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确实,他是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毕竟从昨天下午他就什么都没吃过了。于是他便解决了那顿早饭。

从那天开始,习扬每天早上都会给郎泰晖做一份早饭,并且不管课早课晚,都会在郎泰晖起床前消失。到了周末,也是整天窝在自己房间里或者整天在外面。

既然他都做了,郎泰晖也不会浪费粮食,每天都会把那顿饭吃掉。

而晚饭则一直都是郎泰晖做的,本来两人是搭伙的,到现在,习扬就又没得吃了。

当然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每天自己在外面解决,甚至会时不时帮郎泰晖补充补充冰箱里的食材。

要说这一套像苦r_ou_计似的功夫,郎泰晖早在上一次冷战就见识过了,现在便也能硬着心肠毫无内疚地吃他做的饭,甚至在他每天小心翼翼地搭话的时候无视他。

一开始是因为真的还在窝火,但后来…总之就像是习惯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礼拜。

直到有一天,习扬晚上回家照常地尝试和郎泰晖说话,而他则习惯x_i,ng地不理习扬。

那边竟然不是像往常一样,再委屈兮兮地扯两句便自己回房间,而是一拍桌子,大吼了一句。

“喂!你到底要这样搞到什么时候!”

桌子砰的一声和习扬低沉愠怒的嗓音都把郎泰晖吓了一跳,他吃惊地转头看去,才发现今天习扬好像没戴那玉佩,此刻眉头紧皱、浑身是火的样子则比往常更加气势咄咄逼人。

郎泰晖对这个样子的习扬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转头继续看书。

他这声“哼”其实底气不足得很,而且完全把他之前冷战的功都给破掉了。

习扬也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冷静下来,用目光逼视着他:“你这样不y-in不阳地到底要准备继续搞多久你给个准行不行,嗯?闹起脾气来怎么像女人一样。

“这件事一开始是我不对,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也道过歉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痛快,你想怎么样你可以说出来,这样憋着有意思么?

“是再也不要我了,还是再给我一个机会,全都由你决定,有这么难吗?你爽快点行不行。”

说到这里,习扬几步走到郎泰晖面前握住了他的肩膀,逼着他看着自己的脸:“郎哥,你愿意再跟我试一次吗?”

郎泰晖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这几天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慌了起来。

再想到这家伙根本没有道歉反悔的意思,反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潇洒状,心里就更加搓火。

“试个屁!”他一把拨开习扬的手,“你觉得你装装可怜说两句好听的话就算道过歉了是吧,啊?!要不是你前两天眼泪汪汪地求我不要赶你出去,老子又心地善良,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

习扬眼神一黯:“所以…如果我当时没有求你,你就肯定会把我赶出去了,是吧?”

“…就是!!”

“留着我只是看我可怜,其实你是想…跟我分手吗?”

郎泰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阵,终于咬着牙道:“对!就是要他妈的跟你分手!…跟你这种心机这么重的影帝搞在一起,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郎泰晖嚎完了,稍微舒服了点。他边大喘气儿边想,要搁平时,习扬肯定已经又在哭哭啼啼地求他了。

而此时的习扬则十分冷静,只是脸色更臭了一点。

“那就这样吧。”他说道,“如果郎哥还是这么想的,那我们就这样吧。”

郎泰晖呼吸一窒。

他其实根本没想好和习扬的这茬要走那条路继续下去,只是今天被激了一下,就把更有气势的那个回答给吼出来了。

也没想到…习扬会应得这么爽快。

哼!老子还稀罕死你了不成!

郎泰晖有点儿头晕气短,他迅猛地起身回房间换衣服抓头发喷古龙水,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的,打定了主意,今晚就要打个野食去去晦气。顺便还一定要把人带回家来,让习扬看看,他跟他断了日子照样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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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泰晖已经很久没来这间酒吧了,自从找到租房这么一个符合他口味的liè_yàn方式后,他就不常出来找人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普通的yī_yè_qíng。

而此时,他人是来了,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魂却不在这儿。

郎泰晖讨厌自己的不果断,他迅速地调整自己的表情姿态,找到不远处的一个鲜嫩的小男孩儿,开始放电。

眉来眼去了一会儿,那小孩儿挺乖地和自己桌的人打了个招呼,跑到郎泰晖旁边来了。

郎泰晖请了人家一杯酒,两人开始咬着耳朵聊起天来。

小朋友很洋气,名字叫mike。

一边扯淡,郎泰晖的眼睛一边像在扫描一样,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身边的人的细节。

之前他看他戴着一副框架镜,还以为他近视,想挺有学生气、挺可爱的。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副没片儿的眼镜框。

而且他眼睛里还嵌了一副彩色的隐形眼镜。

郎泰晖笑了笑想,现在年轻人的打扮方式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等mike再蹭着他的手臂,贴得更近的时候,郎泰晖便闻到了他身上复杂的香水味儿。

而从他的黑色紧身背心旁露出的手臂线条也是纤纤细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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