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

摸得袁向北心底火燎火燎的。

“穆初夏,你发什么疯?松手……不许撕我衣服!”袁向北手忙脚乱地拉住自己的衣服,眼底惊悚万分,他又不是十几岁时的懵懂青年,怎么会不明白穆初夏此时的意思?

衣服都被撕开了,还能做啥?

穆初夏觉得他好吵,她趴在袁向北身上,小脑袋往前一蹭,蹭到袁向北的嘴角边,冷不丁的就一口咬上去。

咬住他,就不会啰嗦了。

许是咬的太过用力,袁向北的嘴唇被咬破了一道小口,温热的血液从他唇角溢出,穆初夏下意识地探出舌头朝那伤口舔了舔。

在她探出舌头的刹那,袁向北似是被一道激雷轰然击中,脑海瞬间失神,愣怔当场。

她趁着他失神之际,小手利索地游走他全身。

袁向北毅然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任由穆初夏宰割。

袁向北到底是个成年男子,错愕了一下,心神瞬间回归。他轻眯起眼睛,微微垂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少女.....

不知不觉间,曾经的小豆芽已经长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了!

许是长大了,脸上的婴儿肥已经消失,个子曼妙纤细,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微微飞舞,柳眉弯长,水灵灵的大眼睛照映着月光,月色仿佛在她眼底跃动,水嫩的粉唇微微上勾,显得十分可爱。

月光下的少女,眼睛流盼妩媚,美得发光、发亮。

袁向北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甩了甩头,压下心底升起的yù_wàng。

穆初夏撕完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小手又不安份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袁向北好不容易压下的yù_wàng被他柔软的小手勾得瞬间燃烧起来,“砰”地一声,紧崩的那根弦……断了,脑海里仿佛炸了漫天的烟花。

袁向北哆嗦着手去推穆初夏,想把她推开,他压抑着心底的冲动,暗道:这只魔今儿是怎么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今儿两人要真是滚了床单,那……以后可就真的绑在一起分不开了,还有穆家…如果任何她胡弄下去,他都无脸再见穆家人。

穆初夏按耐不住地在袁向北身上蹭了一会儿,然后就傻眼了?

接下来怎么做......

胸口憋着一把火,她烦躁地推了两把袁向北,有些委屈的道:“接下该怎么做?”

她的声音低低沉沉,流露出别样的娇媚。

娇滴滴的声音让袁向北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理智突然如泄洪般扩散。

女子相邀,还能忍住无动于终的,就都不是男人。

袁向北心神一松,整个放了开来,心底隐隐带着几分期待。所有念头被他通通抛到脑后,他艰难地抬起手,摸向穆初夏的背后,突然发现,她的腰姿柔软得不可思议。

望着拱在自己胸前的少女,袁向北轻轻一笑,声音冲满了诱惑,“你不是很厉害吗?继续……”

他往床上靠了靠,他是男人...她都不害羞,他怕啥怕!

穆初夏倒是想继续来着,可她不会……

“我要知道,还问你,快点...”穆初夏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意!

袁向北一个翻身就把穆初夏压到了身下,眯眼看她:“你可别后悔......”

“啰嗦...”穆初夏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水眸娇媚的勾人心魂。

......

次日,天刚蒙蒙亮,袁向北就从浅眠中醒了过来,垂头瞅了瞅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黑眸不着迹痕地狠着跳了几下......这算什么事啊?

他蹙眉沉思,既成事实,就不能逃避,得找个时间去把两人的事情给办了。

这人虽然有些不着调,但却知根知底,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也不讨厌她,试着就这么过吧!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他杠不过她!

他推了推睡得跟只小猪的穆初夏:“初夏...起床了!”

“别闹,再睡会儿!”睡眠被人打扰,穆初夏小眉头微微蹙起,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拍开。

“别睡了,快起来回旅馆,你爸要是找不到人,肯定会着急!”袁向北又推了推她。

他的话让穆初夏瞬间激醒,猛得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跳下床,急吼吼地歪头四处找东西:“哎呀...快点,快点,我的衣服呢?”

昨夜虽是疯得很晚,可穆初夏向来身强体壮,完全影响不了她的行动。

袁向北摇了摇,从枕头下抽出她的衣服:“你先回去,我去给主任请个假,然后就去旅馆找你们,等弄完事了,我和你们一起回芭蕉村,把结婚证办了!”

这不明不白睡了被窝,该补的东西还是要补的。

虽然......不提也罢!自己这辈子是栽到她的魔手里了!

“啥?办结婚证?”穆初夏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歪头看向他。

“难不成......还不办结婚证啊?那我们这算啥?”袁向北额头一跳,有些微怒。

什么意思,睡都睡了,难不成还不认帐?

“可......可我爸妈他们那里怎么说?”做人做久了,穆初夏的思维多少也有了一点人样,知道这种事是要经过家长同意的。

“你别管,我自己去和他们说!”袁向北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准备找身衣服穿上。昨儿那衣服被穆初夏撕成了布条,是彻底报销了。

看着袁向北精壮的身子,穆初夏下意识地咽了咽咽喉。

不错不错:肉多、强壮,充满了力量!不急,都是自己的人了,有的是机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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