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禾感激的对着里正道:“多谢里正为我做主。”
里正沉着脸道:“杨罗湾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若是正经婚约,我自然是无权干涉丝毫,但是那丁辉着实是欺人太甚,在我们杨罗湾的地盘上都如此张狂的做出这等下作的事儿,我们杨罗湾今日若是忍了,外人该如何轻视咱们村?”
里正一边说着,便冷眼扫了一眼丁氏,显然是隐忍了火气没发泄出来,重重冷哼一声,对着季大山道:“这丁氏好歹是你的妻子,也是嫁到了杨罗湾的人,便算是杨罗湾的媳妇,我也不好像对付丁辉那个外人一般直接让人将他赶出去,你自己处置吧。”
说罢,便恼火的走了。
里正都走了,村民们自然也三五成群的散去了,只是走的时候大都还在议论着今日看到的这震撼的一幕。
季大山听着那些议论纷纷的话,胸口便是一阵憋闷,气急败坏的扔了手上的烧火棍,直接冲出去了,显然是连丁氏都不想看到了。
丁氏呆滞的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渐渐缓过神来,指着季心禾骂道:“季心禾!你这个贱人,都是你!”
季心禾挑了挑眉:“都是我?你若是再敢惹我,我可就要告诉村里人,丁辉那般失控,是因为你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故意引诱他来轻薄你自己,那样的话,里正恐怕是要将你一起赶出去了。”
“你!”丁氏万万没想到,这鬼丫头竟然还编了这样一套说辞等着她!
偏偏她没有半点辩驳的余地,只能咬牙认下。
季心禾冷哼一声:“所以说,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否则哪一天,我将真相一不小心说出去,村里人知道你并非是被轻薄,而是故意下药让丁辉来轻薄的,你的下场可不是今日这么简单了。”
说罢,便凉飕飕的扫了丁氏一眼,转身便回屋里去了。
丁氏一口牙都要咬碎,气的直哆嗦,却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因为她见识过这丫头的狠劲儿,她说的出便做的到,今日她只是被丁辉“轻薄”,便已经是这般众人唾弃的下场,若是让季心禾再添一把火,那这杨罗湾她当真不用呆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丫头如此狡猾,如今这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亲事来困住她的法子没成功就罢了,还让她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丁氏气的都要吐血了。
回了屋里,季东还是一脸疑惑的道:“这丁氏和丁辉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季心禾倒是也没打算把这事儿瞒着他们,便将今日的事儿说了。
季东气的一拍桌子:“简直欺人太甚!丁氏这毒妇,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季心禾摇了摇头:“所幸我将计就计,他们也没能讨到好处,现在别说跟丁家的那门所谓的亲事,就算是丁家任何一个人,都被杨罗湾列入了黑名单,丁家对我没有威胁了,丁氏也被整成这样,我心里也痛快了些许,只等着咱的新房子盖好了,咱就搬出去,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便是了。”
季东想起今日丁氏的下场,也是觉得解气的很:“这毒妇,就活该!”
季心禾轻哼一声:“现在她在村里抬不起头了不说,她也不敢再惹我,毕竟我现在手上捏着她的把柄,她惹我生气,我也不介意把她闭逼上死路!”
季东轻叹一口气:“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也都不跟我说呢?别忘了,你还有个大哥,虽说我没什么本事,但是好歹也能护住自己弟弟妹妹的周全啊。”
季心禾笑了笑:“没事的,我这不好好儿的吗?”
“咦,不过穆楚今日去哪儿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也没出来瞧一眼。”
季心禾听到穆楚二字心口便是一颤,想起方才她禁不住他的勾引而陷入的缠绵,自己的脸都跟着烫了起来。
这混蛋,他分明知道她中了些许,还故意勾引她!若是真心想为她解毒,她便也算了,后来她迷糊之间能感觉到,他喂了她一颗药丸,她便解毒了,他原来一开始就有解药,却故意不拿出来!
季心禾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磨牙:“谁管他在哪儿!”
季东呆了一呆,语气这么冲,难不成两人吵架了?
丁辉被轰出去之后,丁家也来闹了一场,却被杨罗湾的村民们举着锄头给轰出去了,丁氏从始至终都不敢出门露一面,出了这等丑事,又是偷情又是的,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撑不住啊。
丁家人闹了也无用,关键是丁辉自己发情在杨罗湾闹出丑事,他们本来就站不住理,杨罗湾的人轰他们,丁家所在的村子也没人来帮忙,谁都觉得丢脸,丁家闹了一次,还被骂了一通轰出来,便再也不敢来了。
这事儿算是掀过去,除了剩下一堆关于丁氏“fēng_liú史”的笑料谈资,便什么也没有了。
眼看着年关将近了,季心禾也将手头上的事儿放了一放,特意抽出一天的空来准备去镇上置办年货去。
“姐姐去办年货,带上小北好不好?”小北一听说季心禾要办年货,便高兴的凑上来。
季心禾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啊,小北帮着姐姐买东西去。”
一边说着,便牵着小北往外走。
刚刚走到院子门口,便瞧见穆侯楚已经坐在牛车上等着了。
季心禾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转身便要绕过他走,她还因为上次的事儿生气了,这一连几日都没理他。
小北连忙扯住了季心禾的衣摆,可怜巴巴的道:“姐,我想坐牛车去镇上