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教主粗大腿

黑衣人眸光一转, 觉得老管家刚才的视线似乎有些奇怪, 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不是她自负, 自她跟师父学习易容术以来, 从来没有人能一眼看穿她的伪装,更何况刚才她根本就没有做出会自露马脚的事情, 那个眼神……应该只是她多心而已。

两人来到马房,车夫早已经备好了马车, 上前恭敬地打招呼, “二小姐。”

“嗯。”苏蕴随便应了一声, 便和“司翠”一起坐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离开苏府,过了一会儿, 很快就来到了温城最繁华的中央大街。

醉风阁是温城最大最豪华最出名的茶楼, 同时是苏家的产业之一。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来这醉风阁品茶闲聊。不管是文人雅客、fēng_liú才子,还是城中富豪,又或者是江湖人士, 只要有钱,谁都有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大家早已对此见怪不怪。

苏蕴让车夫把马车驶进醉风阁的马房, 小二看见苏蕴立刻上前热情地招呼:“苏二小姐今儿个可是来品茶的?我让掌柜给你挑个好位置吧。”

“不了。”苏蕴掏出一锭碎银扔给车夫, “我和司翠要去前面的珍宝阁买些东西,你在这儿喝口茶候着吧,我们很快回来。”

车夫接过碎银,高兴地道:“谢谢二小姐。”

“走吧。”苏蕴领着“司翠”离开醉风阁,确定车夫看不见她们之后, 便迅速地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

“这里往前直走一个路口有一间叫做回春堂的药房,那里不是我家开的,你过去看病应该没有问题。”

“噢,对了。”苏蕴想到了什么,掏出钱袋给了她两锭银子,“这里当医药费绰绰有余了,剩下的你就去买些东西吃或是当盘缠吧。”

黑衣人接过银子,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苏蕴没有注意她的神情,紧张地往外面张望了几眼,确定没有人经过之后,道:“那咱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我得去珍宝阁那儿露个脸,不然我怕车夫会起疑心。”

把事情都交待完之后,苏蕴正打算离开,黑衣人却忽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

苏蕴被迫转过身,疑惑地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怕你的管家会起疑心吗?”

“起疑心?”苏蕴不懂她的意思。

“你和婢女一起出府,回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婢女却不见了,你府邸里的人一定会起疑心的。”

“你放心吧,司翠在我房间里,又没有凭空消失,我会想办法糊弄过去的。”苏蕴倒不太担心这个,丁叔自幼疼爱她,只要把丁叔忽悠过去,苏琳就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她自然就不会被骂。

“你的管家看起来可不像好糊弄的人。”想到刚才那个眼神,她下意识觉得这个老管家似乎不是寻常人,“还有你的车夫,你自己一个回去醉风楼,他肯定会向你追问我的下落。”

“这个……”

苏蕴本来想让她不用担心,她已经想好了借口,没想到不等她把话说完,“司翠”就直接打断了她,“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在这里集合吧,我会想办法帮你瞒过去的。”

说完,“司翠”便转身离开了小巷,一眨眼的功夫就淹没在人群之中。

苏蕴站在原地,一脸懵逼地看着她离开。

这黑衣人是怎么回事?投桃报李?她好不容易才帮她逃出苏府,她干嘛还要陪她回去?该不会是她忽然打上苏家的主意了吧?!

这么一想,苏蕴还真是怕怕,直担心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她这次出来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为了帮黑衣人顺利逃出苏府,第二则是为了去四方楼打探情报,确定一下燕城现在的状况。

夜神教的大本营就在燕城,上一批的燕子被灭了不久,苏家的商铺就和当地的府衙发生了纠纷,还严重到需要苏琳亲自出面。

苏蕴担心事有蹊跷,但夜神教不可能神通广大地查出苏琳的真正身份,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她多心。

苏蕴去珍宝阁随便买了两支发簪,特意让掌柜记到苏家账上,以证明自己的确有来个珍宝阁。

离开之后,她特意在中央大街上转了个圈,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以后,才慢慢悠悠地转去四方楼。

四方楼表面上与普通的茶楼无异,只是它开在横街窄巷,再加上历史悠久,铺面桌椅都显得有些陈旧,实在是比不上开在繁华大街的醉风楼或是其他的酒楼。

将近午市时间,大厅中只坐着稀稀疏疏的几台客人,其中一桌还全是醉汉,七零八落地倒在桌子上,双脸通红,嘴巴里还说着不知所谓的梦话。

苏蕴轻车熟路地走进四方楼,掌柜正在柜台后方昏昏欲睡。她摇摇头不满地啧了一声,在柜面上轻轻敲了几下,“掌柜的。”

掌柜迷迷糊糊地被她吵醒,看见来人是苏蕴,所有的瞌睡虫顿时吓得不翼而飞。

苏蕴轻咳两声,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搞出大动作引人注目。

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起笔墨和算盘,问道;“不知客官想要些什么?”

“半斤花生,半斤好酒。”苏蕴接着又问道:“你们这儿的花生好吃吗?”

她说的花生和好酒全是四方楼内部专用的暗语,掌柜一听就明白了。他摇摇头,叹道:“去年的收成太好,这些花生都是压箱底的次货,口感一般般,都怪我上了那黑心商家的当,还进了不少的货,做了一回赔本买卖。客官若是吃过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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