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幸运:“……”
不!你听我解释!
王幸运看着前台姑娘那副淡定的模样,险些呐喊出来。面对对方仿佛见惯风雨的平静眼神,只感觉到自己脑子里的有根弦“啪”地弹了声,崩的整个脑壳都在疼。
努力淡定的按耐住想要把扶着的人丢出去的yù_wàng,王幸运顽强的撑到了房间里。
将刁日天推到床上,自己也撑着头半躺在床边,王幸运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个比普通宾馆贵了几倍的标间。
房间里面一张大床占了三分之一的大小,正对着床的天花板嵌着一面镜子,一仰头就能看见整张床上的景象。
窗户口挂着r-u白的纱帘,纱帘飘飘悠悠的,尾部扫在窗台下的柜子上。外面那层珠光面的米白色厚窗帘半开半闭,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反s,he着盈盈的光。
刁日天咕咕哝哝的要酒喝,一身的酒气随着扑腾的动作四溢出来。
王幸运眼疾手快的捞了他一把,将他往床中间推了推,防止他掉下床。
看到电视柜那里有空气清新剂,王幸运就走过去拿起长长的瓶子,按住喷嘴,在房间里喷了几下。
因为察觉到有风吹进来,就走到窗户口,检查了一下窗户,把没关好的窗户合上了,顺便把厚窗帘也给拉上了。
窗帘尾部拂过柜子,似乎撞到了什么,发出细微的响声。
王幸运担心把人家宾馆里的东西碰坏了,就在柜子四周找了找,最后在柜子和地板交接的缝隙里找到一颗珠子。
珠子上面有孔,粉红色的,拇指大小,表面有凸起的小点点,布满了整个球面。
也没多想,以为这珠子是之前住的客人随手拉下的,或者是什么手串坏了撒落的,看了一下,就捡起来放到柜子上了。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招猫逗狗似的从观赏植物到卫生间摸摸看看的巡视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贵了几倍的标间也没啥特别的。洗了个手,又坐回了床上。
刁日天可能是嚷累了,渐渐安静下来。
王幸运百无聊赖的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开始掰手指算离四十分钟还有多久。
时间并不长,但孤男寡女的,虽然心里没有旖旎,却还是贼他妈尴尬!
总让她觉得坐立难安的。
问题是这还是个男人。
要是个香香软软的妹子,就算是不自在,但她心里舒服啊,还能暗搓搓的观察一下妹子,或者费心思想些话和妹子交流一下!
在王幸运左等右等,等的抓心挠肝的时候,撕完逼的兄妹俩各自顶着一张大花脸姗姗来迟。
王幸运接了电话,说了房间号,没多久听到敲门声,满怀欣喜的打开门,就看见两张堪比恐怖片的大花脸。
当时吓得小心肝儿都停跳了。
要不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反应有点慢,估计能立马摔上门自保!
“温……温柔?贾先生?”
王幸运颤悠悠的问了句,得到肯定答复后,这才让开门,一面让两个人进来,一面问:“你们俩这是?”
早上温柔给她发的照片好像没伤这么严重吧?
王幸运下意识想翻出早上那张照片对比一番。
贾温柔本来是准备挂出自己的招牌笑容的,但是牵扯到了受伤的嘴角,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最后只能用一张面瘫脸,轻声细气的道:“今天下楼不小心摔了一跤,脸着地。”
王幸运紧张的问了句:“疼不疼?不会留印子吧?”
贾温柔楚楚可怜道:“特别疼,不过会好的。”
王幸运心疼的不得了,关切的看着那张伤脸,“看医生了没?”
贾温柔说看了,安抚了她两句,又问y-in险的刁日天是怎么回事。
王幸运挠了挠头:“好像是受情伤了。之前闹腾了一会儿,现在安静多了。”
说到这里,抽空关怀了一下坐在床边查看刁日天情况的大舅哥,问:“贾先生这也是下楼摔的?”
贾绅士那张脸还有挠痕呢,都见血了,比贾温柔的可凄惨多了,真没办法硬说是摔的。
但是贾绅士心理素质好,轻咳一声,淡淡道:“没那么蠢。我这是为了救她,她太重,没拉住,被挠了,还摔了,也是脸着地。”
太重的贾温柔内心气成了一个两百斤的胖子,扭了扭细腰,走到床边,看似温柔实则暗藏玄机的往刁日天脸上拍巴掌:“醒醒,醒醒!”
贾绅士听着那啪啪啪的巴掌声脑门青筋直蹦,一把挥开她的手,怒道:“找揍呢你?”
王幸运感觉自己从这短短的一句话听出了庞大的信息量,再看贾温柔脸上的伤痕,心头小火苗一簇一簇的。
大踏步上前将贾温柔护在自己身后,怒视贾绅士这个“家暴男”,lu 着袖子叫唤:“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来打我呀!”
贾绅士:“……”
你不也是女孩子吗?
贾绅士思绪无厘头的飘了一瞬,回过神来,看见贾温柔一边冲自己得意的笑,一边装可怜捏着王幸运的衣角躲在她身后,立刻明白自己这是被做成恶人了。
“呵~”
贾绅士轻笑了声,深觉有趣,心里在小本子上把这两天的仇记了个痛快,看着迷迷瞪瞪醒过来的刁日天,温声安抚了句,这才冲站着的两个人道:“你们先走吧。”
贾温柔看见刁日天醒了,推了推王幸运,说:“我有句话要和刁日天说。”
王幸运就退了步,让她过去,同时戒备的看着贾绅士。
贾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