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带帮手来啊!”没想到京墨母亲会叫别人,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然而很快,这丝诧异就随之消失,变成了肆无忌惮。

“考虑好怎么赔偿我了吗?偷东西的贼!”

穆辞宿这边还没说话,女人贼喊捉贼,上来直接扣了她一顶偷盗的帽子。

要是放在平时,京墨母亲肯定会好声好气的解释,然而这次,因为京墨被打,她没上来就动手都已经是好涵养,道歉?赔偿?这女人就是白日做梦!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甚至连看见都没有看见!你不要血口喷人。东西丢了你就报警,找我说不上!”喘了口气,京墨母亲伸手露出京墨脖子上的伤,“我过来是要和你讨个说法。”

“什么说法啊?”女人靠在门边冷眼看着,“我说大姐你可别是脑子有病。叫你来我家是干活的,不是把我这当幼儿园。你弄了个孩子碍手碍脚我不说话是我局气,伤了病了那是您自己个儿走眼。”

“就这么大个家,你说我打了他有什么证据,您是瞎了吗一直看不见?”

“……”女人伶牙俐齿,京墨母亲根本说不过,急的红了眼。

“不用多说话,你先报警就好。”穆辞宿拦住她,摇摇头。

“报警?那正好啊!等警察来了就好好说说偷东西这件事!”

几个人声音太大,即便是平时人情往来淡薄,两侧的邻居也忍不住开门看看究竟。

女人见了越发得意,“啧,出来的正好,你们看看这母子俩,偷了东西不说,还来这仙人跳了。说我打了她儿子。可得了吧!我连一手指头都没碰过。”

钟点工手脚不干净这种事在燕京这头并不算寻常。再加上京墨母子穿的俭朴,就越发让人怀疑。

穆辞宿见状,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话,“你说你没有碰过京墨?”

“当然,外地来的脏孩子身上都不知道有没有细菌,我碰他干什么?”

“是吗?”穆辞宿了然的点头,然后对京墨说到,“把你的外衣脱下来给哥哥好吗?”

“好。”京墨很乖巧,立刻照作。

女人看不明白,穆辞宿给她解释,“京墨脖子上的伤痕不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一定是有人通过外力。而且这个位置……”穆辞宿隔空伸手做了个示范,“想要留下指痕,必定要触碰京墨的衣服。”

“你一直表示,你并没有碰过京墨,那就说明虐待他的另有其人。按照华国律法,毒打儿童属于刑事犯罪,既然不是你,我自然要去寻找真凶。”

“而这件衣服就是证据。”

“听不懂,说的不是人话。”

“那我就在直白的解释一下。”穆辞宿也不生气,“虐打京墨的人一定在衣服上留下了指纹,所以我叫他把衣服脱下来,一会警察验过指纹之后就知道了!”

“不过你自己说的,你连京墨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想必是不会有你的对吧!”

“你到底是谁?”女人脸色骤然改变。

“穆辞宿,燕京法律援助中心律师,也是京墨母子这次的代理律师。我来这只有一个目的,解决问题。现在警察还没来,您还有调节的机会,一旦警察来了,立案成功,只有定罪没有撤诉,还请您深思熟虑。”

“顺便我也想提醒您一句,报假警,也同样是犯法的。”

“放屁!我丢了东西怎么能是报假警?”

“那好,我就直接问了。”穆辞宿步步紧逼,“丢了钻石耳环对吧!钻石贵重,即便是在燕京,也只有大商场里有卖。既然您说您有,那么请问您的这对钻石耳环是在哪里买的?登记时用的是谁的名字呢?”

“你管我!”女人慌了。她原本就是找个借口闹一闹,顺便赖掉这个月的雇佣费。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碰上穆辞宿这种硬钉子。重点是,穆辞宿很显然并不想放过她。

“女士,我的问题您可以不回答,但是一会到了警察面前,我也是一样要问,届时您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答案。”

“盗窃罪里被盗失物价值是定罪条件之一,您连您丢的东西价值几何都证明不出来,怎么让人相信你真的有?”

“可如果你没有丢,只是污蔑,那么您不仅要为你报假警付出代价,同时我还将代表我的当事人,以侵犯个人名誉权起诉你!”

“起诉,行啊!就你是个律师是吧!我也找律师,我也起诉她!”

“可以,这是您的基本权利。”

“多管闲事的神经病。”女人被怼得哑口无言,一边翻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哥吗?我遇见个死外地的。碰瓷我打他家孩子不说,还弄了个狗屁律师起诉我。”

“对,所以我现在也要告她!不仅要告他手脚不干净,我还要告那个小孩猥亵,他偷看我换衣服。”

“请您注意用词。”穆辞宿听到这,在旁边补充道,“猥亵只是用xìng_jiāo意外行为满足隐晦行为的做法「具体无法描写」。一个五岁的孩子,连这个词具体什么意思都完全不懂,要如何知道什么是猥亵?”

“那你什么意思?”女人放下电话转头看穆辞宿。

“我的意思很简答,和京墨母子道歉,否则报警之后,我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

“你有病吧!”

“有病的是你!”穆辞宿终于压不住火气,“五岁的孩子,你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他的头往水里按。”

“想说我胡说八道是吧!我们真有证据。京墨就一直咳嗽,这是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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