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这一次,似乎情况并不是很急,我们基本是一路游玩过去。经过南京时,久闻在秦淮河畔,富贾云集,青楼林立,各色名妓,能诗会画,夜晚更是花船画舫齐聚河间,美不胜收,我本想停留一晚欣赏欣赏,东方不败却说由于路上时间耽误太久,有些来不及了,只能连夜赶路,到第二天临近午时,才到了扬州,我们也饿了,就近找了一家酒楼,系好马匹缰绳,就走了进去。

也许正是饭点,酒楼里闹哄哄一片,大堂中间的一个大桌子上,坐了好几个武打短装的汉子,袒露着胸膛,边吃螃蟹边喝酒,地上还有一个大麻袋,不知道装的什么。之所以注意到他们,是因为他们的北方口音,而且,喝酒划拳的声音实在太大。

我和东方本来想准备找个雅间,可小二说雅间已经满了,也懒得再去找地方,只好在大堂靠窗找了个位子坐下,点了几个扬州特色小菜,打赏给小二一点碎银,嘱咐他快点上菜,他便欢天喜地的走了。

我给东方倒好茶,随意聊着。

待菜上来后,便慢慢吃起来。这南方菜偏甜,我吃的很是不习惯,大概有了六七分饱,便停了手,东方不败倒是不挑食,什么口味都吃得惯。看他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我一边喝茶,一边四处随意打量。我这个位子视角不错,右边是窗户,喧闹大街人来人往,正面是东方不败,越过他可以看到大门,进进出出一目了然,左边是大堂,各种食客形形□。

门口来了一老一小两个乞丐,小二立马迎了上去。老者身体瘦弱,佝偻着胸,显得更矮小了,腿有些跛,一只手拿着破碗抖抖索索的乞求着店小二,旁边的小孩搀扶着老者,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看着小二不说话。

小二面露难色,向大堂看了看,似乎让他们等一下,就穿过大堂,走进另一扇门里。不一会小二探出头来,看向柜台,有客人结账,掌柜正在算账,便赶紧假装招呼客人,走到门口去,一只手藏衣服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拿了什么东西。小二没有看到的是,那掌柜的撇了他一眼,嘴角笑了一下,没出声,又埋头去算账。

到那两乞丐身前,假装驱赶,把他们拉到大门旁边走了几步,正好在我窗前。只见小二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掏出手来,原来是几个馒头。

哦,想必那是通往厨房的门。

小二道:“我也是混个饭吃,这几个剩馒头你们赶紧拿着走,以后不要到正门来,晚间的时候到后门等着,我才好给你们些吃的,不然被掌柜的发现了我也没饭吃了。”

两个乞丐小心翼翼的把馒头装在口袋里,对小二千恩万谢,老者硬是要给小二下跪,嘴里说着,“好人啊,好人,林儿,快给恩人跪下。”小二赶忙扶着老乞丐,小孩又跪下了,小二顾着老乞丐,又要去扯小的,扯上小的,老的又跪下了。

我看着他们此起彼伏,不禁笑了出来,这小二还不错。东方停下筷子,好奇我在笑什么,便站起来,手撑着饭桌,探过身子,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几缕头发飘来,香气扑鼻。我收回视线,看向东方不败,他认真地看着外面,那好奇的样子,当真可爱。许是刚吃了饭的缘故,面色白里透红,下巴尖尖,脖颈线条优美,隐隐可以看见锁骨。可这美好的景致我还没看几秒,东方不败便坐了回去,“我还当是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我笑道:“当然好看了,世间难得。”他没有搭理我,继续吃饭。

这时,大堂里突然发出“哐当”一声响,是那几个大汉站起,其中一个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呕吐不止,而且一些身体部位起了红疙瘩。不一会便面色青黑,晕死过去,大堂里更是吵吵嚷嚷,乱作一团。

小二听到声响,赶紧跑了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吓了一大跳。其中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看到小二,一手抓起他的衣领,提将起来,怒道:“说,怎么回事,我兄弟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这样了,是不是你们在饭菜中下毒!”

听到下毒,酒楼里的其他食客也都纷纷扔下筷子,惊诧道:“这菜里有毒?”

小二面色惨白,说道:“客官误会了,我们菜里没有下毒。”

掌柜的也赶忙跑下柜台,在擒人的大汉身旁说道:“好汉息怒,好汉息怒,好汉,有话好好说,我们是正经生意人,可不做那谋人性命的买卖……”

那大汉一把甩下小二,去抓那掌柜的,小二滚了两圈翻身爬起来,上去拉扯大汉的手臂,阻止他抓掌柜的,其他几个大汉见状围了过去,扯开小二,将那掌柜的围在中间,那胡子大汉道:“快,拿出解药来,若我兄弟有个三长两短,赔钱不说,我让你们偿命!”掌柜的汗珠直淌,哆嗦道:“好汉,真的不是我们,我没有解药阿……”

小二在外面,尝试着进去,每次都被他们推个开,一边喊着,“掌柜的,掌柜的……”

我看了看大汉们坐的地方,桌上地下都是大螃蟹钳子和壳子。对他们说道:“他们没有下毒。”

霎时,大堂里静了下来。

☆、解惑

那几个大汉四处看了看,见我看着他们,疑惑道:“是你在说话?”我定定的看着他,不置可否。

胡子大汉一把扔开掌柜的,朝我这边走来,“说,是不是你下的毒!”便准备抓我的衣领。还未到身前,东方不败随手沾上点杯子里的茶水弹了弹,那大汉便抱着腿摔到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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