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手下只是用劲一扯,秦桧腰间镶玉苏绣的腰带便离身而去。

“你会不会啊?”秦桧在最后关头还是往外一推岳云,他还是怕疼。完颜晟那时他是人事不知,所以只是事后难受,这次他可是神智清醒无比,事到临头,这个习惯性耍赖的人又一次不想干了。

岳云在秦桧耳边轻笑道:“相爷放心,这种事我不是没有看过,该懂得我都懂。”

秦桧倒吸一口气,身下已进了岳云的一根手指,感觉到了疼,秦桧下意识地用双手去推身上的岳云,谁说这种事做起来是享受的?他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岳云再次吻上了秦桧的嘴唇,把这人的呼痛声吻了下去。岳云已是憋得难受,可担心伤了身下这人,只能是先顾着秦桧的感受。

秦桧忍痛哼道:“难不成我前辈子欠了你的?”

“一定是,”岳云说:“不然相爷为何对我这么好?”

秦桧呼吸一滞,岳王庙中的两座坟茔,跪着的那尊铜像,梦魇一般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应祥,”秦桧对岳云呢喃道:“我是欠你良多。”

岳云一愣,撑起身子,望着秦桧,“相爷欠了我什么?”

秦桧嘴角晕开了笑容,“情债啊。”

“好看,”岳云痴痴地看着秦桧的这一笑容,多年后,他才悟出秦桧此时从嘴角晕染开的这一笑容,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叫做妩媚。

“我明天还要上朝,”秦桧把笑容一收,说道:“你要不做,我就回去睡觉了。” 岳云沾了点凝脂质地的伤药,细细地涂摸在了两人即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秦桧晕乎乎地想,这好像是岳飞给的伤药,苍天啊,岳飞要是知道这药,被他们这样一个用法,不知道会不会杀人啊!随着岳云一个挺身进入,秦桧就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床榻前的灯烛不知何时熄灭了,内室陷入一片黑暗。

秦桧拼命压抑着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溺在一片汪洋中的人,呼吸不到空气,狂风暴雨中,惊涛骇浪将他抛上了天空,又扯入了深海。耳边有声音,却听不分明,一片黑暗中,秦桧只知道死死抓着身上的人,如同抓着这世上他所能触及地最后一根浮木。

岳云却好像是又一次驰骋在疆场上,他本就是一个将军,生性就想征服一切。身下的人是他最喜欢的人,当朝的首辅,总理朝政,大权在握,就算这人一直对他呵护有加,岳云仍觉这人远在天边,镜花水月一般,看得着摸不着。如今终于可以拥有,岳云只愿时间就在此夜停下,他是如此的欢愉,深深地陷在身下人的身体中,一次次让承欢的人儿和他自己一同攀上极乐的顶点。

“不,不要,不要了,慢一点,”秦桧终于出声讨饶,再下去他差不多就光荣了,“你,啊……”讨饶声因为体内的某一处再次被撞击到,而溃不成声

“最后一次,”岳云向秦桧保证。

最后一次?秦桧不知道这是他这晚听到的第几个最后一次了。神智又一次飘远,秦桧又一次眩晕过去。梦里他好像在坐儿时坐过的过山车,惊慌不安,却又欢畅淋漓。

秦桧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无人。身上的睡袍是干净的,床单也是干净的,连昨夜承载了一夜yù_wàng的地方都是清爽的。秦桧愣愣地看着阳光透过木照进屋来,他甚至能看到在光束中飘动的灰尘。花瓶中插上了新开的大把石榴红花,香炉里点着檀香,淡香缭绕,昨夜弥漫了一屋的淫靡已经全然不见了。秦桧想坐起身来,腰部一疼,让他又倒回到原处,秦桧这才相信,昨天真的不是一场春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秦桧望着来人眨了眨眼睛。

“相爷醒了?”岳云几步就走到了床边。

不公平!秦桧心中开始不爽,两个人一起滚的床单,不过就是一个上,一个下,为毛他连腰都直不起来,这人却能健步如飞?

“还疼吗?”岳云见秦桧神情不悦,忙就问道,晨时他已经看过了,这人身下只是有点发红,没有出血,还是疼得厉害?

秦桧心中的风暴在酝酿中,他现在很不爽。 岳云坐下来,带着小心地问秦桧:“真的疼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找大夫?”秦桧一开口,才发现本来就不好的嗓子更是哑到不行,“你要让大夫来看我哪里的伤?”

岳云知道又说错话了,忙道:“相爷,我给你上过药了,没破,只是有点红。”

秦桧张嘴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你昨天是不是想一晚上把所有的份都做完啊?我差点被你弄死啊!”

这似抱怨,又似嗔怪一样的话,听在岳云耳里竟是说不出的味道。要不是知道这人现在再也经不起了,他还真想再按着这人做一回。

“你在想什么心思?”秦桧看岳云两眼发直地看着他,心中马上警铃大作,这人真想要他的命?

岳云探身过来,在秦桧唇上啄了一下。“相爷,我能喊你一声会之吗?”

“嗯,”秦桧答应,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岳云却是笑得开心,把秦桧一抱,说:“谢谢相爷,不,是会之。”

秦桧说:“你就这么开心?”

岳云说:“是啊,会之,你说过一辈子的,一定不要骗我啊。”

“你到现在还不信我?”秦桧奇怪了,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岳云还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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