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结果的结果,没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了,还听了一路旁边人的尖叫声,等结束这趟游戏,耳膜差点儿被震破。

“呕~”一下来,就看见那谁窜了出去,抱着垃圾桶就是一阵狂呕。

最后不得已,两人陪她在长椅上歇了很久,中途她又吐了两次,不见好转。

还是思牧给她叫的车,让司机带她去了医院。

临别前,那人居然还不想离开。

“清羽,你这样子不行,听话,去医院。”澈这样子说。

而这样子一来,她也完全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也只是一再嘱托,让澈小心坏人。

之后上车时,拽着思牧的衣领,拉她进了车里,语气小心翼翼而又沉重:“给我好好照顾小澈,她被坏人盯上了,宠物医院里当时还有一个人,那人才是伤害小澈的真正凶手。”

接着松开了手,看着站稳身体,还不断在整理衣领的思牧:“如果不在意我的提醒,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了。”思牧若有所思,转身牵住了澈的手,对着澈说到,“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放手的。”

身后是汽车渐行渐远的声音。

“思牧,我们接下来也回去吗?”

“嗯,”思牧轻轻答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去坐一次摩天轮,可以吗?我们两个人。”

“好。”

伴随着她们坐着的箱子越升越高,地面下的景物也愈发的小,不过看到的视野也愈发广阔。

“小澈,”思牧抱着澈,抱的更紧,“下面灯光点点,色彩各异但集中偏向于星光的颜色,有的聚集,有的分散,相比于夜空一片黯淡,俯瞰而下的风景其实更加吸引人,也更加耀眼。”

“思牧,”

“嗯?”

“谢谢,亏的你还要给我描述这些景象。”

“啊,没啥的。”思牧带着笑腔回答到,而这时突然注意到摩天轮停了下来,下面的景物也不再变化。

“我们,升到最高点了。”

“嗯。”

明明该是最浪漫的时刻来着,可是这节车厢里却异常安静。

“你在干什么,”却看见澈双手握在一起,像是在祷告着。

“许愿,”睁开眼睛,眼睛里还是什么生机都没有,澈像是在发呆一般自言自语,“以前有个人告诉我的,在摩天轮停在顶点的时刻许下愿望,愿望就会实现了。”

“那我也要,”

可还没等思牧双手合十,摩天轮又动了起来,已经没有了许愿的机会。

也罢。愿望不过也是愿望而已,愿望是要靠着自己实现的。

思牧望着澈,又默默把手放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摩天轮下降的速度感觉要比上去的时候快了不少。

再站在地面上,思牧也感觉到了有些晕,有些发困,于是便带着澈准备离开。

可是刚走两步,她直接瘫倒在了地面,还是由澈帮扶着,才睡到长椅上。

迷迷糊糊的,但思牧依旧很清楚的表达出来自己的意思:“小澈,我们去保安室带着吧,那儿没(安)这(全)么(一)冷(些)。”

“嗯。”

可是以思牧现在的状态,根本走不到那里去。

为什么在那个闻人清羽提醒自己要保护好澈之后,自己的状态很快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行,不能让自己这样子下去,至少要带着澈去安全的地方再睡。

这样想着,思牧突然使劲拍打自己的脸颊,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则牵起了澈的手,走到贩卖机旁,买下一瓶冰水,直接从头顶上往下倒。

接着她便马不停蹄的带着澈去了保安室。

19:10:42。

走进去之后,思牧倒头便睡着了。

这里的确很安全,思牧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再醒过来,表上时间19:15。

环视周围一圈,思牧反而牵着澈的手走出了这个可以提供安全的地方。

一直走到没有人烟的小巷口里。

澈察觉到了她和平时的不一样,平时如果是思牧的话,是会牵着自己的手,而不是拉着自己的手腕,也不会这么暴力。

换言之,这个人不是思牧。

猛然停下来,澈甩开了这人的手,语气里带上了哭腔,也带上了她对于思牧从未有过的柔和。

“小傻子,”很准确的抱住了她,“我好想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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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清羽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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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去世了。

稍微懂事一点的时候,就注意到父亲日渐衰老,明明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满头白发。

我想,他们曾经十分相爱的吧,所以父亲才会变成这样。

所谓情之所往,伤之所至。

可那一天,我看到了,母亲回来了,她就待在父亲身边,和他一起劳作,父亲流汗的时候给父亲扇扇子,父亲累了坐下来歇息的时候她会给父亲捶背。

可是父亲不应该爱着母亲的吗?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母亲对他做的这些事呢?

我看不过去了,于是走到父亲身边,把母亲的事告诉了父亲。

可是父亲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注视着我。

后来他便越发的疏远我。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个大概。

他把头发重新染了回去,没过两天就给我带回来一个新的母亲。

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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