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钥匙不能丢不能配,也不能带别人来住。”

陆宇微笑着点头:“我明白这里的规矩。多谢李姐好意,我与那个人没有仇,也没什么关联。”

三楼看上去地方狭窄,其实占地很大,只不过空间都用在了房间内,五个房间里面都是十分宽敞舒适的,值得一分钱一分货的称赞,关键是隔音效果极好,在里面放摇滚乐曲,外面都听不着。

五个房间分为两排,一排三间,一排两间并个楼梯,走廊对面是一堵墙,墙左侧是公用的大洗衣机——不能洗衣服,只能烘干。

房中提供热水,只不过如果不加钱的话,热水限量……

陆宇进入房间,像上次住酒店一样细细查看了两遍才锁好房门,从帆布包里面取出买好的药浴所需的药材,来到了浴室。

浴室中很有古韵风格,角落的小木几上摆放着肥皂、毛巾、浴巾、牙刷,很显然都是廉价的,不过也都是崭新的,浴室中间的地方,赫然坐落着一个被铜圈箍起来的大浴桶。

“呼……”

二十多分钟后,当陆宇调制好药浴所需的中药,再整个人坐进浴桶里面的时候,一股畅快舒心的慵懒感觉从骨子里翻了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打瞌睡。

——钱还剩下不少,不过,药浴所需的这些中药大都是贵重的东西,再这样下去的话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钱财足够,我也能买来更为适合的珍贵药材,以便辅助练功,早日将身子骨打熬淬炼,才能早日去寻找上辈子的奇遇,争取再一次练出内气……

陆宇想了想,收敛起心神,盘膝坐于浴桶之中冥想调息。

至于与他做邻居的迷彩军服青年,暂时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陆宇不断地往木桶中增添热水,直到水将满,又等到水温低于人体温度,他才从药浴中站起身来,匀称至极的健康形体上,浑身都被药水给蒸泡得粉红,原本浅麦色,近乎于蜜色的少年肌体更显得剔透有力。

他用温热清水冲洗了两遍身体,拿毛巾擦干净身体和头发,再把大浴桶中的药浴剩水都冲进马桶,一切收拾妥当,最后才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地,开始缓缓稳稳、神色宁静地练功。

第九章

陆宇心中挂念许秧的病症,为了早日与她接触,实在花费了不少心思。

首先,他在住进血衣巷旅店之前,直接给许秧寄了一封无名信件,信中说偶然见过她一面,看她面色不好,怕是有某某病症,并在信里指出一些症状作为证据,希望她能寻找可靠医师做全方位体检。

——陆宇不知这封信能否送到许秧面前,也不知她看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依照陆宇对许秧的了解,许秧看了之后,必会大笑三声,一甩手潇洒地扔到垃圾桶里;

其次,因为许秧是星航娱乐公司的高层,他便试着写一出剧本以作敲门砖;

再次,他知道许秧偶尔会到一家名为“夜为非”的高档酒吧喝酒休息,所以准备前去应聘酒吧驻唱一职。

——陆宇本身习练古修法门,修身养x_i,ng练功十几年,琴棋书画唱都有所涉猎,唱功即便不到一流,也可算入耳,再说星航娱乐也有星探在夜为非酒吧挖星的前事。

即便这些都不提,陆宇也了解许秧的生活习惯,总有找到见面的机会。

只是许秧毕竟身份不同寻常,身边时常有保镖护卫着,贸然上前搭讪的话,免不了很多麻烦,被当成小白脸都是小事,甚至为此狠狠吃一些苦头都不是没可能。

“我堂堂丈夫,那些才艺都是旁枝末节,不值一提。一身武艺和医术,又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再要许秧姐的支撑才是笑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干男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呵。”

陆宇几无声息地轻笑着喃喃。

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他双臂交叠枕在脑后,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出神,平静无波的心中忽然就泛起前世的悲伤来,“唯一对真心我好,不要什么回报的人,就只有看似大大咧咧,其实非常心细的许秧姐了吧,我既然灵魂重生,又怎能再看她病死……”

忽然很想她。

???

两天下来,陆宇见过迷彩服青年三次。

每次见他都是一身干干净净的迷彩军裤和迷彩t恤衫,不知他是不是有军旅偏执嗜好,还别说,他面容帅气而且男人阳刚味十足,板寸的浓密黑发,浓眉单眼,健壮挺拔的好身板,实实在在适合这种打扮。

只是他神色总是万事不在意的平静,那双眼睛偏又黑森森的亮,给人一种犀利、狠毒的错觉,让人想要对他敬而远之。

他似乎很忙,忙进忙出的脚步不停,对陆宇也仍旧保持淡漠的不置一顾姿态。

陆宇并不在意。

他眼光老辣,又因曾经的经历而厌恶盗墓者,与这些打地洞的三教九流打过不少交道,在火车上就猜测到了青年的盗墓职业,才会对他没有了兴趣,只是后来迷彩青年专程下车提醒他小心吴叔,他心中记着这份人情,也就对青年保持了一丝礼貌微笑。

这些暂且不说,陆宇现在却有喜有忧。

“夜为非”酒吧高档清雅——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所以对驻唱歌手的要求很高,几乎达到一种严格苛刻的程度。

陆宇是未成年人,好在身量足够,外貌气质也十足属于良才美质的层次,经过层层过滤式测试和一些严肃的刁难之后,“夜为非”酒吧主管才对他的唱功和音色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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