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日里,百里扶桑亦为慕连侯的事连日奔走,皇后与董妃虽对世子被刺毫无言表,但下面的一众臣子却舆论颇多,百里扶桑只得会见几位与尚书府交情甚深的辞官重臣,出面为世子挺这江山,这才压灭宫中燃火,只是宫外的事唯有任由它发展。
这正是第七日清晨,他从一阵敲门声中醒来,他起身扶了扶额头,听到福伯隔门道:“公子起了吗?”
“什么事?”
“公子让老奴去查的事已有七七八八。”
他掀帘更衣,开门对福伯道:“我爹呢?”
“老爷卯时回来了。”福伯欲言又止,用眼缝瞟着他。
他点了点头往府外走,“安排一辆马车,车上说。”
二人上了马车便一路向北。
“老奴彻查了十日,发现近七年中皇亲国戚内有三人下落不明,其中两人是男子,唯一的女眷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前年已在南山山洞内寻到尸首。”
“这些都是在大理寺查的?”福伯将头一点,百里扶桑才继问:“八王府灭门是否也记录在案?”
“八王府一事向来敏感,圣上远在天山没有定夺,所以大理寺也不敢自作主张下文章。”
百里扶桑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