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唐星洲伸手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儿也睡了,梦里还在美滋滋的想着吃了的那个烤红薯。

他舔了舔嘴角。

第二天清晨,温健叫唐星洲起床。

唐星洲睁开惺忪的睡眼,起身来洗漱,出门的时候还在搭着哈欠,真的很想回去睡个回笼觉。

一来到教室里,他果真就趴在书桌上睡了。

睡了约莫有十分钟左右,唐星洲感觉到有人在扯他的袖子,唐星洲伸手推了下那只手,雷打不动的继续睡。

“星洲,星洲,你醒醒。”温健回过头来,压低声音说。

“大师兄,你别吵我,我梦到烤红薯了,又三个呢。”唐星洲砸吧了下嘴巴。

“叩叩。”

耳边传来敲桌子声音,唐星洲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刚要说大师兄你再打扰我睡觉,小心我晚上不给你带牛r_ou_干了。

话还没有说完,朦朦胧胧地瞅见站在他书桌前面的人不是温健,而是穿着件白色长褂,浑身上下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

啊,昨晚忘记问他名字了。

唐星洲开口要说话时,温健说,“肖锐,他昨晚没睡好才会贪睡的,你就别罚他了。”

唐星洲觉得自己的听力有些障碍,赶忙竖尖耳朵又听了遍,确定温健喊面前这个穿着白褂的人……

肖锐!

唐星洲猛地清醒了过来,他嘿嘿笑着说,“那个,真没想到你就是……肖锐……”

“罚抄《易经》20遍,明早之前交给我。”

唐星洲:“……………”

他恍惚了瞬,回过神来说,“那个,你就是肖锐是吧,我不过是上早读的时候贪睡了而已,又拿条规定上早读的时候睡觉要罚抄《易经》的啊?”

《易经》那玩意是人抄的吗?

大本页数多就不说了,还全都是唐星洲倒背如流的东西,要是让唐星洲窝在房间里啥也不做,就只是抄《易经》的话,他会闷死的。

“昨晚你深夜外出,还翻墙回来。”肖锐低冷没有半分温度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到唐星洲的耳蜗里。

唐星洲:“……”

不会吧!还跟我计较昨晚的事情!

你!你你你!还我烤红薯!哼!

唐星洲知道是自己理亏,谁让自己昨晚倒霉呢,翻那座矮墙不好,偏偏翻了后院里最靠的那座矮墙里。

啧啧。

温健迈开修长的双腿离开后,温健回过头来看着唐星洲,说,“怎么,你和他还有过节啊?”

过节!必须有!

“快说说,你们俩世州怎么撞上的?不应该啊,肖锐他昨晚才刚回来的啊!”

所以说,人倒霉了,就真的什么事情都约着一起来了。

肖锐离开后,二师叔拿着一本《三元九运》走进来,说这节课要跟大家讲《三元九运》。

唐星洲埋下头,《三元九运》他老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书里面提到的三元九运,实则是一元对应三运,三元就对应着有九运。

风水学上都以一个甲子六十年来区分时间刻度,这其中其实也是依据三元九运的原理来划分的。

三元九运,一元一个甲子六十年,三元就有180年。

一块好的风水地,会经历三个不一样的时期,这里把180年划分为上元中元和下元,每一元对应六十年。

唐星洲听着二师叔在讲台上面哗啦啦降了一大堆,都是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的知识,他就又有些想要趴在桌子上了。

漫不经意瞅了眼窗外,又看见那身几乎没有半个褶皱的白色长褂。

肖锐此刻就站在窗外,他手里拿着一本由他亲手收录的道术书名录,里面向西记载着各项道术的发家起源还有个中要领。

阳光透过梧桐树枝杈斑驳洒落在肖锐的侧脸上,昨晚后院光线太暗了,唐星洲没有看清楚肖锐的五官,这会儿肖锐负手于背,站在斑驳的树影下,他终于是看清楚了肖锐的脸。

唐星洲不得不感叹,肖锐真的是长得太好看了,本来他以为玉虚观里他和大师兄温健已经是长得最出众的了,却不料穿着一身素色白褂的肖锐更加英俊好看。

肖锐和唐星洲还有温健的长相很明显不是一个类型的,虽然他们的五官都j-i,ng致立体,可肖锐与生俱来的冷峻在配上他那双淡漠寒星内敛的眸子,看着就是特别的吸引人。

唐星洲不留意时已经看了好长一会儿了。

在他盯着肖锐看得时候,站在窗子外面的肖锐不知道是不是有感应,还是怎的,他蓦地拧转头朝教室里面看了进来,第一眼就对上了落星舟的双眼。

两人四目相对,唐星洲看见肖锐的眼睛看了过来,赶紧收回了视线。

他一定是近视眼了,不然不可能觉得罚他抄书的人长得好看的!

肖锐冷意的眸子不轻不淡扫了教室里面一眼,然后迈开又长又直的双腿离开了。

落星舟鼓了鼓腮帮子,吹出一口气。

这时站在讲台上的二师叔讲完了这节课要讲的知识点,他伸手拍了下讲台上黑棕色的讲台。

教室里面瞬间安静如j-i。

师兄弟们几乎同一时间抬眼看向讲台,穿着黑色长褂的二师叔沉了沉嗓子,然后很是严肃地说,“上一个星期,有山下的人到道观里来求助,说他们村子里有类似于妖j-i,ng的怪物作祟,我和肖锐就专门下山去了那个村庄,经过我们的观察,那村子确实有些诡异,我和肖锐在村庄里蹲守了三天三夜,那妖j-i,ng似乎察觉到我们了,很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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