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呢。”眼见着陆燃被气得不轻,孟茗雨只能出来救场,“快跟你叔叔道个歉,这大过年的别闹别扭了。”

柏乔没心思跟这种人渣道歉,更何况孟茗雨摆明了不是为和解来的,无时无刻不给自己立身份,也是有够恶心,“那么多宾客不去招待,在这浪费时间。”

宴会还没开始就闹得不可开交,后续的事还有的麻烦呢,陆斯博也懒得多费口舌,说实话,有些事都已经摆到明面上撕破脸皮了,陆燃居然还能端着长辈架子说这些话。

陆斯博说:“陆先生忙,就别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了。”

陆燃愤怒的甩手,恶狠狠的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语毕,看都没看孟茗雨一眼,直接走了。

孟茗雨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尴尬的笑笑,也跟着出去。

柏乔说:“你说这俩人什么意思?”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骂他们一顿?

“谁知道呢。”陆斯博已经习惯了陆燃无时无刻强调着自己身份,借此来制衡他。

虽然没有一次是管用的,但是陆燃总是乐此不疲。

或许之前顾忌着陆燃的势力,他还会隐忍不发,但是现在……羽翼丰满的鹰又怎么会对一只蹦跶的麻雀退让。

陆斯博说:“他可能以为过来以长辈的身份教训一顿我就会放弃你,直接跟你分手,借此来衬托自己高高在上。”

“一个只知道压榨你的长辈?”

“算不上长辈。”

这话,柏乔赞同。

宴会正式开始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在陆斯博这边被气了一通,陆燃回去消气的同时又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出来仍然是板着一张脸十分严肃。

陆燃在台上演讲的时候,柏乔在边上一口蛋糕一口茶水吐槽:“这话说得真假,明明都知道他们来是抱着什么心思的,还要说几句感情。”

“场面话。”陆斯博说:“要不要去吃点别的?”

柏乔摇了摇头,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

“……?”去洗手间还要陪着?

陆斯博轻咳一声,有些欲盖弥彰的解释:“我怕你找不到位置。”

柏乔摆摆手,“没事,你在这等我。”

说是去卫生间,柏乔也只是借机四处转转。

宴会开始,大家都在大厅听着陆燃讲话,旁边警卫也比较松懈。

这里,原本是陆斯博生活的地方。

不过,当陆家老人去世,陆斯博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可怜就被陆燃赶了出去。

还说着什么‘为了锻炼你独自生活的能力’。

说的倒是好听,做的事也狠。

这里的装饰和陆斯博别墅那边还挺像的,毕竟是陆斯博幼年生活过的地方,说没有感情那可能也不尽然,感情有,只是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所以那栋别墅可能是以这边为雏形建造的。

绕了一圈,柏乔在门口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着。

摩擦着手腕上的手表,柏乔心中默念着时间。

三。

二。

一。

时间到。

仿佛附和着他心里那句话,一道人影匆匆从门里走了出来。

——来了。

然而,看见出来的人时,柏乔狐疑的蹙起眉头。

孟茗雨?

柏乔对此有些意外。

按照时间来算,陆燃演讲完就是孟茗雨作为陆家主母上台讲话,陆燃演讲过后会出来回住处换身衣服,然后回来参加宴会。

柏乔就是等陆燃出来套麻袋的,却没想到出来的人从陆燃变成了孟茗雨?

这是为什么?

柏乔有些没有头绪,便往后靠了些,将自己隐藏在暗处。

孟茗雨匆匆走出来,为了在演会上展示自己美丽的一面,身上的衣服根本不讲究保暖,穿着的还是单薄的裙子,出来在身上搭了一个毛绒披肩,看起来似乎很暖,但是冬天的风寒冷刺骨,一个披肩根本挡不住什么。

即便如此,她还是行色匆匆的往大门口跑。

柏乔想了想,跟上去看看情况。

还没等凑近,就听见孟茗雨说:“染染,你怎么自己在这?哥哥呢?”离的有点远,声音听不清楚,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孟茗雨话里的担忧。

“染染你说话啊!你要急死妈妈吗?”

被孟茗雨抱在怀里的小女孩顿了顿,似乎有些呆傻,想了半天才带着哭腔说:“妈妈,哥哥、哥哥不见了。”

听了这话,孟茗雨有些慌了,她抱着小女孩晃了几下,似乎想用这种简单地行为让她镇定下来,干净把事情说清楚,“哥哥怎么会不见呢?染染!你快点跟妈妈说清楚!哥哥去哪里了?”

“我在家里睡觉,睡醒了感觉很饿,就让哥哥帮我拿吃的,可哥哥一直不来,我就出来找,但是我没找到哥哥。”染染揉了揉眼睛,委屈的快哭了,“是不是因为染染吃得太多,所以哥哥生气跑掉了?”

“你——”孟茗雨猛的抬手,但是这一巴掌没有落下去,她愤愤的攥起拳头,直接丢下染染跑了回去。

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仍然不减速度。

小女孩一个人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孤零零的站在门口,盯着孟茗雨的背影,茫然的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

柏乔猛的蹙起眉头。

孟茗雨不是只有陆思琛一个儿子吗?

这个女孩是哪来的?

看着孟茗雨匆匆离开的背影,柏乔从暗处现身,朝着小女孩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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