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的喜好。按理来说,怎么样也会在御前露过面。

然而姬清并不认识他。

姬清朝文珩偏了偏头:“这个人,是触犯了什么?”

“回陛下,他叫宋彦成,丽城宋家的公子……”

“孤问得是,他为什么关在这里。”

文珩没有说话。

正当姬清奇怪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却冷冷的嘲讽看向他:“因为有人检举揭发,在下和宠冠后宫的笙歌公子有染呢。”

姬清:“……”

站在旁边的笙歌没有丝毫慌乱,好奇的问道:“难道无凭无据就有人污蔑你了?”

男人脸上尽是高傲嘲弄:“自然是证据确凿,怎么不问问文大人呢?”

姬清的声音极轻,这也代表极怒:“文珩。”

文珩犹疑不定,但这种时候,再没有交代,帝王的怒火绝对不是他想见的。

他亲自走到身后跟着的几个小侍从那里,拿出一卷画轴。

接过画轴的不是姬清,而是笙歌自己。

他的眼中有一点好奇,除此之外就只有坦然平和。

画轴松开,便自然的垂落下去,彻底在所有人面前露出真容。

画上是林下抚琴的男子,宽袍大袖,风姿俊逸,长发未束,一派神仙人物的fēng_liú朗然。

似是微微抬起眼笑看作画的人,眉目里流露一点熟稔含蓄的温存来。

画中的人,和打开画卷的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这是谁。

这是帝王当年初识,情愫暗生的徽之公子。

即便早知道自己和那个人像,笙歌此刻也大受冲击。

像一顶钟猛地砸在心上,他下意识就去看姬清的脸。

姬清这一次却是戴着面具的,什么也看不到,除了他的眼睛。

而那眼神向来都冷冷淡淡的,读不出多少情绪。

能看到的就是,姬清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画,没有移开一点。

笙歌的手和他的心一起颤了一下。

作画的人极其传神,即便是姬清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原剧情说笙歌和徽之长得像了。

这个角度看上去,还真是……

应该说,笙歌就像七年前的徽之公子。一个十八岁,一个现在都二十五岁了。

姬清心里想得却是,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五年而已,反正他是看不出来,画中的神仙人物和见面就要喂他毒酒的将军是一个人。

若不是旁边的题字,搞不好他还真的会以为这是画得不神似的笙歌。

“宋,彦成?”姬清伸出手指点着那个人,目光却仍旧出神似得望着画作,“你为什么会有他的画像?”

宋彦成从始至终都很沉得住气,似乎打从心底就没有一点畏惧,毫不担心会被帝王降罪惩罚似得。

他的眉宇间冷冷的讥诮,此刻微带上一点恶意,直视着帝王:“就是你们说得罪名呀,在下和这画中人,是一对野鸳鸯。”

姬清怒极,男人的话一出口,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帝王身上散发出的怒气,瞬间跪倒一片,鸦雀无声。

站着的除了有点魂不守舍的笙歌,就只有姬清、文珩和面前本就瘫坐在地的宋彦成。

然而,带刀的侍卫都在殿门外守着,姬清的身边并没有一个能让他瞬间拔出刀,架在男人脖子上,再恶狠狠的逼问吃醋的道具。

姬清沉默的这几秒,脑子里飞快的过滤了一遍周围能用的道具。

最后,他绝望的发现,竟然只能自己走过去,手动揪住对方的衣领,用眼神杀了。

姬清叹息了一声,似乎强行压抑着激烈的情绪。

俯身一把将男人揪起来拉到眼前。

这幽魅铁血的帝王,单是他的臂力和瞬间扑面而来强势的气场,就让宋彦成再也无法做出毫不在意的懒散。

宋彦成面色冷硬,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帝王,嘴角扯开,却再笑不出来:“咳咳,当着新欢的面吃旧爱的醋,陛下可要小心后院起火。”

姬清的手慢慢收紧,语气平淡:“他在哪里?别告诉孤,你故意引孤到这里,故意叫孤发现这副画,没有别的意思。”

男人的脸因为呼吸不畅慢慢涨红,窒息的痛苦叫他下意识去抓脖子上的手。

不等他碰上,姬清就一把扔下了他。

“你是现在说,还是等吃过一番苦头后……”

喉咙的压迫并不强烈,反而像是近距离的冲击更令人窒息。一旦松开,便骤然呼吸顺畅。

宋彦成一边喘气一边惊疑的望着男人,想想他的任务基本都达成了,也没必要再故弄玄虚。

“陛下的心上人,朝歌赫赫有名的徽之公子,我知道他在哪里。陛下若是还想见他,就赦免宫中这一众侍君,放他们出宫自由。”

姬清忍不住笑了,这个神转折,剧情里好像并没有吧。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类似这样的事,一个江湖游侠,为了让禁宫中的师弟自由,绑架了主角受笙歌,威胁原主放人。

兜兜转转,剧情竟然也能合上,也是有趣。

“好,孤放。笙歌,你这就去拟旨……”

“慢着”,宋彦成看向跟画中人如出一辙的少年,“这个人也要跟你一起去。”

姬清的眼神冷了一瞬:“传孤口谕,孤有感今春风调雨顺,苍天庇佑,感怀在心,赦令凡因罪入宫者,无论男女身份,一并放还故里。满意了吗?”

宋彦成在他的目光下竟也说不出话,不由目光闪烁了一下:“那就委屈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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