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断断续续地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情,简而言之就是好心办坏事的那种,陈眠才真真切切地知道她是一种什么样的人。

“你没有问过季以旋的想法,怎么就知道她一定是怪你,而不是感激你?”陈眠淡淡地开口,“再退一步。这个是她自己的选择,而结果,不是你能说了算。”

“我知道,”秦桑的情绪仍旧很低落,“不过,也许没有机会问到她心理的想法了。”

陈眠看着她郁郁寡欢的脸,皱了皱眉头,“也许对她来说,成为植物人,也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解脱,周家那种地狱,还不如在沉睡中来得令人轻松。”

“谁知道呢?”人都不能说话了,这些都是她们的想法,自我安慰而已。

陈眠盯着秦桑的脸一阵缄默,秦桑疑惑地开腔,“脸色干嘛这么严肃?”

“桑桑,你到底为什么要跟周旭尧结婚?”

虽然周旭尧对秦桑是关心的,但是陈眠依旧对他产生了一些埋怨的情绪,秦桑原本应该过一些更简单的生活,却因为他被卷到了是是非非里。

秦桑闻言一怔。

为什么要跟他结婚?随着时间的推移,连她都快要忘记了,当初两人结婚,仅仅是因为她觉得他能给她需要的庇护。

周旭尧也许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选,若不是搅上周家这边的事情,可以说,她当初的确定就是对的。

见她不说话。陈眠也不想勉强,“算了,现在问这种问题也于事无补,总而言之,你自己顾好自己就行了。”

“至于季以旋的事情,我让你看开点,估计你也不会听我的。”

这样的意外,确实会令人不可避免地自责。

“还有,秦扬一直问我你为什么都不去看他,你现在出院了,差不多该找个时间去看看他了。”

秦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三天后,港城被一则新闻炸开。

周家的长子周云岳。在夜场里参与吸毒,并与在校的女大学生有不正当的关系,一时间,铺天盖地的独家曝光,甚至多年前的一些旧事也被曝了出来。

周云岳已经被逮捕,等待他的,是调查审讯,最坏的结果,是牢狱。

或者说,结果已经可以预见。

秦桑盯着电视机屏幕,目光有些呆滞,回过神,她马上就给周旭尧打了电话。

不等他开口,秦桑已经抢先说话,“周云岳的事情,是你做的?”

电话那端,有短暂的沉默,隐约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尔后是温温淡淡的口吻,“你希望是我做的吗?”

秦桑不由得皱眉,“你不要对我含糊其词。”

“你那天不是问我会不会帮你报仇吗?”低沉的嗓音,不惊不慌地传来,“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不高兴?”

讲真,秦桑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行,毕竟周云岳并不是什么好货色,然而,秦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高兴不起来,心底反而是隐约的战栗不安。

“周旭尧,你别告诉我,他吸毒,是你做的安排。”

“是我。”他没有隐瞒,直接了当的承认了。

秦桑只觉得心头一凉,闭了闭眼睛,“你别告诉我,你染指了那种东西,周旭尧,那是犯法的。”

“老大。”电话那端忽然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周旭尧低哑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我这边还有事,等我回家再说,拜。”

不等秦桑反应过来,电话已经切断了。

秦桑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

对周家她没什么好感,最周云岳也没有啥好同情,可一想到周旭尧在走钢丝,她就隐隐不安。

一整天,秦桑都坐立难安,结果,这一天晚上,周旭尧没有回家,最让她在意的是,别墅里里外外,多了很多保镖。

周旭尧不知道为何,忽然就联系不上了。

紧接着,就是周家在职的人陆陆续续面临停职查办,韩家单方面宣布了取消韩悠和周旭尧的婚约,缘由是周旭尧已经结婚,之后就是傅家。

短短时间里,新闻报纸网络,到处都是关于周家的消息,全是负面新闻,而周家这做大坝,仿佛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昔日繁华而沉寂的周家。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周家的人始终没有露面。

外面闹翻了天,秦桑成天待在别墅里,不知道周旭尧到底是死是活,更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就算要整垮周家,为什么不回来?

直到第五天,秦桑接到了季海琼打来的电话。

“如果不想秦扬出事,让周旭尧收手。”开门见山的一句话,宛如一碰冰水兜头浇下,秦桑全身都在发寒。

周家人一直想要动秦桑,可惜西井别墅的治安太好,根本无从下手。再者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想必起来,疗养院那边,人多口杂,想要动些手脚,太过方便了。

秦桑的手攥紧手机,掌心不可控制地沁出一层稠腻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桑,疗养院要制造一些意外事故,不会很难,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季海琼的声音是冷血的,无情的。“还有以旋,你不是一直想要帮她吗?”

“季以旋是你的女儿。”秦桑抿着唇,眼眸发寒。

这句话说出来,秦桑自知都毫无把握。

果然,季海琼冷笑了一声,“失去作用的棋子,即便是我的女儿,也是一枚弃子。”

“秦扬和季以旋,如果不想他们发生什么意外,让周旭尧摆手。”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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