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会生气骂人,结果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脸红个什么鬼,做就做了,挺直你的腰杆。”

说完就走了,留下他站在原地发愣了很久很久。

那之后,他开始跟不同的女孩子或者女人开房,偶尔还会和她说两句做后感,她总是笑着让他注意保护好肾,再无其他。

而她高中以后她更加的努力,参加各种活动,各种比赛,并且,屡屡摘冠。

他说她虚荣,她说,她的精力话在各种虚荣上,而他的精力花在各种女人的身上,彼此彼此。

从来,他说不过她。

慢慢地,很多男生也把小心思打到她身上,一些人拿她打赌被他知道,和他们打了一架,受了不少伤,她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骂他能耐,他反驳:“还不是为了你!没良心!”

她笑,“那些人我不放在眼里,没事别惹一身骚。你就不能聪明点儿?”

后来他的损友帮他放话,陈眠是他的女人,高中三年她的烂桃花就这样被他挡掉。

直到后来,一群损友打赌,看谁能摘下陈眠身侧那一朵清高的美丽之花陶思然,他成功拿下,可陶思然不同意公开关系,他也只能顺了。

开始只是打赌的一份感情,结果慢慢地他却开始认真了,陶思然不同于陈眠,她是一朵娇弱的小花,需要呵护,男人天生就喜欢充当强者。不得不说陶思然满足了他这种心理。

因为动了真心思,所以他提出要公开,陶思然拗不过,终于把两人的关系公布。

告诉陈眠那天,是夏至,天气特别热,太阳特别大,可他似乎从陈眠的眼底看见了一片凉意。

她仅仅了是楞了那么一瞬间,然后问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便笑着吩咐他要好好对她。

就这样,只有这样。

他心底堵了一下,当时莫名地想要甩开陶思然的手,但是他没有。

陶思然出现以后。她就开始疏远他,不着痕迹地疏远,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然退出的干干净净。

可是他看不见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于是,他和陶思然约会,看电影或者是游玩,总会下意识地带上陈眠,陈眠总是拒绝,他总是跟她耍无赖,说陶思然害羞,不肯单独跟他外出,求她帮忙。她总是神情温淡,然后点头。

他和陶思然感情一直不稳定,她没有安全感,总是闹,总是吵,每一次她都找陈眠哭诉,陈眠安慰她,然后只会跟他说一句话:“她比较敏感,哄哄就好。”

他觉得他是真的很爱陶思然,毕竟他开始只是跟人打赌想着要勾搭上床而已,可后来却舍不得她伤心,为她拒绝一堆约-炮,切断了多少女人关系,更是不敢随随便便地和她上床。

他以为这就是爱了,很爱,爱到为她改变自我,约束自我。

两人分分合合,一直到大学的时候,他跟她求婚,“毕业后,我们就结婚。”

他真以为,那就是他要的唯一的女人了。

可命运有时候爱开玩笑,大学毕业聚会上,他和陈眠输了比赛,被要求当众接吻,她蹙眉抗拒。他却满心期待,被这么多兄弟起哄,他自然是不可能丢掉面子,对她说了一句:“愿赌服输啊!”

然后扯着她低头就吻了下去。

唇齿相碰那一瞬间,他如遭电击,一种酥麻感充斥至四肢百骸,浑身都酥软了,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这个吻,他和陶思然分手。

和陶思然分手以后,他忙着挽救宝华,陈眠来帮他,两人理所当然地同进同出,在别人眼里他们是情侣也是伙伴。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不再解释彼此的关系,直到那晚喝多了,他的坚硬进入她的柔软,她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迎合他,让他心中一痛。

他以为那是他背叛了陶思然产生的痛感,是陈眠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留在他身边引起的讽刺,在他眼里,她是一个有心计的聪明女人。

甚至把陶思然离开的错误转嫁到她的身上,让自己的心好受一点。

时间长了,他也没心情谈情说爱,觉得爱情都被陶思然带走了,结婚也是觉得累了,想要结婚就结婚了。

但是筹备婚礼那段时间,他看着她依旧忙着工作,也不见多开心,随随便便的模样,心中又后悔了,想起曾经和陶思然的承诺,想起自己舍不得吃下肚子的陶思然,种种遗憾,种种不舍。

那三年婚姻里,他在外fēng_liú成性,他经常和女人到酒店开房,然而每一次都是让女人独自睡觉。他一人抽烟烦躁到天明,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那一回喝多了,他发泄地像是要证明什么,和汪予问都tuō_guāng了滚到床上,结果,他还是放弃了,他做不下去,终究推开了汪予问,丢下一句抱歉,穿着衣服离开。

从前他为陶思然刻意克制自己的yù_wàng不碰女人,然而还是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和女人发生关系,但和陈眠结婚以后,他试图和各种女人做。却总是半途而废。

没有刻意,仅仅是身体觉得厌倦,只有在她身上的时候,才会找到发泄口,可每次碰她,他都是在发泄,她疼,他也疼。

因为疼,所以格外的真实。

一幕幕重现以后,忽然出现,他最喜欢她的那一双眼睛,那眼底再也温暖,只有浓烈的恨。蓄满泪水,然后让他滚。

他浑身都在痛,蓦地睁开眼睛。

一片刺眼的白光令他不适应地又阖上。

想要动一下,身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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