇怪。看着他,有种打心底的疑惑,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个自己熟悉的弟弟,似乎变得让自己有点不认得了。现在他的话,总让自己有点摸不着头脑辨不清方向的感觉,不知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总之让人难猜的很。但如果真的说变了吧,却又恍似什么都没变。

半夏不再讲话,暗中将j-i,ng神力慢慢的外放,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j-i,ng神力极限,今天也想试探一下底限会维持在什么程度。没避开人群,这是他选择来这里的一大原因。老爷子很久之前就曾对自己说过,古玩市场这里隐藏着几位隐世高人。他曾好奇的问过高人的定义,只可惜老爷子却叉开了话题。

很快的半夏就发现j-i,ng神力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有用的多。对人体的透视那似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透过人体看一个人的本质这才是真本事,而这本质真实的反映在每个人所展露出气感颜色上,当然这种气感是隐形的。

每个人的表现都不一样,就如同身边的夏卷柏,给半夏的感觉却是一丝淡淡的金色,给人很温暖的感觉。有的人是白色,有的人是黑色,五花八门,深浅不一,让半夏感觉十分惊奇,只可惜他不知道这些颜色所代表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看来只能等上线问问十六。

当目光再触摸到那些所谓的古玩上时,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大多都是灰濛濛的,没什么特色,但有的却流淌着或浓或淡的雾气,颜色自然也是不一样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气?

半夏在一个散摊前立了下来,目光扫过老板及地上放的这一大堆的东西,神色有些发怔。因为眼前这摊从老板到地上放的东西都有些与众不同。

老板在他眼中是灰色的,灰濛濛的比刚才他所看到的那些没特色的古玩还要无奇的多,但他给半夏就是有种十分危险的感觉。至于地上那些散乱的东西,没一样是假货,因而在他这小摊的上空竟然流淌着一丝淡淡的r-u白色雾气,这雾气让半夏感觉很舒服。

“你还真想捡漏啊?”夏卷柏有些无力的看着半夏道。

虽然不能说这些地摊上的东西都是假货,但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古玩市场这条摆地摊的小街假货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余下那百分之一就看你的眼光了,能不能捡漏得看运气。

不过这里人气很足,而且现在这社会高仿品也值钱啊,何况出自这里的高仿品在全国都有名气,所以这里客源比那些老字号的古玩店不知高出多少来。

“这把匕首怎么卖?”半夏指着夹在一堆旧货里一把长满铁锈的匕首问。

老板是个看起来十分油滑的中年人,平平无奇,没任何特色,半夏怎么也看不出他那里危险来,但那种危险的感觉却依然存在。老板看了半夏与夏卷柏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说有钱的主来了。

“小先生一看就是个识货的主,这可是传闻中的鱼肠匕首啊,正是当年荆轲刺秦王所用的那一把,只可惜当年被毒噬,又埋得时间太久,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跟你们要谎,这个数。”伸出了五个指头。

“鱼肠匕首?”夏卷柏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让这人给说了出来。且不说历史上什么时候出来了个鱼肠匕首来着,如果真是荆轲刺秦的那把,还亏得荆轲没刺到秦王就先被擒,如果等他把鱼肠刺进秦王身上时,才发觉这匕首钝成这样根本杀不了人,那才叫一个囧呢。

只可惜半夏似是鬼迷心窍还真开始与那老板讲起价来。

“五十?”还好,他知道这东西只值个五十块钱,实际上让夏卷柏来看,连五块钱都嫌多。

“五十?”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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