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伤力真的太大了,这是犯规!
屋里一共就三个能喘气的,现在两个已经傻了。
格兰特还好,只是被美□□惑得有点发愣,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陆遥忽然收起了那个表情,几步跑到另一侧的沙发上,焦急地抱起了软绵绵的白猫,检查确定没有受伤,呼吸也正常后才疑惑地问,“它怎么了?”
格兰特:“……好像是晕过去了。”
陆遥:“为什么?”
格兰特:“大概是激动过度。”
陆遥失笑,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这么没用的猫,看到临时饲主一个稍微特殊的表情就晕过去了,这倒是一点都不像那个冷硬的安维斯上将。
而格兰特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都懒得说它没出息了。
“别管它了,扔一边放着也死不了,而且我刚才才说过要抢你的,你这样是同意了吗?”
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格兰特,陆遥当然不能这么简单地同意,先不提真假,人们对于太轻易到手的东西是很容易厌弃的,“想太多了。”
至今为止,格兰特的所有表现都看不出他是个会因血腥而兴奋的怪胎,这使得陆遥更加摸不准对方的心思,也不愿意跟他呆在一起太长时间,以免弄巧成拙,“我认为你应该在它醒来之前离开。”
先被拒绝又被驱逐的格兰特也不郁闷,无所谓地笑了笑,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仍软绵绵地睡在陆遥怀里的白猫,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就好像明明知道什么重大秘密,却就是不说一样,看得人不爽,“那我今天先告辞了,不过既然我说了打算追求你,那就还会经常过来的,不要太想我哦——”
不想去探究格兰特那个意味深长的笑代表着什么,陆遥低头看了眼晕倒的白猫,心情才变得愉快了一些,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白猫的头,“起来了,小家伙。”
被陆遥给弄醒,白猫略微迷茫地睁眼向四周看了看,又耸动着粉红的鼻子嗅了嗅,抬起头正对上陆遥含笑的眼睛,一个激灵,似乎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丢人的情况。
“行了,你丢人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自己去玩吧。”说着,陆遥刚想将白猫放下,动作就是一停,他想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没给白猫洗过澡,算算也有个几天了。
于是陆遥在白猫惊恐的视线中,抱着它走进了浴室。
“喵!”白猫一进了浴室似乎就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拼命挣扎起来,陆遥用力将其按住,威胁道:“不洗澡,就睡沙发。”
白猫一僵,顿时蔫了,耷拉着脑袋任由陆遥将自己抱到了淋浴间里。
拿过淋浴间里的小型喷头,陆遥将水温调整到适宜的温度,正想开始给白猫洗澡,转念一想自己也可以顺便冲一下,穿着衣服给宠物洗澡也着实不方便。没怎么犹豫,陆遥就起身几下脱掉了衣服,白猫目瞪口呆地看着上演脱衣秀的陆遥,又觉得要晕过去了。
陆遥见白猫的眼睛都直了,心道这猫倒是奇怪,居然好男色?
蹲下身,陆遥为腿脚开始发软的白猫冲洗起身子,当他开始给白猫身上打上泡沫时,白猫终于又一次晕了过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种能耐了。
从此以后,陆遥就放弃了替自家的宠物洗澡,就给它接一盆水让它自己洗洗吧。
陆遥的生活其实很单调,在现代时他除了偶尔去健身房、游泳馆做一些必要的锻炼,在空闲时间基本不会出门,他不喜欢逛街,不喜欢旅游,不喜欢露营,连散步都兴致缺缺,给人的感觉像是他完全可以过脱离人群的生活,陆遥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看书,浏览些新闻,累了就睡一会儿,这大概就是他所习惯的生活。
而现在也不过是多加上了逗逗猫,偶尔应付一下来访的格兰特两项而已,总体来说陆遥对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满。说起来,和格兰特聊天其实很轻松,他不会说什么陆遥无法理解的话题,也不像有的人总在言谈之间对自己的作为夸夸其谈,虽然偶尔言语上会调戏一下,但也没什么别的缺点,对方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借酒消愁
门铃响起,陆遥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格兰特又来了,抱着在自己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白猫(他发现白猫特别的嗜睡,尤其喜欢在他怀里睡)前去开门,打开门却见已经有段日子没见的伊迪站在外面。
见到以这种姿态出现的陆遥,伊迪似乎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嘴角的笑有些僵硬,“咳,上午好。”
“你好,有何贵干?”
瞥了一眼明明已经醒了却仍不肯从陆遥怀里出来的白猫,伊迪觉得自己这次的目的有点难办,“是这样,上将让我把他的猫接回去。”
“证据?”
这显然是由于伊迪上次的“谎报军情”而被怀疑了,对此他也很无奈,他一个传话的又要被怀疑又要被一只猫瞪着,“这是真的,说是要给小白……配、配种。”最后两个字天知道他说得多么艰难。
陆遥一愣,白猫也是一愣,等它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陆遥交给了伊迪。
既然是配种的话自己就不该阻止了,白猫本来也只是寄养在自己这里,而且谅这个人也不敢对安维斯的猫做些什么。想通这些,陆遥就把猫递给了伊迪,然后转身回了房,刚刚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