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到什么,只是冷静的起身去洗了个澡,然后把床上有自己体液的床单被套全部烧毁了,顺便把何容的尸体也清理了一下,就摆放在了床上。至于杀人凶器,染血的烟灰缸,他用消毒液清理了一下,坐上公交车七拐八拐的绕了很远,才找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埋了起来。

干完这些事,何束龙的害怕才慢慢涌上心头。尸体怎么处理!?虽然来往的亲戚没有,但是如果父亲的同事发现他很久没有上班会不会报警!?本来想毕业了,再也不靠父亲的钱之后,偷偷离家去别的城市打拼,然后忘掉这些事,忘掉这个人。可是为什么今天会那么冲动!?

“你这个老家伙……死了都要我那么费神……”何束龙烦躁地揉着自己的板寸头,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已经僵硬的尸体。

午夜已过半,何束龙觉得再这样浪费时间的想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翻出以前存的零花钱和母亲偷偷留给自己的钱,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决定连夜坐大巴离开这个城市,能逃一天是一天,总比在这里坐着干等好。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子,何束龙默默地关上了所有的灯,反锁好门之后,拎起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所以,他错过了何容卧室的灯突然亮起的诡异画面…

辗转两天两夜的大巴后,何束龙选择了离家最远的s市落脚。之前在路上的时候,用手机浏览了一下s市的租房信息,所以到s市的时候很快就解决了住房的问题。

可是何束龙还不敢立马找工作,刚杀完人逃跑就那么逍遥的在外面露面肯定不好,而且存了十几年的零用钱还是够花一段日子的,先等段日子看看新闻看看报纸有没有关于那里的谋杀案报道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何束龙每天过得如坐针毡,走在马路上都感觉被人盯着,这种做贼心虚的j-i,ng神打击已经渐渐盖住了之前自由后的快慰。

可奇怪的是,两个月过去了,新闻、报纸,甚至网上都没有报道杀人案件,这应该不算小事吧…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

何束龙既忐忑又侥幸,于是佯装陌生人给父亲工作的医院打了个电话。

“您好,请问外科医生何容在吗?”

“你是?”

“哦、我是他以前的一个病人,最近有点不舒服,想预约。”

“这样啊,真不好意思,何医生一个多月前辞职了呢,需要我帮你预约别的医生吗?”

“什么!?一个多月前?”何束龙失声大叫,这个时间点怎么可能!两个月前他才杀死了何容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问题了,既然何医生不在了,那就算了。”

发现自己的失态,何束龙随便糊弄两句便挂了。

此刻头脑思绪已经彻底混乱,怎么可能呢,何容明明已经被自己杀掉了,怎么可能在死掉的几天后去辞职呢,难道为了抓嫌犯,是警察故意搞得欲擒故纵?还是那个护士根本就记错了时间,其实是何容在被自己杀死前就提出了辞职?

坐在只有三十几平米的房子中,何束龙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不明真相的恐惧感估计还没等警察上门抓人,自己就已经忍不住去投案自首了。

这个老家伙真是不管生前还是死后都让自己不舒服!

在反复的纠结中,何束龙躺在沙发上睡去了。迷糊中,仿佛有人在敲门。

谁啊!大半夜的!嘟囔了一句,但没有起身去管。

敲门的声音缓慢而有力,仿佛何束龙不去开门,这声音是不会停的。

本来就被何容的事情搞得很烦躁的何束龙彻底火了,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蹦起,黑着脸准备去开门。

等等,这么大半夜的,会不会是警察?

何束龙搭在门锁上的手犹豫了。敲门声还在响。

“请问是谁……”何束龙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先问下再决定是否开门。

回答的只有沉闷的敲门声。

“不回答的话我就不开了。”不知为什么何束龙感觉周身泛起了丝丝冷意,如果真是警察,我拒绝开门的话,他们会不会强行进入?

“……快递。”伴随着机械而冷硬的声音,敲门声并没有停下。

快你妹啊!大半夜的找这个理由可不可笑啊!!谁深更半夜送快递啊!!!

何束龙简直快要抓狂了,这么蹩脚的理由真是来抓自己的?又或许是哪个逗比邻居在开自己的玩笑?

算了,横竖早晚都是死,还是开门吧!

可开门之后,黑漆漆的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何束龙愣住了,难道真是被开玩笑了?郁闷的准备关上门,感觉到门好像被什么挡了一下,低头一看,地上还真有个包裹。

何束龙有点疑惑,但没多想,拿起来关上门,准备好好研究这个半夜吃饱了撑着的恶作剧到底想表达什么。

拆开包装看到东西的那一刻,何束龙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染血的烟灰缸。

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血迹明明已经被自己洗掉了啊!

手一软,烟灰缸掉在了劣质的地毯上。

何束龙觉得更冷了,从骨子里散出的凉意。

原本就已昏暗的灯光像是应景似的突然黑了,何束龙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因为他感觉到后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不敢回头,面对这种y-in森而熟悉的压迫感,连逃跑都觉得渺小。

“呵呵…我还以为杀了我之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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