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躺了回去,一边晃着椅子,一边说:“第一次也就是说没有人这么对你做过,那我这也算是特别的。至于为何要送,毕竟这也算你与妙事楼楼主的第一次见面,我总不能空着手面对你是不是。”

姜越想起了空着手拜访的自己,被噎住了。……这难不成是在指责他空手进来?

那人不知他心思,还在说:“你别看轻这叶子,怎么说这树是我亲手照料的,一日一日的累积下来不知费了我多少心思,又倾注了我多少感情。妙事楼楼主亲手养了许久的心血,这样的礼物你就算去市面上重金去寻,也寻不到。”

哦。

姜越忍住回怼的心,他收起手中的落叶,“确实寻不到,估计也没有人会去寻找。礼物我就收下了,多谢阁下抬爱。”

“好说,不过我都将礼物给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送我一些见面礼。”那人倒是没有自觉,居然抬手指了一下清湛,“你问问他身上的玉佩还在不在,就把那块玉送我就行。”

姜越立刻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是那日象征信任被清湛来拿讽刺他的玉佩。

他还记得,还介怀的想要要走。

“将送给过别人的礼物在送给阁下多不好。”姜越弯腰捡起地上的落叶,“金银玉器太过俗气,阁下送我的礼物虽是出奇但也是很有心意,那我也不能失礼,也要同样还给阁下这般有心意的礼物。”他将树叶放在对方的怀中,叶子往下滑去,落在那人腿上。

姜越振振有词道:“阁下也可以去寻,伺成大夫拿过的树叶在市面上也是找不到的。”

见他这样的举动那人笑了起来,他捡起了姜越给的树叶,毫不在意地说:“我们的礼物倒是很相配。”

姜越点了点头,不在与对方绕圈子,他直接进入正题问着对方,“那么,礼物阁下也收了,我们也该谈谈正事了。我想问问阁下一些事情。”

“你说。”他这次没在打断他。

姜越说:“我想问问阁下,妙事楼的半醉生现在可用了?用在何处?”

“我想问问阁下,南阳哀家、江北沈家、落地陈家、远淮宁家、渠荷的情况,也想问问阁下,对他们手中握着的半醉生知道多少。还有……”

姜越将他想问,让清湛去查的都问了出来,他说了有一阵子,对方也不打断他,只是静静听着他说话。

“……我想问的就是这些。”

那人听他说完点了点头,之前散漫的态度在姜越的提问中越来越严肃,到最后姜越说完时,他沉吟片刻,像是在考虑怎么说。

姜越等了又等,才见他一本正经的开口。

“大夫你……”

“什么?”

“吃饭了吗?”

——他问了一件与刚才的话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姜越一愣,上下接不上,这毫无关系的内容说得暂时失去了言语能力,他缓了一下,说:“吃过了。”

这人点了点头,又开口道:“那么……”

姜越眨了一眼,期待着他的回答,却不料这人又说。

“大夫,你吃过饭了吗?”

他又重复的问了姜越一遍他问过的内容,看来是对姜越刚从的回答并不满意。

姜越看了他两眼,这次回答说:“我没吃。”

这人哦了一声,说:“其实,我也没吃。”

“……”

然后呢?

你想表达什么?

姜越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并没有接茬。

他见姜越不吭声,含蓄而委婉的说了一句,“我还以为大夫是个很通透的人。”

被指为人不机灵,没自觉的姜越沉住气,沉着声说:“……我只想问你问题。”

“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问我,就需要学会讨人喜欢,我才能愿意说些你想听的好听话。要不然你就用暴/力逼/迫我,不过先说好。”那人突然起身,白皙修长的手有力的抓住姜越的后颈,往前一拉,一双美目危险的眯起,“你要想好,你身边谁能打得过我,到时候动起手,刀剑无眼的,我就是宰了一两个不顺眼的,你也怨不得我。”他说完将目光放在清湛身上,“到时候你也别闹,我取代他们的存在就是了,他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他们离得太近了,近的姜越能够看得到他长长的睫毛,近的姜越能够感受到他说话间的吐息……姜越拉下他的手臂,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慢吞吞地说:“你想取代,还需要问我愿不愿意。比起这个,我倒是也想问问你。”

“什么?”

“你想吃什么?”

那人听他这么说坐了回去,“你决定就好。”

姜越挑了一下眉,忍住转身走人的冲动,耐住性子说:“我知道一家酒楼很不错,离这不算远。”

那人配合的站起来,他的个子很高,起身后的身影笼罩住坐在小板凳上的姜越,虽没能完全遮掩住他,可带给了他难言的压迫。

“那就走吧!”

姜越不喜欢这种视线角度,他起身的速度也很快,在两人都起身后,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是白子容,还是妙事楼楼主?”

刚才说得这般直白,他也就直接扯下那层互相不知的假象。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因为你说的哪一个都不是我,叫哪一个都是一样的。

姜越低下头,一双眼睛斜在左侧,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他想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在起风的时候对着怀揣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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