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的男人我可不管,但你不是普通男人,万一被痴汉闯进屋咋整?”

“……”臧星耀无奈皱眉,“我怎么就不是普通男人了?”然后提起脚进屋。

“啊,”刚进屋,他就被康司熠一手翻过肩膀,摁在门上,“忘记你在这里还没脱离男人之身。”

臧星耀:“???”

“那我现在就帮你脱离男人之身吧。”语音刚落,康司熠的手就不安分了。

“什……!”臧星耀慌了,“别闹了,我就是个铁打的男人之身,说什么脱离……”

“你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是铁打的男的?不太直啊。”膝盖不安分地顶了顶。

“唔……!”身体疼痛的地方传来一阵舒服感,臧星耀情不自禁叫出了声,听见自己妖媚的声音,他简直要羞死了,捂着通红的脸不敢拿下。

康司熠舔了舔嘴角,面前人儿的诱|人模样令他当下就想将他吃干抹净。他轻轻拨开臧星耀的手,想要瞧一瞧他的表情,但臧星耀坚守不移,康司熠努力了一番才成功拨开,但还没来得及看他的表情就被他扣住脖子,反吻起来。

康司熠边吃惊边被主动的臧星耀拥吻至床边,后者期间还主动脱衣服进行撩拨,令康司熠整个人都火攻上头了。

当两人倒在床上,臧星耀拉开床头柜拿出了必需品。

康司熠顿时愣了:“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臧星耀一阵尴尬,这下很难解释清楚了,“我、我……”

“有别的男人?”康司熠深深皱眉,眼神凌厉投去,试探性地问,盯了一会儿后又缓和起来,语气略带轻浮地调戏,“还是你自己……”

臧星耀的脸瞬间又唰的通红:“用、用来……用来自己弄的……”后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

康司熠瞬间更为兴奋,整个人压了上去,顶住那可爱的人儿:“你自己都是怎么弄的?演示给我看看?”

“才不要!”臧星耀简直羞得不行了,他觉得心脏跳得太快,就要供血不足而暴毙了。

“弄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弄?”康司熠则不慌不忙地撩s_ao着,神情看似淡定,内心实则非常兴奋。

“……”

“嗯?”

“废话……”

此话一出,康司熠脑子整个热去了,他带着满足的笑张开口就俯首——

破旧租屋的狭小空间里,娇嗔声与低喘声随着吱呀作响的床回荡于空间里,康司熠看着身下人儿满脸通红、双眼迷离的可人模样,心中尽是卓越的征服感;同时被征服感充斥的还有臧星耀,康司熠向自己索求后满足的喘息模样实在太令人为之耽溺了。

·

一番云雨后,臧星耀趴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侧脸看着身边躺着的人,“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娄千呇的?毕竟我和他长得不太像。”

“我认你靠的是外表么?靠的是气质。”康司熠侧眸望向身边的人儿,“我在那间破店研究有几天了,看你的熟悉的性格以及对花茶的热爱程度我才确定是你。那熟悉的行为举止逃不过我的法眼。”然后捏了捏他的脸,“其实长相没啥区别,只是看起来老了些。”

臧星耀这下觉得荒唐了,伸出手就想打他:“什么老?我才二十二!”

康司熠笑得乐滋滋,一把抓住挥过来的手:“开玩笑的。是青涩了啦,比起娄千呇的模样青涩了,毕竟你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仔……”然后模样开始可怜楚楚起来,“哪像我,都二十七了,老男人了。”

“啥鬼老男人?”臧星耀听着乐了,咯咯笑了两下说:“你看起来也不像二七啊,顶着一张二五的脸吧,和我们老板差不多。”

“……”这绝对不是康司熠想多了,但这几日在观察他家企鹅时,他可以明确“啥鬼”这一词是花茶店老板的口头禅,他家企鹅被老板耳濡目染这一点……实在很不是滋味。再加上对话里出现老板这号人物,他更加不爽。

他一把揽过臧星耀的腰,把他拉往自己靠:“二十七不好吗?成熟男人多有魅力!二十五那种毛没长齐的有什么好!”

臧星耀一脸懵,怔愣许久。你两年前不也二十五吗?怎么还带侮辱自己的?

不过,后来联想到自己说的话让康司熠吃醋,他才暗搓搓乐了。他推开康司熠,坐了起来:“二七也没什么不好的……”然后从地上捡起上衣就往自己套上。

媳妇穿衣的动势将背部的肌r_ou_线条拉得优美,康司熠情不自禁目不转睛,贪婪的喉结被诱|惑得滚了滚。再加上臧星耀刚刚害羞的回复,身体的那团火又控制不住了。

他一个扑过去环住臧星耀的腰,把头埋在腰边撒娇似地钻,然后语气似是哽咽却又不是的:“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念你。”

臧星耀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卷了卷他的头毛:“……我也是。这两年来无时无刻不想你。”

“我们再做一次吧?”康司熠忽的说。

“不了,”臧星耀却说,然后身体往前倾,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被康司熠紧紧抱着腰而又坐回了床上,“我明天还得上班,该洗洗睡了。”

“不上班不行吗?”

臧星耀还是头一次见康司熠撒娇的模样,觉得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新鲜,于是他性格的另一面——皮,再次上线:“我不是还得包养你吗?你看我们家,能不去上班吗?上一次下雨,屋顶还漏水,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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