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吃他阳物于私处撩拨,不免面上发烧,心道,“一个半大孩子,便会如此,待大得几岁,又是个祸害。”
又觉他浑身紧绷,双手低垂,丝毫不敢来碰她身子,不禁暗自好笑,遂起了几分戏弄之心,竟半推半就地依了。
清茗此时云里雾里,只觉下身硬如烧火棍一般,抵在月桂腿间,虽隔了衣衫,亦觉彼处软腻凹陷,似乎并无与自己一般的那一条物事,心旌摇动之际,下身略耸得一耸,但觉龟首一涩,实实抵住她腿心一处,不由身子一哆嗦,只觉那滋味又酥又麻,妙不可言。又觉月桂身子似乎也是一震,此时心中忽有一股欲念腾起,双手抖抖索索碰上她身子,却终不敢握实,生恐她推拒,乃至数落耻笑一番,一时心惊胆颤,更不敢稍抬头瞧她一眼。
月桂吃他一顶,但觉正抵在要紧处,竟将两片酥唇略撑开一线,将将蹭在花蕊上下。那物事刚柔相济,如有灵性,岂是方才竹节可比,一时也是膝弯一软,双手不由自主,将他又搂紧了几分。
童子将双掌轻轻扶了她柳腰,见她并不推阻,心中大慰,遂贴紧了些,但觉手心所触弹软腻嫩,之下尚隐隐有娇细肋骨,肌体隔了衣衫暖玉般透过温热来。
又觉她勾了自己脖项,贴在她肩窝,鼻中一缕幽香好闻之极,一时心头震荡,哑声道,“姐姐,你……好香!”
月桂听他于耳畔温存道来,细语轻风,吹得耳根酥痒,不禁噗哧一笑,略闪一闪,方觉他双掌虚附腰身,犹自微微打颤,此时气焰此消彼长,愈发从容,不禁抬一条葱指于他额头上轻点,调侃道,“方才的贼胆哪里去了?”
清茗遭她讪笑,不免面红耳赤,待要抽手,又觉不舍,正自窘迫,突听她换了声气悄声道,“你若喜欢……摸来……便是……”
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蚋。
月桂一言出口,已是心中乱跳,暗忖,“今日也不知怎地,如此不知羞耻”待要反悔,又说不出口,一横心闭了双目待他轻薄。
清茗闻听,登时教一股欲念燎至如饥似渴,双掌于她一副小蛮腰间逡巡片刻,咬咬牙双掌一探一握,登时将她两瓣雪股兜了满手,但觉入手肥腻,臀肌则如活物般猛然一紧,良久不见稍懈。却是月桂教他握了臀股,心下难免惊羞所致。
清茗此时按实了她身子,百般揉搓之余,更将己身拱动,来就她玉户。其实他年龄尚幼,又懂多少了?只是男女之事,天性使然,虽不明就里,只觉如此顶弄,甚是销魂。只是这番滋味虽妙,却一丝解不得淫毒,反如火里添薪,愈发烧得狠了。
那丫鬟与主人风月在先,又合翠筠勾当于后,那春心何曾略歇一歇?至此时久受他撩拨,私处早已泽国一片。难耐处不禁拿了他一只手掌,不管不顾拖至身前,按于腿间喘道,“摸……此处……”
言语中竟有几分求恳,脸蛋更是烧得绯红。
清茗先前握了她嫩臀正自揉捏,手掌突教她扯去,以为她改了心意,不想反教她扪于私处,一时美得几欲晕去。但觉入手处微微隆起,有一股湿暖。隔了薄棉细细抚弄,渐渐品出中间一线天来,每每屈指于那隙缝处一个上下,身前姐姐便咝气哆嗦,紧紧握了他手腕不放。他心思细密,暗忖,“此处定是有些古怪”灵犀到处,遂着意于彼处挑弄,勾得几下,便听月桂口中娇声难抑,指尖泽气愈重,低头一觑,讶然道,“姐姐……你……尿了幺?”
月桂闻言,垂首一瞧,见黄裙前一处深色,竟是生生教yín_shuǐ濡湿了一寸方圆,又见他犹自将一指抬至眼前细细观瞧,不禁羞得只欲寻个地缝钻了,嘤咛一声将他手腕捉了按下,不依道,“瞧什幺!”
清茗一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猜想纷呈,正自发呆,突觉一只纤手抖抖索索,解了他中衣,直往裆里去,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说时迟那时快,倏忽一条尘柄已教她握了个实。那童子活了一十二岁年纪,头一遭体察这番滋味,恍如生受醍醐灌顶,打通任督二脉,一时佝腰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缘来月桂自觉不堪,便寻机也要教他出丑,银牙一咬,颤巍巍拿了他要紧处,见他果然现出原形,不禁有几分洋洋得意,手中一紧,突然想,“他虽尚没一根耻毛,阳物竟已有七八分气象。”
想到此处,心中一荡,手中不由自主,顺势便是一捋。
清茗只觉那素手细腻纤巧,掌肉贴于茎身,本已有十分快美,又吃她套弄,一时但觉销魂已极,哼得一声,心中不知何来一股蛮欲,强抱了她螓首便要亲嘴。
月桂手中不停,脖项左右闪避,方寸之间,又哪里躲得开了?不多时便教他吻了个正着。四唇乍一相交,俩人俱激灵灵打个冷颤,只觉入口甜软,仿佛刚出炉的新鲜米糕,一试之下,再难离口。俩人咋吮到动情处,不免丁香暗渡,银丝交缠,好一番缠绵缱绻。
月桂正自神魂飘荡,突觉下体一凉,却是裙裾教他撩起,随即yù_tuǐ上多了一只手掌,贴肉摸将上来,心中一震,方自踌躇,那一掌已将她牝户兜了个实。丫头“呀”了半声,檀口又教他堵了,但觉他一双手掌细巧,不似林生般厚阔,正裹于玉门之上,一指微曲,恰点在玄关处,犹自微微戳弄。她是未经人事的身子,虽只入得半个指节,已有微微刺痛,却偏又有难言快美,不禁蹙了眉道,“……轻些……”
屏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